序曰:中共六十六年,德武华公子缅包札恋井氏,井氏为众友还,井氏始辩无爱。其友责之,乃心怀不满,数日后,复贰从前,其友闻之,长叹井氏不慧甚矣,井氏自以不爽。众友无奈,以其文云尔。
玳瑁西北游,七日一复还。
“十二得启蒙,十三入情途,十四能做戏,十五进学府,十六与君恋,心中常苦闷,君既为华公,专情爱不移,妾身守旁班,相见本日稀,鸡鸣不敢见,夜夜也难会。五日逢一次,怹们终发现,非为妾戏君,或谣妾与君!妾恐流蜚害,徒误君高迁,君亦早忘妾,及时伴佳人。妾有众佳友,以君品不佳,恐不任我意,逆以煎我怀。”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
华公闻之后,涕泪以相乞:“吾已薄福相,幸得与卿恋,携手同座席,今生专一卿。共事二三周,始尔未为久,吾行无偏斜,何意致不厚?”
井氏谓华公:“实乃太悲催,尝约影院,不料会熟人,二日谣言起,妾不堪此辱,众友咥其责,佳友视无睹,如再与君恋,终遗妾一人。妾已失情君,万万勿念妾。”
华与井断绝,二人夜独悲。鸡鸣外欲曙,井氏起严妆,著我钛合裙,事事四五通,足下踩高跟,头肩被散发,描眉丹凤眼,唇紫而面白,进退无颜仪。上堂谢众友,众友稍忿消:“汝还算聪慧,迷途知归还,休讲与厮合!”井氏长跪谢:“本自无教训,兼愧贵社团,自小出湖里,受友钱帛多,不堪友驱使。今日还归来,望友心气平。吾爱早已止,二人无瓜葛,怎会再覆辙。佳友若怀疑,劳驾问那人。”
华公难忘井,日日书于情,井氏始不意。朝朝复夕夕,暮暮复旦旦,井氏终为动,间回以表情。井氏锁眉展,衣裳更娆艳,却忧其友知,只敢夜相见。
井与华公复,众友终闻之,怅然心中烦,举言谓井氏:“作计何不量,乃曰自知过,汝性难改移,早料汝将合,未想快甚矣,汝尝自思虑,那厮后弃汝,厮耽犹可说,然汝难说也!”
井别仰头斥:“乃莫乱胡言!吾与公相恋,天地皆可鉴,不烦友担心,日后善恶果,吾当一人担!”说罢仰天叹,喃喃复尔尔:“众人皆责吾,其善应欺呼?”
众友摇首叹:“言既遂已矣,汝自多思之。”井氏拜众友,一去未顾首,众友怒不止。
华公驾牡迎井氏,未至二三里,井氏识步声,快走相逢迎,欢然遥相望,知是情人来,相言面上欢。二人更恩爱,常约亭江街,华公为示爱,地铁饮八杯,以此贿众友,妄得众友谅。一二咸拒得,言之嗟来食,得之亦无言,贺井得良缘。悲夫复悲夫,怎能被物动。
两人同携手,揽裙脱丝履,二人共赴湖,居于鳖故里,东西有污泥,左右皆浑水,晦气层叠掩,瘴气相交散。人迹鲜已矣,此为饿鳖潭,中有双龟泳,自名为玳瑁,浮水相向游。行人岂敢视,侣人起彷徨,多谢后世人,戒之慎勿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