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史以来最喜欢的一个角色,很残忍的姑娘,对她有利的人她会追随,无利的人会毫不犹豫地杀掉,就这样一个姑娘。
然后蝶倾的性格我其实还没定好,就这样。 小荷作文网 www.zww.cn
冷雨潇潇。
青歌一袭白衣,墨发三千如缎及地。
雨还没有停,她倚在窗边,翻看着《词选》,时而抬起眼,淡淡看着地上跪着的美丽姑娘,那个妄想爬上主子床的世家小姐——齐阿执。
阿执在一旁端着茶诚惶诚恐,身子抖个不停。青歌斜着眼看了她一眼,忽然起身将词选甩在地上。阿执惊得跪在地上,身子颤抖不已。
哐当一声。
青瓷茶盏落在地上,被摔了个粉碎。
茶香弥漫,清香四溢。青歌凝神嗅了嗅,“这差事当得不错啊,竟然敢摔我的茶。”青歌立着,清艳绝伦,眸子流转,风华万千。
阿执吓得拼命磕头,柔软额发上渐染了殷红。青歌不为所动,翘着唇颇有兴味地看着她,半晌见她的血已将青瓷碎片浸透了,方道,“这样没胆量,活在世上可真是污了眼啊。”
阿执抬起头,血迷离了眼,她看不清眼前少女狠戾的容颜。
青歌踏过碎片,不急不缓地吩咐着,似乎练习了很多遍,“把她杖打三十,送去窑子。”
马上有青衣的侍女上前拖着阿执下去,青歌蹙着眉,看着地上那本沾上血迹的《词选》,表情淡淡,像是在思考着的……猎人。
夜深了。
可以开始了。
青歌从身旁一个妩媚侍女的手中取过丝带,类似于月色的白,上面用血色的丝线勾勒出红莲数朵。
缎带束起长发。
“算了,别送去窑子了,如果死了,就送去喂狗。”她微垂着眼,吩咐着,“没死的话,扔到马场,让她自生自灭。”
“是。”侍女恭敬地垂着头,声音似黄莺出谷,又抬起娇媚的眼,询问道,“需要阿阮去看着吗?”
青歌斜着眼看她,“你说呢?”侍女愣了愣,道“阿阮遵令。”话毕,走了出去,她耳边是阿执惊惧与疼痛交织的声音,阿阮牵起唇笑了笑,走了过去。
刑堂里,血肉模糊的少女无力地呻吟着,迷迷糊糊间见阿阮前来,惊得叫起来,“齐阿阮你个贱人,都是你都是你!”
阿阮一愣,掩着面笑起来,对一旁的行刑夫道,“打完了?”不及他们回答,“送去马场,随你们……处置。”
女子话毕步步娉婷地走出去,风姿绰约,再不顾身后少女的斥骂与哭泣。
青歌走到门前,绝色的容颜苍白如雪,几个呼吸间,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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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不太喜欢你。”
蝶倾诚实地说道。
会儿跪着,接嘴道,“小姐不喜欢奴婢没有关系,奴婢会好好服侍蝶倾小姐的。”
蝶倾翘起唇笑笑,“哦。那你走吧。”
会儿弓着身退了出去,退过门边时,抬起眼看了蝶倾一眼。
十五岁的少女斜倚在美人靠上,青丝如墨,眉眼似画,微嗔含怒的模样,总让人想起那个惊才绝艳的女子。
到底是她的孩子。
与以往截然不同的侍女眼中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最终叹了口气,退出去关上了门。
蝶倾换了个房间,一处不下于紫兰房间的西厢房,房外有参天的绿树,有流向远处的溪流,有重纱的帘子与糊着流烟纱的窗——显然布置这个房间的人十分知道母亲的喜好。
可她不喜欢。
她一看到这些东西,就会想起母亲是怎么死的。
那时,都是血。
池边绿树,树边红雨,雨落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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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上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