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的老家在一个村庄,离我家正对着有四百多米远有一个用栅栏围起来的圈,大约有二、三百平米,现在已经记不太清了,已经时隔五、六年了,但小时候,那里可是我“调皮”的剧场。
不必说高大参天的槐树,树下供人纳凉的石头,地上的野草,埋在地下还没出土的花生;也不必说草丛里蠕动的毛毛虫,树干上移动的蚂蚁,树上的喜鹊;(不错,居然能按顺序安排事物)但是在中央的一口水井,就有无限让人“调皮”的乐趣。哗哗的水流在脚下回荡,有时你扔一块石头下去,大约十秒钟才会听到落地的声响,夹杂着喜鹊的鸣叫。
有人曾会去爬那里的树,比比谁摘的树叶多,或者谁爬得高。大人常常会吓唬我们说那树是树妖,如果有人爬树就会被吃掉,我反正是不信。
冬天,地上铺满了雪,那口老井也结了冰,走在地上,震得冰“啪啪”的响,我们经常在那里堆雪人,虽然手冻得要命,但是自己也完成了自己的作品。可是似乎确凿现在那口井已经被填了。
我的“ 百草园” 是乐趣的天堂,搞鬼、调皮的乐园,是用力爬树争第一的欢乐,还是雪天堆雪的激动。都隐藏不住我的那份炽热。是什么哪?谁知道啊!这可能就是我想对它诉说的。
可是那里早已是垃圾成山,我经常坐在栅栏旁的石头上发呆,想想以前的事情罢了,有时会潸然泪下,如此的感物伤怀。我的“百草园”,你在哪?
点评:
模仿虽然有些生硬,但语言很精彩啊,棒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