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前望着他,那个壮志未酬的人。夜已深,人未眠。
“莫非你能把这剑看出个窟窿来?”我笑着戏谑。
小荷作文网 www.zww.cn “唉,你不懂……”他轻轻摇头叹道,依旧看着手中的剑出神。
不语,我仰头喝光了壶中的酒。这烛灯下两抹人影,在我眼里渐渐变成四个了。看来,我是喝多了。
他侧身看我,神情间有些担忧,竟然还有些同情。嗬,是同病相怜罢。
我嗤笑,摇了摇手中的壶,正欲放到嘴边,那人急忙伸手拦下。
“别再喝了,你先前已喝了不少。”
“嗯?幼安,怎么你长了两个脑袋啊……嗝……”很不雅地打了个酒嗝,我笑得有些痴傻。拿着酒壶在他面前晃了晃,酒壶因为没有酒而不再发出任何响声。
“看吧,没啦!”眼皮有些沉,意识却还十分清晰。
“你这又是何苦?”他又叹息着,愁容难改。
“何苦何苦啊,你不是也一样嘛。同是天涯沦落人嘛……”拍了拍他的肩,摇晃着了站起来。是时候该离开了。
“放心,醉不了。心未醉,苦难消。走了,保重。”
拎着我的酒壶,游荡在街上,步履蹒跚。刺骨寒风中,那一声一声叹息忽远忽近。我的,他的,还有谁的?
依稀记得离别前他的低喃----可怜白发生。
摇摇头,叹息随着风飘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