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枫,飞,东被称为“四个帮”。四个灵气逼人的,带着几分叛逆心理的少年。
每次调位时,我们总是心有灵犀地,不谋而合地坐在一排,全然不顾在讲台上向我们投来杀气腾腾的目光的恼羞成怒的老师。因为我们四人呆在一起的部落被她老人家视为“无可救药”的地方。我们都认为 别人总是喜欢呆头呆脑的,像笨笨熊一样的书呆子学生,要不然,干嘛对我们四个活泼伶俐,阳光灿烂的朝气蓬勃的美媚无动于衷,甚至有些反感呢?哎!年青的心,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为了我们之间的纯真,可以抛头洒热血。
枫的眼神里总是带着几分与年龄不相称的忧郁与寂寞,她曾惨兮兮地对我说:“你是世界上唯一懂我的人。”但那丝丝的忧郁,几分的多愁善感,她总是藏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坚强的眼泪却总在凄美的散文面前无所遁形,这是个智商高级,很有深度的才女哦。几分懒散还有飘飘忽忽,实在无法阻挡她取得令那些为争分夺秒整天焦头烂额的乖学生惊羡的成绩。
飞总是被枫形容得一无是处,其实他总是在众人忽咯掉他的时候来个一鸣惊人的,比如一下从15名创出第2名的奇迹。骨子里潜藏了一股惊人的爆发力。虽然1。72米高的她看似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但总在老师提他问的时候,脸上浮起两朵红云,还向外吐了吐那三寸不烂之舌作自认倒霉状。
如今,已步入初三了,整日与快乐为伍,当年终日闲云野鹤般的心情是该收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