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虽然说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在关注《时光》,分分的点击率也并不大高,但是还是在这里说一句抱歉,没有履行之前月更的诺言。 实话说,生活中的不理解很多,烦郁也很多,但是写作一直是支撑我的一个支点。师父大人的话真的有触动到我——读书只是读书,不是洗脑。然而离开了以前那么多亲密的人真的觉得是弄丢了初心。我当初离开学校的时候友人发短信来骂我,骂得我想哭。我最初和她们一起开始写文,现在我却第一个离开。 (废话有点多。) 时光镌刻下的伤痕 第七章节[正文]麻烦 聚会并没有就这样结束。 最后是以一种非常戏剧化的方式收尾的。 简而明之,季家老二胜了。 季芮是那样一个身有傲气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屈尊去和礼仪小姐换鞋。她连下蹲的姿势都省略去了,直接侧身,抬脚,“啪嗒”。众人连她利落的动作都未曾看清,两只鞋跟已经被女子稳稳地拽在手心中。 ——“还是折了的好。也省得再去麻烦大家了。” 多年以后,当季微每每想起这场景,便会忍不住地嘲讽自己。 不麻烦。怎么会麻烦呢。 你从小就是大家的宠儿啊,你的骄纵,你的小脾气,在大家看来都是理所当然。我之所以在外人面前想方设法乃至竭尽全力地去说你不是,说你蛮横又无理取闹,暗地里只差扎小人咒你恨不得你去死才好,这些都是因为我嫉妒你啊。那个在大家看来不可一世的季微,她嫉妒你啊。 ——2015.02.01 这样的一幕小插剧似乎完全没有迫使到刚才那融洽的气氛受到干扰,季芮脸上明媚的笑意教人看不出来有刻意亦或者勉强的成分。 她只要礼貌地道个歉,所有的人都会不带犹豫地原谅她。 而这却还尚且只是是委婉的说辞,倘若称述者的角度不是由我——安夏,季微最好的朋友。那么就一定会演变成,任何旁观者都站在季芮的立场对季微冷硬的态度嗤之以鼻。 虽然说很伤人,但是现实就是这样。 “还真是轻看了季芮。”晨景不知何时改掉了从前那个略含戏谑的称呼,也开始连名带姓地直呼季芮起来。她仰头将半杯子透明的烈酒灌进喉咙,颈部曲线随之微动,眨眼功夫就将高脚杯重重掷在垫了加厚丝绒的席面上,一声闷响。 阿微不语,从身着苏格兰小围裙的招待生手中的圆托盘上拿过一杯低度数的香槟,硬塞到晨景手下,“要是被人灌酒怎么办,我可不准备帮你收尸。”末了又像是放心不下什么似的,压低了高昂的声调说,“你的心意姐们儿知道就行,实在没必要不会喝酒还那么逞强。” 我看着她逐渐走远的纤细身影消逝在视野里,心底涌起一股难以描摹的暖意。 不经意时从旁边探过来一只毛茸茸的脑袋,肥嘟嘟的耳廓上及其不和谐地钉了一枚熠熠生辉的耳钉,差点闪瞎我的镶金狗眼。 连问都不必问这是何方人士(众人:其实你想打的是“妖孽”吧。某唯:呵呵这都被你发现了,真是机智),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很久没出场的柠子。 “耳钉哪偷来的?”我斜眼看她。 “吃糖”前言不搭后语。 “别转移话题。”坚定不移。 “这黑森林慕斯也很好吃的。”继续装傻。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带怜悯。 “…就宴会厅出口左手转弯从右向左数掠过男女洗手间的第四间宴会厅,大门口粘了好多好多花枝招展的气球还装模作样挂了副巨型海报的那个。”一口气说太多有点喘不过来。 “怎么那么不义气,要捡就捡一对啊,姐姐我还正好有一耳洞空着呢。”狮吼。 …柠子顿悟了。 果然是同寝室三年的死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