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三千年前南塘水上漂着的古老爱情算是一次美丽的邂逅.“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想必这节奏定是南塘水上的涟漪荡起的吧.还有这浮莲,舞腰造弄的便是这一塘的水?不!那是流憩了三千年关乎爱情的神话,是三千年人对生有所好的追求.比起这雅致的浮莲柔美的爱情,涌了三千载的逝水,有带出了多少诗月与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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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荷 作文网 www.zww.cn 无意的触碰漾出了这个朝代所有的影子:奢华,放纵,美人,金銮,冶地千尺的裙袍,以及在金迷中锻出的徜徉爱情.那一幅入化的贵妃醉酒,淌过了多少文人墨客的纸砚,醉了多少白发接地的须眉.杨玉环,文人将她化作了羞花而政客却将她化作了祸水.在奢侈的太宗眼里,她早已成了自己的所有:自己的国家,自己的人民,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爱情.他可以为博得妃子一笑而从千里之外带得一骑红尘.而殊知这一笑,惹了多少陈堂旧事,怒了多少志士仁人.除罢幽王的庸人自扰,太宗难道看不清这一笑的分量吗?是为了江山?为了社稷?不,不为了什么,只为了爱情.从唐朝灼华的背景中似乎看不出它的原委,只是,比起南塘水上浮着的柔美,这唐朝的色彩似乎过于浓重了.爱与不爱,就如塘中的菱角那样锐平分明,而在太宗眼中,美人与江山同等重要.或许是在唐朝奢华的背景下,金色早已刺穿了所谓的真与美,那断桥下摇晃的浮莲,便显得落寞了.而今红颜已去,剩下的便是茂生的杂草盖去了金銮,枯塘上的折桥,断了去路.
走过诗人
诗人是月.清澈的月影依然漾出了千百年淌过容靥的喜,怒,哀.诗人的月亮似乎是一成不变的,总有那么几束皎洁飘过心里,飘过窗前的棂纱,飘过红烛下泛黄的书页.太白的月美得极妙.纵是窗前明月的乡愁,举杯邀月的神伤,都让人身陷其柔美的思绪.太白与月应是同生的.月给太白的是浪漫,而太白回赠的,是感情.比起南塘水面上荡起的涟漪,这月荡的是太白杯中的酒.与月为伴,与酒为伴,与撄树下飞舞的樱花为伴.当月皎洁得如同榻上悬着的薄帐,太白便与月融为一体了.除却太白的月,易安的黄花也荡出了娇柔女子心底的愁.黄花瘦,雁声断秋.“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薄雾浓云之下,易安自嘲人比黄花瘦.而她将灵魂寄予黄花,这同样是在回赠感情,只是最终,她没有把灵魂带走,而是留给了黄花.纵是太白的明月易安的黄花,都积郁了千百年历史的嫣笑.这花与月,如同诗人的爱情,一样的随形,一样的柔美,一样的肝肠寸断.
我在想,若是这南塘水中的浮莲与在洲边演绎纯洁爱情的男女遇上了太白的月与易安的黄花,他们的一生,或许添了些波澜.而月与黄花早已成了在历史中厚重的一笔.在三千东逝水的涌潮中,月与黄花,最终还能伴着唐朝奢靡的华练,和东篱把酒的闲愁,涤荡多久?
于爱,于情,于人,于史----化作三千东逝水的身,边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