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忘记了。呵呵,爱情怎么是一个可以讨论的问题呢?
有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爱情观。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玄妙的东西。
小荷作文网 www.zww.cn 而我已经老去,行将朽木,声音颤颤,步幅蹒跚。我今天讲的那么多都是在拿大家开涮,让大家笑一笑就过去了。爱情哪里跟经济挂钩呢?婚姻跟经济是挂钩的。
唉,有时候我们一辈子都不一定会有爱情,真正的爱情。平淡的感情不是爱情。爱情是人类所有的感情中最为激烈的,最为绚烂的。就如群星里面的那一颗颗夺目的流星。我记得古龙的《流星蝴蝶剑》里面有这么一句话:流星的生命虽然短暂,但是它一霎那所发出的光芒胜过了一切永恒的星座。这句话我很早就记得。我想我记得这句话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小学生。零三年吧,或者更早,好像就是零三年。
十六岁的年纪是最敏感的年纪,而又是那么的青涩,那么幼稚,哦,不或许不应该是幼稚,换个说法叫太天真。而今天我已经不可挽回的长大了,世界从几年前就开始强奸我,恕我语言粗鲁,世界就是这样的残暴,没有一点怜悯,就把我的思想强奸了。我曾经说过,写过这么一句话,不知道你看过没有:世界强奸了我,我却拼命的哭。软弱是我的本性,我在还不会说话的时候,就是软弱的,怕黑色,怕雷鸣。我不是个男人,不能顶天立地,从我在母亲怀抱里吃奶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
今天我用了世界强给我的技巧和语言,发表了爱情的高见。当扩音器把我的声音送到我的耳朵里面的时候,我感到那么的恶心,我看到了你在笑,你看着我,你的眼睛里面有很多光芒,我不知道这光芒意味着什么,我就是那么一闪而过的眼睛就看到了你的笑。我使劲看了你,看你的笑。然后我又看其他人的笑,看那两位老油条的笑,我的声音不断的从我的嘴里喷涌而出,我看到了同学们裂开了嘴笑了,我看到了同学们都对我很关注。我的声音跑进我的耳朵里面,我感到了恶心,同时又为自己的胜利而高兴,我是一个虚伪的人。我是一个虚荣的人。今天的演讲里面,我看到了我虚伪的灵魂。爱情经济学。我感到了我的心在嘲笑那位对我面带微笑的老师,他给我提醒,让我感到好笑。真的好笑。他那五短身材,满脸的岁月,不是美,是虚伪。我了解男人,尤其是老年男人,中年男人。因为我就是一个,我就是他们中的一份子。从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是一个中年人,只是人们看不到我的真实年龄。我出生的时候,就比我的父亲岁数大。这不是谎话,我了解自己。就如我不了解爱情那样的彻底。《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流星,我一直以为我的生命是一颗流星,今天还在电脑前给一个女孩写东西,明天就住进了坟墓,这是不合时宜的想法,或许有些人会给我高明的建议,去看心理医生。我怎么可以去,我是一个善良的人,我不想把心理医生搞成神经病。你不要笑,我真有这个能耐。
从我零四年打工开始我就有了这个能耐,不是谁能了解,你也不会了解,因为你是那么的年轻,心那么容易害羞。
昨天,或者前天,我把手放到了桌子下面的时候,我的眼睛看着你的腿,你慌忙的侧开了。你的脸红了,我看到了,今天我也看到了,你的脸红了。当你知道我给你说,我要你的时候。
灵与肉吗?流星吧?我不能把握的。
今天我握了你的手一下,我故意的。当然,笔是风吹到了地下,而我顺手牵羊了,握了你的手。爱情,我的确不敢了,就如我不敢看她们的眼睛。
夜深了,
夜静了。
打字这么久,脖子僵硬了。
可是我明明看到的是,在我字里行间流动的是我的将要灭亡的真情,残留的真情。
社会强奸了我,有计划的。有预谋的。我讨厌这个,我憎恨这个。我常常躺在床上想,我也曾是一个懵懂的少年,我也是一个对爱情充满迷幻色彩的少年,我也是充满着交往热情的少年。我曾经有过那么一段时光,真的有过那么一个经历,我有很多的朋友,至少有一两个可以肝胆相照的朋友,光屁股一块长大的,一块偷看女厕所的朋友。真的,我们是朋友过的,就如我说过,我想要你。
而现在呢,我的心如石头一样,是一个块硬当当的石头。他孤独的要死,真的要死的样子。我承认我的教养不好,从小就是一个魔头,不会安生。我是方圆几个村子的魔头。可是我知道,我爱我的那个年纪。那个时候,我还能读到我的心。而现在我只能回忆。世界强奸了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说这么多。或许我真的该看心理医生了,或许我该找个女人了。
你看,我够邪恶吧?
没有办法,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怎么能回去?
不可能回去了,就如我们不可能再回到那个会议室说,爱情是不可以讨论的话题,都他妈的闭嘴一样。不可以挽回了。
生命就是一个冰块儿,有的被丢进了水里,有的被丢进了粪池里面。我敢肯定我是一个从水里捞出来的冰块,世界又把我扔进了粪池里面。现在又捞出来,又扔进水里面。世界太无理取闹,我能怎么样?没有办法。
纠结吧。
呵呵,你还好,不会那么复杂。可是我知道,你心里也是有你的小九九,可是我能看穿的。
你太小了,小的就像几年前的我。好了,我该睡觉了。
明天一早,你打开电脑,你登录了QQ却发现了这么长的一篇信,不知道你会怎么个想,就当看看劣质的散文吧。
顺便问一句,你拒绝过的话:我可以,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