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经都是在做一些在如今感到非常可笑的事情。这是岁月所必须的一个过渡阶段。
看向窗外。玻璃折射阳光晃眼。
你还在么。
这样风雨飘摇的黄昏,喧闹与静谧在啜饮着昏黄的光线,尽乎卑微的落寞与肆意窜流的雨水。
若停与此,便无何悔。
学校里的两棵法国梧桐伫立在连接教学楼与操场的道路一旁。天中曾的师生共同于两旁栽下一棵棵法国梧桐,岁月磨练后竟仅剩两棵。从同民无二的市委书记到朝气蓬勃的天中师生,再到欣欣向荣的华泰学子,失意、崛起、欣喜若狂悲伤绝望,这两棵梧桐树究竟经历了多少的沉浮,看过了多少的沧桑。再见此时,实不胜今日之感慨。
五四路,梧桐瑟瑟百年雨,清香点点故人心。
银杏路,这是一代名校最生动的脉搏。
桂花亭,曲径通幽,香远益清。
那些过去的荣耀与心中的思念均化为滴水,于道路旁汇流蔓延。
又看着学校的高中部的标语,低下头来,不知道该放声大笑还是该微微的感伤。高一奠基,高二冲刺,高三决战。
我们的日子,是否也是同样的道路呢。
你该睡了吧。
等一人至晚12点,早上6点起来,竟有稍许不安,亦不明那不安来自何处。思夜幕,无终。
深入骨髓的执着,我应是没有吧。前方模糊不清,又该何去何从。
身旁之人轻吟浅唱,绘暖云彩。你是否也在遥远的某个地方,看着同一片天空呢。
《复见》更新,扫兴地发现这篇同人里那个名叫蓝洛的孩子永远是试验品,就那样满身是血地从悬崖上摔了下去。我当即威胁说殿下你敢在正文里写我就义我就敢在番外里写你徇情,你自己看着办吧,大不了咱们一对一对,看谁玩得过谁。
若能复见,必不再见。这句话让我反复读了很久。
殿下说,蓝洛终会因为六年前的那件事杀了玻亦珊,虽然从来不表现出在意,心里反会一日日累积强烈的恨。我反驳说若是我本人,必不下手。
殿下很平静地回复说,若是你,定当灭了整个海勒只为一人报仇。
哑然。
然后,就看到了久违的,你的名字。
浅淌。如同一缕淡淡的阳光浅淌在那个遥远的兵荒马乱的时代。有着温润眼眸与轮廓的女子,柔声细语之间一切归于平静。
属于你的温柔。
殿下说缺人。结果某人很搞笑地提供了一个女儿国牛魔王杨言,殿下怒了说这哪个西游记看多了的神经病在抽筋。
你能感受到那些温暖的潮流吗。
正月十五晚,烟花飘溅心情澎湃。熙熙攘攘的人群及混乱的声色。惨烈绚丽的绽放迎来隐秘的消散。
偶阅《饮酒》,不禁笑陶先生好意趣。世界将我们划定为庸俗的界限,又何必孤高自清地远离世事。
命运中的挣扎虽痛苦残酷,避世亦无济于事。
回眸时微言,却惊觉世不胜昔。
而你的柠檬茶,还是一样的味道么。
渡船于人生,行舟于命运。无错却有悔。既是安平世,何来见椹时。
已经早春了吧。
树叶的落下与生命的终结并无关系。只是我们被内心的绝望推向肃杀的严冬。这是人生中的引索流云。突然觉得我们幸福暖眠的一切,都是很遥远很遥远的事情了。
我突然就开始怀疑,你是否真的存在或是出现过呢。寻寻觅觅之间并无证据,只剩一段渐近黑白已然模糊的记忆。
我已明白你在鲜花与阳光里低语的含义。
教我明晰生命中痛与死的气息吧。
试图触摸拐角处的流窜空气,街道路灯黯然闪烁下仿佛捕捉到了你的影子。夜雨的淅沥穿越黑暗传至此处,你的笑颜犹停于心。
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在克梅普奇丝里看到那个真实的自己。
你还会有灿烂笑容吗。
“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那一切,都在此时浮于心上,仿佛在看久远年代的泛黄电影。冰冷二月里理性而犀利的空气和意境绵长的夏日午后的青葱草地。这是发生在大地上的事情,而所牵系的感情却只能寄托与天空。
情长纸短,云影静掠望君思。
你是我岁月中最闪耀的那颗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