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树一词,想必大家都不会感到陌生,树随处可见,在公路边,在小区里,甚至在沙漠里,都有它们的身影,是那么的普通。
托·富勒说过:“参天的大栎是从一粒小树种长起的,”南方的大榕树,北方的钻天杨,沙漠中的胡杨木,还有几乎在石头上生存的迎客松,依然保持着年轻旺盛的姿态,挺立枝头。
提到树,让我想起了老家旁边就有一棵柳树,上一次回老家,看了柳树,如今那棵柳树已经沧桑古老,树干宽大粗糙,裂开了一道道裂缝,沟壑重重,但它依然保持着自己年轻时的活力,树枝上长出了翠绿的叶片,一条条柳絮在风中任意飘荡,好是一把巨大的绿色的刷子,这真是:“碧玉装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绿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小时候,我和朋友们经常在这棵柳树下玩耍,天热了就在这柳树下休息,哪也不去,就算家里开了空调,也不回家,正是柳树茂盛的时候,我们会在树上拽一根长长的柳条,和蜘蛛网做一个简单的捕网工具,专门用它捉小昆虫,时间长了,渐渐的对这棵柳树产生了感情,每当和朋友们玩耍时,都会聚到柳树下,晚上老人们会在这里叙叙话,打打牌,渐渐的柳树成了人们的好朋友,不离不弃。
由于学业,我离开老家去上学,越来越少的时间可以回老家看看,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那棵柳树了,看到它,仿佛看到了多年不见的好友,是那么令人怀念,那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