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啦。
小孩子们是最顽劣的动物,他们会在许多时候使你束手无策。我当然也有那样的任性时候,不过因自然规律逐渐蜕落了那层未成熟的龟壳,开始了略带必须性地、更加清醒地看待这个世界与周遭的生活。但失去了外面的保护膜,赤裸的肉体独自面对阳光的时候,那感觉是刺痛的,因此我们显得慌张和不安。
时间只能在相对论的情况下发生改变,但我六十米测试跑九秒八的成绩让我痛惜地了解,自己无法跑过光速以求扯乱时间来改变自己的生活。当然爱因斯坦他老人家就更跑不过了。骨骸长眠于美利坚的他只留下那惊世骇俗的理论等待后人继续无休止的讨论和争辩,自己却安然然见了上帝然后投胎了吧。
一个婴儿的顺利降生与一个老者的仙逝似乎是相对的。他们可能只是一秒钟的转换,一个灵魂便逃脱了那副躯壳进入新的载体。腐朽的喇嘛传位就是这样选择新的班禅的。只不过由皱纹丛生满目沧桑的面孔变成了水嫩粉红的新生命,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其实以上我只想说明一点,人在时间面前是弱小而不知所措的。不过我们正青春,也不至于悲观。
现在开始正题。
今年真的过得异常迅疾啊。
时常在惊呼一个礼拜的瞬间消失,尽管这过程并不舒畅。初三虽没有许多人预想的过分压迫感,但也并不是幼儿园过家家地荒度。在此期间我认识了性格很好的化学老师,认识了二次方程与函数,认识了电流电压电阻,也认识了让我们无比纠结的诸葛亮先生。
不谈学业问题,因为要过年啦。
二十天的假期无疑与往年无异,但我永远是充满期待的。迷恋的不是节日,而是那种气氛。整个小城市会霹雳一下炸开来。或许在狂欢过后你困乏得不行,却还是听得见此消彼长的鞭炮如同小炸弹在你耳际边一个个地引燃,清晰无比。狭窄的街道会因为二氧化硫、一氧化氮、二氧化氮等有毒气体的笼罩而变得迷茫了,像个空冷的迷宫盒子。
服装店,帽子店,小酒店,老花店。
五一九路,五四路,熙春路,华光路。
学校,医院,派出所,消防大队。
所有名贵的打折的市井的谨慎的公众的喧嚣的场所都会有点冷清了,在不绝的热闹里显得矛盾了。只剩下各自关起门窗来摆团圆桌,喝啤酒或者白酒也可能偶尔是洋酒,然后在暖气里泪光氤氲地看日渐没意思的春晚,看赵本山越发老的鞋拔子脸逗笑那些系列性的小品。身边有打牌的大人或放烟火的小孩子,格外激动地随“咻咻”的火星蹦上高空然后炸开而内心激动不已。
简直太和谐了。
其余的俗话很多,欢喜也很多。不过自是要等一月多的期末考不错的前提下我才会如此轻快地再向你们述说。看见满街琳琅的圣诞饰品华丽地装扮一个外来的节日,先祝大家圣诞快乐吧。
至于那闹哄哄的春节,其实还有段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