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性法宝和中天性法宝以用后天性有什么区别吗?”“阿炫呢?”“边界守护者又是什么?”“阿炫在哪儿你能帮我找吗?”“你到底是谁……”“够了够了!”它(他?)极其不满地叫了起来,“先解决完这些再问!特级那个问的我先回答,小臭屁那个就搁一旁吧――”“你公报私仇!”我不服气地打断了它(他?),“什么小臭屁,说谁呢?”“谁答话我说谁呗!”“你――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倒要看看它是用来吃饭的还是吃屎的。”“你才吃屎呢,我还不知道你属狗?俗话说‘狗改不了――”“行了行了!”品文出来当老好人,“还是一个一个说吧!先说你的也成。”“不行!”它(他?)嚷嚷,“小臭屁还要――”“还要个屁!”我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我看你倒是要吃屎,而不是我!”“呃,由于我要讲一些问题,所以屎还是给小臭屁吃,我最爱小孩子了――呃――”它(他?)看我猛然间被火烧焦的眉毛与头发,一下子话锋陡转:“这个厕所守护……不,是边界守护者有四个,一个是追邈,一个是疏密星海,一个是玄古剑,最后一个是四祖神合。所谓的先性法宝就是这四个,而中天性法宝呢?就是幻灵开出来的那些,后天性法宝就是自身修炼的那种。至于我是谁嘛――”它(他?)一边说一边摆了个post,几滴“油”飞到了我的脸上――“去死!”我再也忍不住了,扬手劈出“散”诀,但除了几滴“油”消散外,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记忆――哈哈哈哈!”我首先大笑了起来,世界上哪有这种名字呀!但我一看到“记忆”那略带忧伤的雾气――不论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他的雾气仿佛是一张面具,有灵魂有表情的面具,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无尽的忧伤。我的笑声戛然而止,品文则狠狠 瞪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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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吧!好久没能听到人嘲笑我的声音了。”它(他?)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我却提不起半点的笑意,面部肌肉差点儿给我的思想折腾得痉挛。
“我就是记忆。”――现在我忽然觉得他就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清晰地吐出了几个字儿,“我活了好久了,好寂寞。”他的这番话立刻让我想起了《飘邈之旅》里的元婴莫怀远,心中立刻一凛,同情的胶水一下子黏住了心:“您活了多久?”
“想象不到,你的脑瓜会被时间撑爆,你的大脑会罢工的,小臭屁!这么说吧,你的年龄乘你们俩年龄再除以我的千分之零点零零一……总之我也不清楚。”“那……不就是超世纪人物了?”我支支吾吾地说。
“没错。”他说,“其实可以算是一个小仙了。”
“小仙?”我俩都大吃了一惊,品文的嘴更是张得比什么都大:“不可能的,传说中才有仙,没有人能修成仙!不修仙是没有法门的!”
“特级的小子,你说得对,仙是没有修炼法门的,仙要靠的是悟。我心中早已成仙,唉!只可惜我的肉体――”
我们一边听他讲一边顺着他话中提到的“肉体”看了看他令人作呕的肉身。不禁异口同声道:“您的肉体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记忆。”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是记忆造就了我这副肉体。”他突然干笑了几声,把我们都吓了一大跳,“没听说过吧!就连我自己也没想到会这样呢。那时我的心灵在瞬间成仙,肉体正在转换,那是我肉体最为脆弱的时候。结果由于一粒灵砂,我失去了肉体。我知道你会很想问我是谁下的毒手,我只能说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