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对于这篇文,大家可能会觉得这是一片言辞华丽却没有多大内涵的文。其实我想说,当我在写第一章时,我已经无法维持一个作者所要具备的冷静心态。这篇文,是一篇祭奠过去的文。我描写外婆家的庭院,是为了怀念,描写美好的场景,是因为向往。我不是在写一个故事,而是在表现一个态度。对爱情,对亲情的态度。那些被你们误认的华丽辞藻,只是我文章表达的一个载体。抱歉,我目前还没有这个能力去写出那些洗尽铅华,沉重的文,我只是随着自己的心去写。 我在很努力,写出内涵。 请你们,听我把这个故事继续说下去。 听完了整个故事,再请你们判断,它是否有内涵。 谢谢你们曾经看轻我。 二 夏瑾的日子依旧波澜不惊地过着。 或许她跟本就没把向阳放在心上,对于她而言,向阳只不过是一个擅自闯入她的生活的一个突如其来的过客罢了。她依旧蒙着一层漫不经心,像纱,似乎还散发着陈旧的甘草味。 纱下的面容早已泛黄。 夏瑾靠在池塘边,将面条掰成一段段地丢进水里,五颜六色的鱼儿蜂拥而至,鱼尾溅起的水滴落在夏瑾额前撒着细碎阳光的刘海上。 屋子里放着爱尔兰风笛曲,Jonanie Madden 的《The immigrant》。 有时光的味道。 与这样明媚得让人昏昏欲睡的阳光甚是相宜。 向阳从院子听到了这音乐,心中的某个地方微妙地颤了一下。他走过去,隔着缠满绿色的铁栅栏,喊道,“夏瑾,有空吗?” 夏瑾将头转过去,看见了湛蓝牛仔裤下的一双在阳光里白得刺眼的帆布鞋。她知道是向阳。因为全班只有向阳才会有这样高档的眼光,并且也有足够的资本去穿这么一双美国货。 “有事吗?”夏瑾走过去,把门打开,抬起头直视向阳。 向阳蓦地发现,夏瑾那双深褐色的眼瞳里散发着淡淡的阴郁,捉摸不透。 他很快回过神来,“你可以陪我去一趟学校吗?” 说罢,向阳略带嘲讽地笑了笑,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一个不合格的说谎者。 “好。我正好要回学校拿点东西。”夏瑾点点头,“走吧。” 向阳转过身,掩饰掉脸上的出乎意料,以及欣喜。 夏瑾的步子很散漫,向阳也只好用相同的速度走在她身旁。 “说吧。”夏瑾猝不及防地停下来,“我知道你有事要对我说。” 向阳尴尬地将手插进口袋里,笑了笑,“我就知道我的说谎水平不高。其实我是想问你……”他停顿下来,看着夏瑾,眼里是犹豫,他的脑海里又掠过了夏瑾的那双浓咖啡似的眼瞳。 “说。”夏瑾靠在桥栏上,她其实早已知道,向阳要问的是什么。 “我听她们说,你……你吸过毒,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相信你,我只是想证明一下……”向阳费力地辩解着。 当然,夏瑾并没有被向阳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逗笑,嘴角只是向上撇了撇,不是笑,倒是带着几分无奈,“有时候听她们说多了,我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做过这些事情。” “对不起,夏瑾。”向阳满脸愧疚。” “没关系。又不止一个人这样说我了。我的性格怪异我承认,其实我觉得有些时候连说话交流都是没有意义的事,一个人就好。”夏瑾低下头,用一种微乎其微的声音说,“没有人值得我相信。除了外公外婆。” 没有人值得我相信。 像梦魇,会在某时某刻不可制止地跳出来,紧压着胸口。 “以后有事就跟我说,好吗?”向阳把手打在夏瑾的肩膀上。 夏瑾没有回答,把目光转向桥下一泄千里的江水,沿着成片的波光粼粼延伸出去。
太阳浑身是血地沉沦下去,好在还有一片蔚蓝拥抱它。 即使那片蔚蓝早已被燃烧得体无完肤。
良久的沉默。 夏瑾转过头,却发现向阳的脸上有着与自己同样的怅然。 波澜不惊被残忍地打破。 她说,“你回家吧。我真的有事去学校。你别跟来。” 向阳点点头。 在夏瑾走远了之后,他还是不由分说地跟了上去。 夏瑾临走时的语调,是他从未见过的苍凉。 命运在此时开始交叉,纠缠。 谁来解开它。 昏黄的吊灯摇曳着。 额头上的鲜血被染成了诡谲的橙色。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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