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被激动填满的旅程,期盼也上升到了无法比拟的高度,高亢的气氛使天空的阴暗也成为了无妨。心中便有一种感觉:我的幸福生活就要开始了。
走进大门,以为走进天堂,触摸着每一处的生机,仿佛受到大自然的接待。也只有在太阳的抚摸下,才知,它的温柔不懂对我们绽放,我的幸福生活什么时候开始啊。
天堂深入便是人间,人间深入便是地狱,不下地狱,怎入天堂?由教学楼改造的宿舍楼容纳了上百人,38人一间的宿舍也显得平常。直到我们挤进了那间黑屋子……微弱的灯光固然抵不住黑暗的侵蚀,但却依旧可以看见空中飞舞的身影——群居的“独行侠”?若真是如此,此处真是奇观呐!如果你为了观赏这场误会而不低头看路,那么你行走时脚下便会发出清脆而响亮的“bia——”声,不必在意,它不过是一条条乳白的蠕动着的蛆的死亡颂歌罢了。如果你想研究它们的话,务必来这里——×××××分基地。花不了10元,你便能研究看得见血带的蚊子,你便能纵观蛆的生老病死。你只需捧着一颗心来,便能带着研究成果而去,一切就是那么简单!你甚至不必看天气预报,它们早已扎根在那儿,无论天气怎样恶劣,你照样能“转身遇见ta”。
现在,由我这个当事人来讲述我们的血泪史了。再苦再累,再怎么煎熬,我们也忍耐下来了,只因达成我们队教官的承诺——军姿,我们一定站好;踏步,我们一定踏好;齐步,我们一定“走好”!但其中的两个教官却不理解反而变本加厉,保持俯卧撑的姿势唱《义勇军进行曲》,用头着地,这一系列的行为强烈打击了我们的信心,践踏了我们的尊严,如此的行为不免造成群体的公愤,但那又怎样?最后还是我们抱头不停得下蹲且高呼“我有罪”来证明他们自以为是的正确!就因为他们,否则教官们给我们的印象怎会如此屈辱?其中之一甚至带着玩笑的口吻说,“2013年9月的某一天,你们遇见了一个很贱的教官,那个教官就是我……”这位教官不知口头强奸了多少父母,什么“他妈的”、“臭不要脸的娘们”、“你们是喝老年痴呆奶长大的吗?”、“地球不需要你”之类的粗话词出不穷,这实在难以接受。忍耐是神性,但神也有忍耐力,所以我才在给教官的检讨里蹦出什么“抬头挺胸固然重要,但教官得体谅我们啊,中国人在走上坡路,不低头看路怎么行?再说,我们什么时候弯腰了,弯腰这类事只在课堂上有过,不要反驳,弯腰指的是向前|后倾斜大于或等于45°,所以您不能这样说我们。”之类的句子,甚至在辞别信中我也这样忽悠彪哥。事实上弯腰的概念我是瞎掰的,至于掰没掰对就不得而知了。
她们说我这个人非常无聊,写的作文也非常无聊,所以在军训期间我一个劲得写作文,她们嘴上说的无聊,但笑声又是从她们嘴中出来的。女人心,海底针啊。
直到离开我甚至在那期间没有走出过基地大门,与世隔绝,出来后,又有种舍不得的情绪,真让人纠结。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我的幸福生活就要开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