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傲雪之美,即绽,即逝。
——题记
我虽是土生土长的南方孩子,却也是见过雪的。大概是什么时候,什么日子,都忘却了。但那种幽然的意韵足矣让我重历其境。
寒风划破凛冽的空气,雪花从空中零散下来,把这景亦朦胧了,令人觉如倘佯在梦幻中。我行走在一片梅林中,“千树万树梨花开”。这惹人欢喜的梅!周遭尽是皑皑一片,这艳而不妖的梅倒显得有些突兀了,白如净雪,红宛烈火。
这数梅斗艳的奇景,好美。
只是未遇得一株腊梅。踏雪寻梅,梅林香雪。妙哉乎?妙哉也。深入梅林远处,依稀渐望见许多腊黄的点儿。
真的是腊梅!竟梅林深处尽是腊梅!
一走近,我便看见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姑娘,大致七八岁大。显得稚气的面孔却又小巧玲珑。不时掷下一串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她小心翼翼的接住从梅树上枯榭而落的一朵腊梅,又如捧婴孩般地捧着。
女孩见到自己接住的腊梅完好无所,菀尔一笑,好美。
我喜欢这个可爱的小姑娘,我径自向她走去。“你叫什么名字?小妹妹。”为了表示诚意,我递给她一枝落梅。“嘻嘻!”她露出了八颗门牙,致以我孩童最真挚的笑,好美。
“我叫夏——浅——笑!”她用衣袋装了许多腊梅花落花,“咦?”我不禁疑惑,“你怎么只拣落花?”
“这的花儿开的好,我为什么要去折呢?我爸爸要回来了,我要给他泡水,他喜欢腊梅,我不能摘花,不然他经过这儿就会伤心的。”
“你,爸爸不经常回家吗?”我不知道应不应该问一个心灵正在成长的小女孩。
“嗯,”浅笑的眼眶湿润了,“他不常会回家,我想念他,所以要给他泡水。”
我突然细细端详起这个外表弱小,内心宽大你女孩。
“浅笑!”一个男人叫走了浅笑。是浅笑的爸爸。“嗯!”浅笑转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
微微一笑很倾城!一瞬,好美。
父爱如山,
父爱无言。
不问花开几许,
只为浅笑安然。
——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