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月,你的眼睛……”我哽咽。
“芊月姐姐,谢谢你,我知道,我是个色盲。”浅月平静的回答。
小荷作文网 www.zww.cn 就这样,小渔船上,整整一天,浅月不说话,我却一直在哭。
夕阳西下,我和浅月挥手在两边,当时我心里一个坏想法蹦了出来:浅月会想到死吗?分不清颜色,该是多么难受,谁也不知道浅月的想法……
过了半年,浅月又一次邀我出来玩。
同样的场景。
同样的人物。
同样的话题。
“芊月姐姐,我要走了,妈妈说要带我去一个大医院,把眼睛治好。”
“真的吗?那太好了。”
“嗯,等治好以后,我还可以看到红的花,绿的草,软绵绵的沙滩…”
就这样浅月走了,走的时候,我去送的她,还给她戴上了一个有回音的贝壳。
“想我的时候,听听贝壳吧,里面有我。”
“我会的。”
过了三年,偶然的在家中接到一个电话。
“芊月姐姐,还记得我吗?”一个愉快的声音传入耳畔。
“你是……是浅月。”我高兴的回答。
“嗯,我的眼睛好了。但不能回来了,妈妈说我们要在那里长居。”
“哦,这样啊。”我带着一丝失望回答道。
“不过没关系啦,这里也靠着海,沙滩上也有一些贝壳;就像你说的,想我的时候,吹一下贝壳。”
当天下午,我一直在海边,从沙滩上捡起一只只贝壳,不停着吹着。
听,贝壳在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