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当我两手空空地站在你的面前,你不能说我一无所有,因为我有满腔的爱与热情。
荷西问三毛:你想嫁什么样的人?三毛说:看顺眼的,千万富翁也嫁。看不顺眼的,亿万富翁也嫁。荷西说:你还是想嫁个有钱的。三毛看了荷西一眼说:也有例外时。那你要是嫁给我呢?荷西问。三毛叹口气说:你的话只要够吃饭的钱就够了。那你吃得多吗?荷西问。不多不多,以后还可以少吃一点。三毛小心说。
小荷作文网 www.zww.cn
以为有你的天黑,闭上眼,就会有一个拥抱容纳下我们的温存。
生活就像梦境,总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脱离我们的掌控。
就像两人对坐的烛光晚餐,以为甜言蜜语可以说也说不完的时候。
一阵寒风吹过,熄了所有的蜡烛,暗了周围的天色,断了未尽的缠绵。
当我两手空空地在你的面前,却读不出你脸上任何的表情,仿佛离我很远,看过去,是你冰凉的侧脸。
你回过神来想要补上一个笑,还没来得及盛开就被匆匆召回。
我用尽力气想要在漫长的休止中翻出一丝温柔,来续上刚才的沉默。却在你的眼中找到了一捧泉,澈而见底,透着一丝冰凉。散发着干净、疏远的味道。就像从很远很像的地方透过来的一丝。
这是我曾以为无比熟悉的脸。
蜡烛被重新点燃,你的脸上依旧有如花的笑靥。
好像刚才打了一个盹儿,做了一个梦。
周围的温度重新攀了上来。
我打了一个寒战。
感觉像被一只鲨鱼从头到脚地吞掉。周围的人们安坐在鲨鱼口中,他们脸上精心研制的表情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肆无忌惮地假装。作出种种逼真的模样。他们假装吃饭,假装睡觉,假装安静,假装吵闹,假装深爱刻骨,假装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假到深处,连自己都为之动容,不禁潸然泪下,浑然不觉脸上淌着一行肮脏恶臭的液体。
其实,我可以躲过鲨鱼的。
我可以像一株老态龙钟的树,看着他们,漠然,漠视,冷笑。
但我还是决定纵身而入——既然在这个世界找不到你,希望它能带我去远方。
我在鲨鱼口中被咀嚼,却还在欣喜着它能带我去远方。
我偏执顽固,自以为百密无疏。
就像守着树桩等候迷路的兔子的宋人;
就像蹙眉捧心等待情郎一瞥的东施;
就像《失恋33天》里灵魂出窍的卖瓜人。
我们一心一意,丝毫不知前方的路,一旦迈上去一只脚,就很难走的回来。亦或许我们冥冥之中有所感受,但凭着那一丝侥幸和倔强,我们还是走了上去。
当庄稼枯萎,兔子却还没有出现;当眉头已酸,情郎也没有走来;当肉体蒙尘,灵魂攥疼了手,却只能在一旁看着肉身冷却;当人被鲨鱼吐出,泡沫被阳光烘干,却还是周围那熟悉的景象。我们齐齐从梦中醒来,只能大哭着离开。
丢下那余热未散的木桩,奄奄一息的庄稼,垂下酸疼的双手,拂掉粉妆玉琢,留下冰冷的肉身,恸哭的妻子,看着铜墙般的现实,我们齐齐从梦中醒来,只能大哭着离开。
“啪”的一声,带来了漫天大雨从天而降,在窗棂上震动,把我晃醒。好似做了一个很长很累的梦。梦得我全身酸疼,眼睛酸胀,仿佛还有被撕咬过的痕迹留下。窗外的雨洗刷着天色,感觉自己一点一点清醒过来。
明白了为什么雨天总寄托着比阴天、晴天更丰富的情感。它不单单象征淋漓的失落、孤独和悲伤,也不是一种零星琐屑的快乐、喜悦和幸福。它代表的是一种宣泄。就像用自己的快乐,动了上天,盛开着天地间的礼赞;又或者用自己的悲伤,痛了苍穹,回响这无边无际的悲鸣。用我们的情感将上天打动,凝结出着冰凉、冷冽的液体,从天而降,仿佛甘霖,亦或者是剧毒,抹掉了所有的星星之火,蠢蠢欲动。
突然觉得找回了曾经的自己。
P。S: 《三重门》和《那些年》的爱情其实如出一辙。还未盛开就已凋谢。当局人亲手超度着痛苦,旁观而清者只是自顾自地唏嘘不已、热泪盈眶。我想,它们盛行的原因,就是人人都可以从中找到那个冲动、热烈、犯过错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