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矜到欧洲旅游,上星期六(也就是项链事件的后一天…)回来了。但是,她的变化,让我措手不及——
小荷作文网 www.zww.cn 距她回来已经一个星期了,但这一个星期中她没有跟我和夏至、沐壹说超过十句话。这莫名的变化,让我们三人疑惑、恐惧。
朦胧的月色,为这个世界披上了一种名叫悲凉的银色薄纱。云,悄悄地、薄薄地掩在月亮上,银光慢慢地晕染开来。漆黑的夜空,没有一颗星星的点缀,也许,这就是我此刻的心情吧!
路灯发出微弱的橘黄色的光,照在路面上。树,被风轻轻地拉扯着。我和秋矜在橘黄色的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像两个迷了路,没有家的大孩子。秋矜的白色短裤被染成橘黄色,我的粉红上衣被变成了粉黄色。我们没有说话,谁也没有开口,不,是不愿开口。
“来咧!来来来,看看这优质皮包!”“小笼包,香喷喷新鲜出炉的小笼包咯!”……小贩的叫喊声,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死寂。
“对了,那个……”我终于还是开口了。其实——像是在没话找话,或是一个免费的——小丑,“你,去了哪啊?”话一出口,我后悔了:我明明就知道。秋矜瞥了我一眼,沉了一会儿,低声地说:“我说过。还问?忘了?”我的脸莫名地纠在一起,她又补充了一句:“你觉得你在我心中是什么分量么?就是一个可以免费让我欣赏表演的小丑!哈,哈。”她的那抹冷笑,让我恐惧,让我生气!
“是吗?”我不再对她客气,在她回来的这一个星期中,她所说的八成话都是在含沙射影地骂我们三人!“你知道吗?你,在我心中连小丑都不如,低廉得无法形容。”
我的心里没有快感,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后悔。我知道——我把秋矜骂得太过分了。可是毕竟说出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我的心在滴泪、在滴血……
我刚想转身走人,秋矜拉住了我,颤抖着声音:“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的外婆……”我看着她,“她,去去,去世了。”接着是秋矜的一阵低声的抽噎。我愣住了:“对不起……我,对不起。”我抱着她,我的肩膀热乎乎地,秋矜的泪把我的肩膀淋湿了。
我的脸颊忽然一阵热辣辣,泪顺着脸颊,顺着下巴留在我抱着秋矜的手上。路边的人,来来往往,都投来疑惑的目光,看着我们这两个可笑的人在抱头痛哭。知道我们心里的痛么?
我拉着秋矜的手,我们两个红着眼,在这条路上走着……
“哧——”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等我回过神来,我早已躺在刺眼的红色中。我躺在地下,听到秋矜的叫声“冬墨!”,接着是路人的尖叫。自此,我就没有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