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说》中说:“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在此我要说:人生而知之,本该无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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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生的小孩饿了就知道哭,高兴了就知道笑。这难道不是生而知之吗?我觉得人本来就应该是生儿知之的,只是在一个被规范了的社会里,“知”同样被规范化了——从一种对客观事物的主观认识,变成只有有知道真理才算知。而一部分真理确是人为定义的。如果当初第一个规定煤球颜色的人说煤球的颜色叫做白色,今天再说“太阳在天上挂着的天是白天,月亮弯弯的天是黑天”就会遭到无数有知之人的鄙视。考试什么也不写也不再叫做交白卷,而是叫做交黑卷。
我是一个远古人,我穿越到现代。当我看到电视机,我不知道它是电视机。当我穿越回去的时候,我会跟我的同伴说,我看到一个东西,那个东西如何如何。我和我的同伴给这个东西起了个名字,叫做冰箱。我们这个社会有一个特别聪明的人,他根据我的描述发明这个“冰箱”,于是,大家都知道打开冰箱,看节目。我们的意识达成共识,这个东西叫做冰箱。这时候如果一个现代人穿越到我们这里,像我们纠正它叫电视。我们一定觉得他的认知很荒谬,他很无知,如果韩愈在场,一定会告诉他:“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有了疑惑就去找老师解惑吧。
“人生而知之”为什么变成了公认的“人非生而知之”了呢?就是因为我们的“知”遭遇了规范化。少数人的“知”要符合大多数人的“知”,大多数的人的知要符合流传下来的常识、经验。
要常识、经验做什么?试想一下,如果一辆汽车,一个人管它叫做飞机,另一个人管它叫做蛋挞;一个人把开汽车这个动作定义为跑,另一个人定义为打。那么规范化的”开汽车”就会变成:“跑飞机”或者“打蛋挞”。荒谬吗?如果大家形成统一认识,这简直就是真理。如果不存在社会的规划化,一般认知的统一化,这将是一个混乱的世界。但是“生”最质朴的需求就是自由。毫无拘束的世界,一定是生而知之,也只能是生而知之。
要知道,中国有记载的历史是五年多年,在那之前的历史或者追溯到人类出现,这个世界就是混乱的。除非第一个人类不算做人,那么人就是生而知之。至于非生而知之,那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