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光贱
右手被自己划出四道半长不短的血痕,我从来不留长指甲,而这四道血痕也只能作我偶尔咬指甲的报应吧。
听着舒淇在唱:甩开所有的事情 烦人的问题。
班里从去年起莫名流行起了涂指甲这样的活动,班里日日弥漫着洗甲水的味道。其实大家都不是大胆的女生,抹浅色的,偷偷地抹到小指什么上面,大概就是那种少女的情愫吧。
从很久之间看安的小说的时候就觉得那种女生,穿高领男式毛衣,光脚穿帆布鞋,喷淡香水,抹黑色指甲,通宵打游戏,独自旅行的那种女生让人艳羡。是自己没有胆量或者没有资质成为那种女生而萌发的艳羡,如果在网路生活中遇到散发这种让人艳羡气质的人也会有畏惧和渴望两种心情。想去接近,又不敢。
母亲是不留长指甲的,也不喷香水,不抹口红,只是近年来开始烫发,染发,也不怎么带首饰。总觉得像母亲这样温和如玉的人确实不适合妖冶的装束,大概等再过几年完全可以佩戴一个大气的银饰,至老。
大抵是学习乐器从而不留指甲或者母亲没给我耳濡目染的缘故,我也没有这种喜好。闻到洗甲水之类东西就有种刺鼻到要过敏的感觉,自己完全拥有没有渴求的那种气质的能力。反而是在做咬指甲这种小姑娘的行为。
【香水】
刚才提到了香水,自己也是没有买的爱好,虽然身边有个叫张莉琦的姑娘爱到狂热。
关于香水,我只有一个故事。
去年生日的时候,钰姑娘送了我一瓶香水,确切地说是用过的半瓶香水。钰姑娘对我说了这瓶香水的来历,以钰姑娘的家境和人品,我百分之百地相信这瓶香水是纯正的法国货。这瓶香水的最初拥有者是一个浪迹的少年,钰姑娘给我讲了少年,她,和她姐姐的故事。
时至今日我看到这半瓶香水都满心惆怅与欢喜,惆怅的是那个惘然的故事,欢喜的是我收藏了拥有那个故事的香水。
希望别人送我他们的旧物,携带者他们故事的旧物,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恋物或者偏执,总之觉得身边弥漫这别人气息的感觉,很好。
钰姑娘这学期转学到了天津,时不时会想起她。下雨的时候不知道《小步舞曲》唱给谁听,通宵了一晚上不知道看的银魂那话对谁讲,突然想起一首歌也不知道问谁自己忘掉的歌词,网路上RP那些朋友发生了事情也少一个听众。钰姑娘好像又要成了之前阿月的替身,走了之后才觉得可贵。其实存在的时候就知道可贵,只是明知要离去却也无计可施而已吧。
【正红色】
众越说她喜欢正红色,所有的东西只要是正红色她就觉得很好,所以他推荐我买正红色的匡威。可我终究还是没有买。
其实自己也不是一个那种内向文静的女生,也谈不上端庄淑敛,只不过承认的是自己确实不肆意张扬罢了,即使买了正红色的帆布鞋子也得去买一个正红色的上衣去搭。之前没有的习惯,如同肆意张扬,一下子总是学不会,学不好。学不好的话就很别扭,还不如不学地好。
妈妈批评说正红色很土很俗,其实才不,我也如众越般看好正红色,只是我穿不起罢了。
想去买一个卫衣,鬼知道会选上什么颜色。
【茶】
记得小时候看红楼梦的时候记得很清楚妙玉说饮茶,一杯为品,二杯饮牛饮马,三倍便是解渴的蠢物了。然后还当着姥爷的面说这话,姥爷面无表情。
一直觉得茶这种东西确实是老人家的物,所以也就一直没研究,连红茶绿茶都分不清。之后大概是受夏尔爱红茶的影响,开始对红茶有了兴趣,顺带着看了看绿茶和花茶之类的。
张抗抗说北方人适合花茶,香气馥郁,或者说茉莉味很浓,俗艳倒也亲切。而绿茶什么的是适合江南人的,她说吴越人的骨子里都是茶。
其实茶这种东西真的很好,一碗茶里清澈地像一个潭,仿若看到一大片碧绿的茶田和采茶而唱的姑娘。可我终究是不适合茶的,一想到茶就想到老人或者僧人,大概僧人也是老人吧。
【天气和意义】
好冷。以及是长衣长裤了,还是好冷。杨言说重庆40摄氏度,方块说她们也快30了,我看了看QQ主板右上角的小天气,14摄氏度。该死。
人总是这样,夏天的时候祈祷快点到秋凉,到了时候又挑拣秋的坏处,不知满足的生物啊。
又下了90到110话的银魂,赶地很是累。我想不通这是什么意义,我已经不是傻乎乎的小孩子了,已经不用傻乎乎地看动画片了,可是却如同还是上瘾一般地追逐它的周边更新,甚至为了人物和朋友争执。动漫确实是拥有这种力量啊,好吧,就这样做一个青春热血的少年。
前天晚上妈妈查收了我从当当买来的书,其实是帮同学买然后为凑免邮费自己也来了一本。我有一个庞大的书单,有很多想要买的书。小说买来了之看一遍,散文确实一遍也看不完。可是一直想要买,都买来,即使不看也要买来。大概又是一种偏执,渴望去阅读那些人的故事,我一直解释不了自己这种执念。大致是自己的生命履历过于单薄了,总渴望别人的光鲜来填补。抑或只是单纯地渴望人格素质的进步罢了。
【随便说说】
钓鱼岛的局势我很忧心,想买的东西很多,自己的力量很浅,只能这样随便说说。想要说的东西也很多,妈妈在催我,想要祝福的人很多。RP们,快乐着!
好吧好吧……我难道回归吐糟派了么?果真银魂不要看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