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合的是那么完美,我在撒哈拉里遇到了当初向着敦刻尔克撤退的亡灵,拄着拐杖的人们,依旧是英姿飒爽的扛着战争的武器,只是战车的残骸和人们的碎骨才显露出了略显疲惫的神情。
我或许是真的不知道,一背包的零食和我认为足够的水资源能让迷失方向的我跟着这群亡灵去向何方,极限的地方,不是敦刻尔克,或许,是一片绿洲。
我在队伍里挤着,如果是要选择,我想要去领头人那里领一些上帝的赏赐,可以从地球的那边到达这里的指引,发着金光的神的手指,只那么一弯,我便去了那个世界的上空。
弥漫战火的俄罗斯,寂静抗争的列林格勒,虚无的身体透着胶卷相机站在那小小的红皮棺材里,我再梦的前一夜还梦到过这样的凄惨景象,人们冻的通红的脸上,依旧抗争。
山本五十六在珍珠港开了日本最美的一朵花,炸开的浪花让美国大兵手足无措,海上满是尸体,满是游动的铁块,我看到还活着的人,向着木板爬去,抚摸着的却是鲨鲸冰冷的尸体,管它呢,海岸上坐着一个画家,洋溢着笑容的脸上带着契合的满足,罗斯福大声的在喇叭里叫喊着,在海的上空似乎都听得到老式广播的声音,那粗犷的残疾儿的声音,一阵海浪带着战争的海风,热气腾腾的卷走了画家的画儿,他转了过来,我才看到他依旧洋溢着笑容的脸,他的名字,叫梵高。残缺的耳朵,包裹着艺术的纱布。
“嘿!文森特,去喝一杯吧,和旅馆老板的漂亮女儿。”远处过来一个淡淡的黑影,向着梵高招手致意着。
海岸上终究又留下我一个观看那些战争蚂蚁的人,老式广播还在海空上响着,标准的美式英语,我却一句也听不懂,原谅我这个不尊重学习的人儿,只是来到了旅行的第一站,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