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昨天我和母亲谈论着理想。
我笑着说,韩寒也只不过是个运气好的小子罢了。何以见得?他的《独唱团》的寿命就像樱花一样短暂,落红无数之后,悄无声息。可惜的是,韩寒已然出名,无法再消除他的痕迹了,于是严防死守,再也不见能够用戏谑调侃这荒谬社会的人了。所以韩寒之后,再无韩寒。所以动心忍性,苦读着四书五经。批判社会是没有好处的,毕竟上头那些人…
小荷作文网 www.zww.cn 这时母亲打断我的话。她说,上头那些人怎么了。
我说,我说的是个别。
母亲却继往开来,用一种占据了道德高度的口气来声讨我:“为什么我不会说个别,而你就要去说个别?因为我就是光明,你就是黑暗。”
我笑了:“什么是黑暗?”
黑暗就是极端。
那光明不就是与之相对的极端吗?既然都是极端,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光明照耀大地,黑暗只是角落。
所以要消灭黑暗,就像爱因斯坦消灭核武器一样。
终于,我辩驳不过了,因为她说:“消灭黑暗根本轮不到你。”
我本是可以继续说下去的,可是在此刻却毫无意义。
我们不倦怠的夸耀着地大物博,众志成城。而在面对着人人得而诛之的那些东西,却又搬出一套理论。我的母亲算是开明的,可还是陷入了这怪圈,这就是中国式的束缚。就像宋代张威将军的撒星阵一样,不过不同的是,敌人一退却就击鼓,虚张声势着高歌猛进;而敌人真正到来时一击锣,四散逃窜。
我输了,这捆缚的绳索无边无际。
可是如果有选择,我情愿不要升入光芒刺眼的所谓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