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他站在同学面前被老师作为正面教材时,看到他的是微笑,但面前的一群人却从未发现那隐藏在他内心的,正灼烧他的心的道不出的痛楚,甚若一丝憎恨…… ——题记
曾经于下课时与同桌闲聊,每当聊及一些关于学习和考试上的内容,他就会立马变脸,然后脸上带着一副不知名的表情,尖而刻意的叫一句:“你是学霸,谁能和你比?”以前从未在意,仅是一笑而过。但不知何时我突然发现,这幅表情和这冷嘲热讽的句话别有深意。
有时对待一件事,你越不在意,你越感到它的平凡,平凡的如同喝水;但当你突然在意起它时,你就会发现它似一块磁铁,而你的思绪若一根悬挂在它面前的针——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你遇到了它,就会被他紧紧吸引。我亦是如此。就像人类不愿承认地球是太阳系抑或宇宙中的一粒尘埃,我也是不敢面对这句充斥着嘲讽和疏远的话。
春回大地,花苞面对开放;秋风扫叶,花朵面临凋谢。世间万物都躲避不了生命法则,如同我也是躲避不了它。但当我躲不了它时,我竟徒生恨意,草原上落下一丝星火,然却成就燎原之灾。我恨什么?恨自己?恨家人?我唯有恨学习!恨着应试教育!
我是一个同你们一般平凡的人,然成绩却将我变成你们视为的另类。我只想让你们拨开成绩的外衣,看看我一个少年的喜怒哀乐。恨极,我开始变了,我是有目的得变了——我要将自己变成正常人。
计划开始时简直就是生物钟的转变,无法适应。但有一个“极端正常”的同桌,我的“跳槽”很快就成功了。于是我变成了一个上课不仔细听课,爱讲小话的“正常人”。虽然我为自己转变的成功而欣喜,但心中的理性还是使我获得思想的主控权,我最终没有向另一极发展。就在写这篇文章之前我经历一些事,让我开始变回自我……
几天前,我从QQ上莫名认识了一个人。和她聊天时,她说,她羡慕我成绩好。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但当我说自己羡慕后排同学时,她说了一句令我记忆犹新的话:“你难道想当一个成天睡觉的人吗?”这一句话在我心头引起轩然大波,我想当一个退步的人吗?我不是还有梦想要追逐吗?怎么可以这么放任自己萎靡下去?真是感谢这个命中注定把我拽回来的人,我终明白了“暗面”不适合我。
但我中毒已深,加之已适应这种生活,于是第二天便又受不了身体的约束,行动被“暗面”侵蚀和控制,因而引来了第二件事的发生。星期四下午,天气原本好好但突然下起了雨,就这样体育课变成了自习。自习前老班对我们进行深刻教育,老板这几天因为班级纪律的松散大为发火,便天天警告我们要整理班风。老板走后,开始5分钟,真安静。但这种安静下有什么在蓄势待发,果然5分钟后涌现了小声音,此起彼伏。我本在做试卷,但同桌指着试卷上的一题和我说起话来。一开始我在控制自己,但后来就什么都忘了,以至于连老班也忘了。老班神不知鬼不觉的来了,我看到老班时一切都太晚了,我和同桌的一切行径都被老班尽收眼中。于是老班当着全班面,杀鸡儆猴,并且让我俩放学到办公室。当站在全班同学面前时,我也体会到了“暗面”的滋味。于是心中很坦然,在下课十分钟里不去看他们的看法了。在这六百个滴答声中我明白了很多,我应该回头了。放学去了办公室老班没有严厉批评,只是教诲我俩,然后让我俩好好反省。
我确实应该醒醒啦,在这近乎半个学期两个多月的堕落的体会中,我总算走了出来,可笑的是我并非自己醒来,而是他人唤醒了我。不过至少我还是回来了。
我在班中的位置不过是自然的安排,就像太阳系井然有序的运行一样,尽管我现在是耀眼的“恒星”,但终有一天我会变成“死星”。但若我坚持自我,我想他们也会同化我,将我划为正常人。
有时别想太多,坚持自我,你会走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