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完全暗下来的时候,
你抽一支davidooff,缓缓吐出烟圈。你低声呢喃,南木南木。深邃的眼眸盛满忧伤。在烟雾缭绕中,你寂寞的脸庞突然落满泪。
西塔娜,你的泪打伤夜的黑。
在幽深静谧的岁月中,你迷失了自己。
你穿一件黑色钉珠凤凰刺绣旗袍,红色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蹬蹬蹬的声音。
老旧的唱片机缓缓转动,华丽高贵的《por Una Cabeza》响起的时候,你的脚也跟着动了起来。这是他与你跳的第一支tango。你的左手再也没有可以搭着的右肩,你孤单的跳着属于你的舞步。
你知道穿着旗袍,不适合跳这样的舞。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你重复不停。
你游曳在冬日里的夜色中。
凌晨三点的街道,异常宽阔。
一阵风吹过,你紧了紧外套。
叹息声,被风带走。
路灯下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
还记得青石板的小巷尽头的木屋子。
太过古老且失修。
月光下的它,破败不堪。
你忽然明白,看着繁华调尽,是多么痛。
西塔娜,它不再属于你,他亦是。
城墙角的藤萝,春意盎然。
他在你心中,生根蔓延。
花开的瞬间,你已经等待结果。
你执拗的相信,光滑如缎的月光,是为你倾泻。
于是,相信宿命论的你,认为他是你的良人。
终,花开会败。
那只为你画眉的笔,还留着他的温度。
镜中的他,温柔似水。
他离开时,你在楼梯转角,万般不舍。
嗨,记得早早归来。
爱喜会想你。
那是他送你的金吉拉。
爱喜,爱西,爱你西塔娜。
当日誓言,余音未消。
而他,而他,去哪了?
哦,西塔娜,你双手捂着脸,不愿再去想。
今日种种,你早已猜到,却又认真起来,不能抽身。
再见,再见,我的西塔娜。
黑暗中他的喘息越来越大。
你的影子随着也越来越淡。
死心吧,死心了。
他,是谁,是谁?
从此再也不曾入梦来。
西塔娜,你说,更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