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要怎么开头呢。
小荷作文网 www.zww.cn 小 荷 作文网 www.zww.cn 发现自己懒了。一个假期,就把惰性完全养了出来。发现自己不再爱执笔,不再爱上深邃而充满灵感的夜里。
我不知道我还有多少个这样的夜晚可供挥霍,也不知道现在画下的几丝几缕,又是否一如往日的深情。
有一种老了的感觉。
我告诉过你,我也许染上了女孩儿的多愁善感。
然而你没有回应。
可我想我的确容易动情。
我觉得舍不得你。我实在舍不得就此脱离文字的轨迹,哪怕我的轮早已磨损至平。当我的指尖在键盘上划过,我觉得——
那实在是像极了精灵!
用温柔的脚步轻轻地舞蹈。
我该如何描绘?娇俏的狐狸精?
——
停笔抬头,发现留下的又是整齐的骈句。
只有在这种淡淡的温馨里,我才能发觉,原来自己是如此渴望写,又如此渴望被人挖掘。
思绪是永远都不会凌乱的。
可我现在在想,想若干年以前写下的花心,当时你叹,
“这也不是学术性论文啊。”
我不知道怎么样写,才能符合这种定义。有些时候,旁人的评判或许不能代表一切吧。可是这是你说的,所以我还是想再写一遍。
现在我有了这个机会。
就在现在。
我勾勒下的每一笔,都像针线一样,缝补着当初的遗憾。
噢噢噢,为什么我会想起来东方不败?
然后不知道要写什么了。
就留给你一个噫吧。
当时你问我,“噫”是什么?是“咦”么?
我想想了说,“噫”应该是译作 他妈的。
然后你只回了一句。
——噫!
我第一次用“噫”,心里如水样的淡定,只有新鲜感。我说,“噫噫噫,我噫!”
他们说我神经病。
然后我把他们都踢出了群。
他妈的,一群神经病。
后来就没敢再乱说了。
卷铺盖想跑路的时候,你问我,我作文本里右边的那密密麻麻的字,是什么意思,写给谁看的?
我想不起来。
去翻了一下。
第一眼,看到了“噫”。
物是人非事事休!噫!
我撒谎了,我告诉你,是我摘来的,觉得好玩,才贴了上去。
——并非出自我手,也并非另有用心。
然而现在想想,说了又何妨?
君子坦荡荡,君子堂当当!
——不要问我堂当当是什么意思,因为我也不知道。
也许用君子形容不对。嗯,好吧,总之现在可以说了。
都是我笔下的俏精灵!在那些有记忆的人前舞,只有那些人才能看得清。
本就该如此。
——你跑来跟我说,你说随修想你,特想你,回去见见她?
我隐身了。然后勾掉了对你的隐身可见。
——你又跑来跟我说,你说小师妹想想你,回去吧。
我下线了。然后关掉了显示器。
——你说,飞洒泡沫说让你加她。
我想问谁是飞洒泡沫,然后敲在对话栏里的是“飞撒泡沫”。
那天你很兴奋。你抖抖我的窗口,吼到:“我看见茶茶了。”
很激动,我敲出“茶茶在哪里?”,却发现,按下“CC”后现出的第一,是璀璨,而不是茶茶。
我想用五笔去打,却忘了茶茶怎么拼。
后来你就再没提过他们。
只是有一个下午你问我,蓝静你认识?
我忽然有些烦,问这个干嘛?
你只是给我看了一份记录。
静丫头 19:56:28
喜欢的男人:
YUXIN6869
风灵千年
尹朝阳
静丫头 19:56:35
这三个都是很会说的人啊……
木佑元一 19:56:45
其实我喜欢的只有鳖鳖一个。
静丫头 19:56:47
第一个原来是我最喜欢的,只不过他现在应该恨死我了。
静丫头 19:56:56
鳖鳖是谁啊 - -
木佑元一 19:57:03
YUXIN6869 = =.
静丫头 19:57:23
哦他现在一定恨死我了。
木佑元一 19:57:29
为什么?
静丫头 19:57:35
不要问了- -很久以前了
静丫头 19:57:42
他现在还好的吧
静丫头 19:57:51
现在想想啊还是风灵好
我想噫一声,可是手臂突然很酸。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也想问一句,她现在还好的吧。
我真的不知道。
突然很想以前的朋友。更不知道是不是也要很狗血说一句我们回不去了,不过令我略感欣慰的是我还有你,也略感酸楚。
可真正的酸是没权利吃醋。
那晚难能跟你说了很多,没来由鼓捣出长长的骈句来,你说要不要你发给她看看,我说你试试看,绝交不是问题。
然后比了比我的拳头。
——
不久你要求我一定回去看看,我才想起来真是很久都没去过了。
于是开始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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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部的网址栏一直是蓝色的字,可是忘记要打什么了。
没有去翻熟人的文本,或者说没有勇气去翻。
我只是看了看论坛,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看到的都是陌生的ID。不禁想起往昔那个兴风作雨的愣头青。
意兴阑珊。
——
恍然发觉,我们的对话都是一问一答开始的呢。
我也问过你,
我说世界上到底有没有耶稣,有没有神,耶和华氏有没有传说的那么慈仁?
你很正经地说,有,不但有天神,还有冥鬼,我就是冥王大人派来陪伴你的呀!
可我没有感觉,对这些甜腻话感到麻木,酥痒的麻木。
然后现在才知道,酥痒不是麻,只不过是最深的悸动。
当年季沫是这么说的,她说我会包容你的一切,会忍让,会疼我这个唯一的弟弟。
我脆生生地答——算是生生吧,不一定脆。
“我也会包容你的一切。”
——呃,算一算,她有多久没给我发信来着?
我一直都想和你说,说阿白也许并不适合你。
后来同样是在晚上,终于敢摊牌,却再没有了深邃的情思。
你笑笑说,我还是觉得她是爱我的。
那一刻我明白,不是你许她太多,只是她欠你太多。
我没敢再提她。
——
很多时候流动的不是时间,只是记忆;而同样,老去的不是年华,是激情。
当我觉得我长大了,其实只是记忆变得厚实了;当我说我老了,也不过是激情消散了。
然而我说记忆太沉重,精神太枯萎。
谁能接下去,告诉我些什么?
人生若不漫长,哪来的漫漫人生,路要是不崎岖,哪来的崎岖长路?
路走过去磨的是鞋,人生度过去,消磨的只不过是记忆。
我觉得我可以选择性的忘掉一些东西。
但是很多东西就像蝴蝶一样,没了就真的没了。我舍不得悄然“丢失”。
又像不朽之守护,第一次死掉还能再复苏,第二次就没辙了。
更像MKB,说好的克敌机先、百打百中,却老是打不准关键的心锁。
我真的想说,我想你们。
不过听得到的,没有了。
没了就真的没了。
蝴蝶没了。
梦没了。
蝴蝶没了。
——
冥剑。
好像我只有你了。
——
第一次时候,我叫你铁血冥剑。
你告诉我,请叫我冥剑。
后来林乐说,他叫冥贱。
还有一个不记得谁,说他叫冥监。太监的监。
结果我叫你麻花。
于是他们都叫你麻花。
你叫我小老弟,
又叫我大兄弟。
最后叫小搭档。
然后变成了土鳖。
可是他们不叫我土鳖。
他们叫我二兄。
他们叫我鸭子。
他们叫我疯子。
他们叫我孩子。
他们叫我师兄。
他们叫我师祖。
他们叫我鳖叔。
他们叫我爱卿。
他们叫我育新。
他们叫我雨欣。
他们叫我分寸帝。
他们叫我小奴役。
他们叫我弟弟。
很多回忆就像舞娘令人着迷的裙摆,旋转着。
很多人的影子就像飞旋的陀螺,旋转着在脑海里掠过。
很多灵感就像飞散落的烟火,冷到刺激。
很多日子就像热辣辣的强光,疼到颤栗。
也许真正说不出口的想念的,就像银河里疲惫的太阳,在沉沉坠后才舍得爆发出最美的余晖,只有在尽头,才能迸射出浓烈烈的气浪。
其他时间?
只会不断的爬起升起,茫茫然不会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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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让那些记忆中的人影,都来品味我郁郁的叹息。
也许,
真的只是也许。
有些东西就像不朽盾,拿起来,就再也放不下了。假期如此,你亦如此。
这难得深沉的夜空,更是如此。
以往年少,有着强烈的表现欲。
沉吟至今,我只想要你来看看。
可是你这么慵懒,又怎能安心?
只能管你要了帐号,发表出来。
我很想熟练地输入我的ID,然而却连密码都忘了。
有些后悔,当时起的太冗长了些。
但令我稍觉暖意,你两个帐号的密码,在腾讯留言“参差交替”?
好吧,或者叫整整齐齐。
——
虽然已不在意他人目光。
可仍忍不住想,
别人若要能专心看到这里,
是否一头雾水感觉神经兮兮?
我俩的文笔水平
着实存在着太大的差异。
——写在深邃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