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已经是清晨了?我醒了。外面是星星月亮。黑夜还在。疼!哪疼?左脚大脚指甲。生疼……很疼。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了明天一天,我忍着疼又睡了,很勉强。又疼又困地跌跌撞撞在梦与痛之间徘徊。
真的很疼。
也不知道为什么疼。——3.12凌晨。
【c。】
到底是怎么了。这脚。
从早上早读开始,越来越疼。疼的人心发慌,那疼的地方一直在抽搐,抽动着,生怕我不知道哪疼似的。很让人精神不安宁,状态不良好。
堵的慌。——3.12下午。
【d。】
真的疼的慌了。
打电话给妈妈,想让她过来。但是回想起妈妈在考试,就没那么干了。径直跑去找盛老师,她扶着我去了医院。什么钱都是她付的,付得让我不好意思。谁叫我身上就只有50块呢。
车上一直在胡思乱想:到底是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我脚上。我干了什么才让这东西在我脚上的。不会是肿瘤吧,恶性的?良性的?没那么严重吧。是什么虫子咬了?看看也没有伤口的样子。指甲旁边都发红了。
医院。白大褂。针。
人很少,毕竟是星期三。挂了号便直奔骨科。那个医生一看,随意的但又好象很确定。“甲勾炎啊。要消炎。”开了两大袋500ML的吊瓶和消炎药就把我们打发走了。
后来花了好几个小时在挂那瓶可恶的东西。——3.12晚上。
【e。】
晚上。翻了多少次忘了数。准确的说是不知道。数不清。
脚不断地撞到墙壁或者杆子,真的很疼。真正睡着有两次,哭了一次。在翻来覆去中有很多次想着为什么我会得上这东西,是报应吗?是因为我T被子被子神生气了吗?是因为我不喜欢穿紧的鞋子而抛弃了很多鞋子鞋子神生气了吗?T^T。疼着。
世界依旧那么转。
如果我疼导致世界不转了就好了。这样作业就不用补了,我的脚好了我又回到以前不同的生活去就好了。嘿嘿嘿。夜晚,也就沉浸在这样的幻想中,度过了。——3.13凌晨。
【f。】
偷偷地,偷偷地看了一眼那疼的地方。已经惨不忍睹了。已经发白了。白地泛黄。
第一堂是英语,基本上我咬牙过来的。因为是盛老师的课,我比较肆无忌惮,做完了该做的阅读理解的任务,我便趴了下去。闭目。想着,那天医生的那副表情和态度。他到底是因为得这病的人太普遍了还是因为我碰上了个不太负责的医生?那么随便的……就看了一眼……差点睡着了。的确是因为睡眠不足吧。同桌推我醒的。
我告诉老师了。老师也看的焦头烂额。她也担心。第2节科学课,我上到一半就被叫出去了,外婆被老师叫过来了。外婆把我带到医院,老师叫我去重新看一下,她也在考虑着昨天那个医生的随意。
医院里等许久,人太多了,他们老是把我病历往下面放。我老排不到。而此刻,自己的脚上已经起了水疱,很大。而且还在越来越大。
等时,我也在想。那些把我的病历往下放的人,他们也急呀。他们只是急到忘记了别人也急罢了。你疼的时候,我也在隐隐作痛。大家都是一样的。都是病号嘛。放弃了,毕竟外婆是个老人,不高而且胖胖的,那些个高体壮的男青年带着孩子或者带着老人把医生围地水泻不通。一个病号的小孩和一个老人。也不奢望很快的见到那医生了。我打了盛老师的电话,说这儿人多并且疼的很厉害。盛老师让在医院内科的蒋某的妈妈来带我去看别的医生。
蹦达着去了急诊处的骨科医生那儿。
那个医生见了我那脚,稍微认真的摆弄了一下,说:“是甲勾炎啊。要拔指甲。”“现在!?”“嗯,现在决定拔的话我就去叫那个医生过来。”愣了下,但冲着这几天疼的,我毅然了。“拔。”索性那另个大夫也忙着。外婆劝了:“痛些给!xio拔。等嗯妈妈dio jio类些。[方言。]”我点了点头,随后,便去挂点滴了。后来外公也来了。——3.13中午。
【g。】
挂完点滴外公背着我去“对面人家”的面馆。我脚疼着,哼哼了声。平日里见着很慈祥的外公仿佛有点生气。大概是甚至吧。说:“有什么好哼哼的,这东西一会儿就好了的呐!”
打的回了家。
去了学校拿了书包。回到家后,我打电话给爷爷,反倒是平日里有点小气抠门又有点凶的爷爷笑着带着草药进来,顿时,心情放松了好多好多。好象只要爷爷在,这什么病都不算了。
草药包上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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