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经过一晚的休息,精神饱满,迎接挑战。
天气晦暗,乌云布满天际,黑云盖顶,似乎要下大雨了。
小荷作文网 www.zww.cn “走吧,去郭大爷家。” 忆羽道。
小 荷 作文网 www.zww.cn “那出发吧。” 信雯道。
经过打听,得知郭大爷住在村中的东北角。四人迈进了在 “翼辕境界”的第一步,步伐凝重,不像平时的那般儿戏了。
“糟糕,我的剑留在店里了。” 忆羽不好意思道。
“我陪你回去拿。” 信雯挽着忆羽的手说。
“好,我们先去郭府,你们接着过来吧。” 惠羚道。
兵分两路,惠羚和怡雪先到郭府,忆羽和信雯回客栈拿剑。
惠羚和怡雪进入郭府,果然是有钱人家,金砖砌墙,壁画玉器无处不是,用来招待客人的也是历史中闻名的夜光杯,真是大饱眼福了。
只见正中央坐着一个二三十岁的男子,一身黑衣服,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两位,闲逸地玩弄着手指上的戒指。
“兄弟们,好好招待我的客人。”一句洪亮的声音响彻天际,可不见那人开口。
“怎么?我伟联在说话也不知道。”
两人一愣,原来这是伟联,正想找他。
瞬间,旁边的都想变了身一样,平民百姓,连睡在棺材里的都变成了武士,拿刀,拿剑,拿鞭,无所不有。场地立即变成了武场,中间坐了数位琴师,面前分别摆着古筝,不用说,和信雯一样是专攻古典乐器的。
两人听了更是合不上嘴巴,瞳孔放大,她们知道中计了,是伟联布下的局。
倏地,琴师用那娴熟的指法来回拨动琴弦,悠扬的琴声随即响起,但对于怡雪和惠羚来说则是痛苦,刺耳的琴声不断从耳而入,进入人体,游走于全身,两人顿时面色苍白,大汗如雨,后悔莫及。
不知情的信雯和怡雪拿完剑步出客栈,看着一位身穿虎袍,身材胖胖的大爷从城楼门走进,又是一个有钱人,这里还真多有钱人啊。
“郭大爷,游山玩水回来了,要吃个苹果吗?”一个苹果摊位的老板说。那被称郭大爷的笑了笑,摆了摆手。
“郭大爷,没这么巧吧?” 信雯满脑子疑惑。
“去问一问。”忆羽道。
二人快步的走到苹果摊位面前,“请问那位是住在东北角的郭大爷吗?” 忆羽低头问道。
“是啊,他老人家就爱游山玩水。”老板笑着回答。
二人顿时蒙了,接着问:“前几天不是才过世了吗?”
“小姑娘,不要乱说话,这几天我们这里都没人过世,更不要说郭大爷了。”老板皱起眉头道,顺手拿了一个苹果,“要买吗?”
“糟了,中计了。” 忆羽和信雯齐声道。
两人以箭步跑到郭大爷家门,一看,上面更是黑云盖顶,屋子已经被结界了。信雯的职业病发作了,她听到里面的琴声,知道怡雪和惠羚有难了。
“他们派了乐队在里面弹奏,我听也不算很厉害,但弹奏人数众多,对她们来说是折磨了。” 信雯分析道。
“那怎么办?”忆羽双眉紧蹙了。
“你破他的结界,我与琴师对着干吧。” 信雯道。
“好,就这么办了,来一个里应外合吧。” 忆羽同意。
信雯召唤了她的“天簌箜篌”,这次还附带了一张椅子,桃木做成,上面还有精致的雕花。信雯斜坐在椅子上,两腿夹着琴,纤细的手指、娴熟的指法配合起来,简直是天衣无缝,以一把琴的琴声去胜多人的琴声,听上去是天方夜谭,但名师的徒弟并非浪得虚名,一招“百鸟归巢”,犹如千百只小鸟叽叽喳喳争先恐后地归来,盘旋在上空,用尖锐的声音鸣唱着。旁边的小孩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听着愉快的旋律,跳起舞来,在街边摆摊的也听得出神了。
因为信雯的功力远远超过了那些乐师,惠羚和怡雪的痛苦逐渐消失,在座的乐师大感不妙,开始头疼了,其他的武士早已倒地。待喘过气来,望了望四周,发现伟联不知在何时逃走了,现在收拾现场在说。
惠羚双手摇动着手中的怨咒铃,众人如百毒侵身,霎时全身疼痛,刚才昏睡过去的武士也痛得醒过来了,醒过来后也难逃厄运。惠羚停止了摇动手腕,到怡雪拿出了她的唤风笛,她决定要和外面的信雯合奏一曲,吹起笛子来,大风带着户外的飞雪寒意,经那精致的雕花窗户席卷而来,刺骨的寒风从众敌身上“划”过,瞬间衣裤刮破,鲜血从中流出。乐师先是手指出血,再而同武士们的遭遇相同,从而倒地身亡。
轻快的旋律透过箜篌和笛子传出,合奏了唯美的一曲,正是不同凡响的天簌之音。
另一边,忆羽在旁念着咒语,屋上更是大雪纷飞,待用了两成功力时,只见天空一道耀眼的闪光击落,结界破了,忆羽明白,那并非是她发的,是谁?停止作法,察看四周,只见众人无异,突然,左眼余光看见一个黑影闪过,此人轻功了得,脚尖轻轻一点地就跃起,犹如蜻蜓点水。是敌还是友?为何要助这一臂之力?
反正已破结界了,算了,如果是友,有缘一定会再见面。这件事只有忆羽知道,其余三人都没有注意这个细节,一直以为结界是忆羽破结的,忆羽也没有再提这件事。
惠羚和怡雪抬头挺胸地走出郭府,“没事吧,两位。” 信雯关心道。
“没事?你不再迟一点来?” 怡雪笑着说。
“会开玩笑就是没事啦。” 惠羚微笑道。
“好了,大家没事就好,以后行事要谨慎点好,免得又中计了。” 信雯说。
“对,以后不能麻木行动了,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的经验还不足。” 惠羚严肃道。
“好了好了,忆羽人呢?” 怡雪想起了好朋友。
“在那边破结结界。” 信雯指着屋子的东面道。
刚说完,忆羽就从那地方走过来了。
“白天不要说人啊。” 惠羚笑道。
“还真有这回事。” 信雯装出一幅专家的样子道。
“死丫头,装什么装?” 怡雪用肩膀碰一碰信雯。
“早知道这样,刚才让你死在里面。” 信雯后悔了。怡雪紧握拳头,在信雯面前示威。
“没事吧你们?” 忆羽问候。
“没事。”惠羚和怡雪应声道。
“这是一个局,一开始就盯上我们了。” 忆羽神情凝重。
“现在才知道,太迟了吧,鳌玉大人叫我来试试你们的实力,看看罗曼找到什么人才来,怎么知道是你们这帮乳臭未干的小孩,不过还算有点实力,但比起我们鳌玉大人就……呵……。”毛骨悚然的奸笑声回荡在耳边。
听了前半句,四人火冒三丈,怒发冲冠,听了后半句,还算有点安慰,说明还有希望,只要加以努力,什么鳌玉、什么伟联都要成为手下败将。
这一劫对于四个经验未足的花季少女是一次莫大的教训,经一事,长一智,在以后的路上作了很好的铺垫。现在的她们不再是十五岁的女孩了,经过两年的训练,也有十七了,思想成熟了,遇事镇定了,再历经了这一劫,更是犹如上了毕生难忘的一节课,后面的路就走得更踏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