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记:这是一篇原封不动地叙说本人的一个真实的生活故事,更多的是叙说自己的内心深处的世界,反映出一种黑暗而又颓废的生活的容貌。更多的是进行自我的沉思。
绝,一个带着黑框眼镜,全身散发着黑色味道的男人。
小荷作文网 www.zww.cn 在这个人的脸上,刻痕着许多惆怅易见的轮廓,似乎要诉说绵绵不绝的丝绸话语。
小 荷 作文网 www.zww.cn 一贯身穿黑衣的绝,从上到下你似乎看不出任何的斑驳。
久之,浓稠的死亡之黑,进入眼眸就成为了你的一种习惯,倘若你看见他身上有一种东西变了色调,那你肯定认为他已然成了疯子,或者受到了什么刺激。仅管他早已是个疯子,只是你很早就把这个疯子当成了正常人去看待罢了。
“喂?什么时候到,在几号街等啊?”从电话里传来了一个美艳而性感的声音。
“恩,快到了。就在juan b justo 1700等吧!”他接过电话,用安稳如死寂般的声磁回到,也不知为何,绝听电话从来都是如此的沉寂。原因应该是他对电话里传来的女声都有点小小的障碍吧,以至于衍生出一种羞赧之外的小毛病。唔,应该是这样。
“那好吧,我们待会见。”电话里的女生回道,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趁着凌晨的黑夜,车子随风如影飞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每当一有机会让他坐在车上或者某间咖啡厅,他都喜欢躺在沙发上,习惯性地用手捂着脸,用那种忧郁的眼神去瞭望玻璃外的现实世界。倏忽,在这种自我陶醉的静谧状态中,很容易地就从他瞳孔里反射出层层的万花筒般的幻境,使得他陶醉在镜中花,水中月而又模不着的虚妄世界里,抑或在月黑风高时忖度人生的寸寸不解。在寂寥的田野中仰望星际,阔然双手拥抱黑夜的肤色,然后去寻找只有在白天中才有的东西,比如:白云。轻闭眼睛,用微笑遮掩自己的内心深处,对玻璃外的世界进而包容或以求得到宽恕。
此刻的这个男人就变得有点惴惴不安,只是那面容欺骗了你而已。
此刻,他终于领悟到了一个真理:“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所有有相的事物,其实都不是真实的相,每个东西都在变化中,就连思绪念头也是一个接着一个,一刹那间也都会衍生出无数的念头,而念头分支、再变、再分支……因此念头就变得无穷循环。看待事物的本质,才是实相,实相是空,但又不是什么都没有,空又在孕育有,所以才叫做真空妙有,看那看不见的事物,听那听不见的声音,知那不知道的事情,才是真的。
“唔”。他对自己点了下头,对自己所领悟的东西表示赞同。
“绝,你今晚好像很沉静哦。”某些朋友在车上对绝的疑问。
其实他是在进行自我思考。
噢,原来他一直都在思考,每时每刻。就算踏入红尘俗地,那热闹的市场足以干扰,辐射每个人的思绪;就算踏入阒寂而又优雅的竹林之处,无丝竹之乱耳;就算踏入大西洋彼岸,只身踞坐石沙上,就算踏入天涯或海角,不管他身处何方,任何地方都不会影响他在思考。因此,思考已然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而习惯这东西很可怕,特别是习惯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其实那早就不是爱,是从爱变成的一种习惯,缺失了真正的爱,忘却了爱的真理,因此“习惯”就会让人错过了许多本应就可以相爱一辈子的人,而他们的这种缘分是极其薄弱的,就如在你我面额相迎后擦肩而过,不曾相识那样,就如流失于指缝间的沙,消散、瞬间化为空气,不见踪影,无从寻觅,形同陌路。他们却不懂得珍惜眼前人。
但他知道,在这样的思考中领悟人生的真理,难免会带来“情深不寿,慧极必伤”的副作用。当你对一件感情投入的很深,随之而产生的各种情绪,尤其是忧伤是最伤人身体的。所以,用情太深的人,总是活的不是很长久。慧极必伤,人太聪明了,看待事情总是看得很深,考虑各个方面的各个可能,担心这个,避讳那个,最是劳神,容易伤身。知道的东西越多,就难免对生活少了一份追求。其实这是一句多么带有讽刺性的话,我们在感情方面过于投入却换来了诸多的忧愁,在期待变得聪明之后却已经缺乏了对生活的追求。
仅管在这个人的脑海里充满了你揣测不着的任何思绪,甚至你认为他是个过于自我的人。但他从来都不会对任何的聚会进行无辜的扫兴干扰。仅管这个人如此真实,但他却依旧不想太过于彰显自己的内心的万千世界,他都会照顾好每个人的感受。每当欢聚的时候,其实他早已带上了狂欢的面具来掩盖自己内心对外界的不屑。
他那干瘪的灵魂,还有那镶满皱纹的心脏,就如同一个苟延残喘、即将死去或早已倦怠了的老人,只缺时间的燃耗罢了,以至于让他继续这样轻狂下去。
终于到了目的地,从车上下来了几位清闲的男士。绝一下车就开始用寻觅的目光扫射那两位女子的身影。就在不远处的人群之中,熟悉的中国女子的身躯很快就进入到了他的瞳仁里。
小A跟小X在今晚似乎很富有女人味,丝袜与高跟是绝伦的性感搭配,是应景这种黑夜的陪衬,是准备进行一次夜场的狂欢。进入夜场你不可能身穿大妈的外套或者大叔的衬衫。这显然会激怒群众的,也是很不礼貌的举动。因此,没有人会在夜场身穿土鳖子的衣服。
尽管理性告诉绝是这样子的,然而他所带领的众多人数之中却依旧会有那么几个身穿稚气衣服的人,最后统统都被保安拒于门外。
在夜场的门外,数十人被酷寒所包围,所侵袭。此刻,他从外套里伸出一包烟,很顺畅地拿起打火机向着嘴唇夹着的烟点燃了,仅管他以前从来都不抽烟,但现在那动作却干脆而又利索,呼出了让人窒息的雾霭,而这种烟雾散开的迷障正是这种氛围。仅管他的很多女性朋友对他抽烟这行为进行众多次数的训说,但他向来都是那种决绝与叛逆的人。
他突然用锋芒的眼神聚焦到一个人的身上,冒出一句:“我叫你别穿那么幼稚的衣服,改天赶紧把它给换了。要不然保安怎么给你进。成熟一点吧!”
尽管每次都是他组织的活动,但他依旧被一些不听话的朋友整得有些无奈,他不可能抛下其他人在门外而独自去狂欢,他也不可能让所有人去狂欢而剩下他跟那几个兄弟愁坐门外。
被他诉说的人显然有些无奈。“好吧,下次我就去买一套。妈的。”勇的衣服似乎从来都是这样子的。他边说边笑。
“别说粗口。”
尽管很多读者读到这里,会认为绝是一个坏男人。可是他从来都把自己修饰成一个十分颓废而又黑暗的人。其实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从来都不允许任何朋友说粗口,这不是虚伪,而是他本质上就讨厌这种低俗的东西。更别说他狠下心做一件对不起别人的坏事,因此朋友都说他,“你是做不了坏男人的。”
因为在这个人的身上充斥着许多的情感,他彷佛就是一个情感的混合物,身上汇聚了众多的情感的结晶,但任何东西一旦饱满就会被溢出。因此,多愁善感也是他的代言词之一。
最后保安还是给他们进了,欲盖弥彰的从那张大手掌中隐藏着一百多块,那副老实的面容还有那正直的庞大身躯,似乎他天生就是吃这口饭的。
出来社会混,就让每个人都知道,这个世界是如此现实,本应如此。
进入夜场,轰隆的音迹,震势着每一个人的耳朵。
耳鼓里的挑动引发了内心的不安,身上以及大脑的每一个细胞都被音符的魅力所同步。
闪光灯,聚光灯,水晶灯统统都是为闷骚们喜爱的浪漫而倾情打造出的一种承蒙。
久之,你就被这种气氛所俘虏成了傀儡,就算你是个宅男,就算你是个落拓的疯子,就算你是个安稳的女人,你都逃脱不了内心的挣扎,随后就跟着音乐以之同步,你脚下的步伐也因这种鼓动的魔音而变得浮动,你就成为音乐的傀儡,自然而然就开始舞动。其实这里没有人嘲笑你会不会跳舞,他们只关心魔音是否能带给他们快乐,因此他们来到这里,尽情享受这种被别人诅咒的夜生活。
每个人的心中都驻扎着两个自己。一个代表黑,一个代表白。
“今晚是属于黑绝的世界。你输了,白绝。”绝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他捂着胸口,暗自对自己讲。
因此可别抱怨夜场的低俗,因为当一个人习惯了那种地方,就开始深深地爱上这种似乎有点颓废且带有暗黑色调的生活。
试问,谁没颓废过呢?
正如许姑娘说:“在这个世界里,没有感同身受这词。”
也对,就算解释得太多,不明白的终究不会明白,就算明白了也不会感同身受,所以更别谈理解。
闭上眼,左手夹着的烟,往嘴里猛吸一口,从嘴唇里吹出的烟雾,发出了一种呼啸的声响,是尽情享受这种被世界所冷落的心情,内心暗自掉下的眼泪,自问有谁会同情,而又有谁能感受到你的这种犹如割腕般的惆怅死寂?因此,你不会抱有任何的希望,期待别人洞穿你的内心,也不要希望别人真心跟你谈心事,你就是一只多么可怜的猫,然而没有人赐予你的怜悯,这可需要多么强大的恻隐之心才能赋予到的这种被深埋的潜意识。
今晚你就是一个演员,饰演的是一个颓废而又不起眼的孤独者。孑影惆坐于此,用欢声笑语欲盖弥彰了自己的内心世界反而给自己带来了额外的报复。
绝,今晚你是他们的上帝,而你又是他们的演员,他们看着你诠释一个黑暗者的世界。
台桌上遍布酒水,有绝喜爱的那瓶烈酒。他用盐洒在自己的手中,将手中的盐送到嘴唇进而刺激味蕾,随后猛喝一杯烈酒,酒精瞬猛滑入喉咙,立刻散发出那种浓烈的酒精,对肚子里的大肠进行烧灼,最后他伸手拧起一片柠檬再次刺激一下味蕾。
“唔,这烈酒不错。自从上次喝了一次之后,我就深深地喜欢上这种酒。我们干杯吧!”他就是喜欢趁着烈酒鼓起的涌泉的力量驱使他去演奏一场浮夸的演出。去跳一场够富议论性的舞蹈。如果似木头似石头,那会得到注意吗?那根本不会引起观众的理睬,有人耗时间去关注你,去看你的演绎,你才有动力与资格去演绎这场演出,你每一个深怀的动作无非都是吸引着观众们的目光。毕竟绝也是这场活动的组织者,每次的活动其实都由绝来组织,因此夸大浮躁才能成为今晚的最大娱乐家,才能带动这种气氛。今晚,绝是他们的上帝。
“其实我也是一个不苟言语的人,但是假如我一旦沉寂,这个群就没气氛了,也就散了。其实群主很不好当的。”他再次回想起那天跟QY说的话。
“恩,你说得对。”QY的回答。
今晚很多男士,女生却不够分配。是酒的作用驱使他变得大胆,他拉起了小X的手,诚意邀请她跟他跳一段舞蹈。小X同意了,她也甘心情愿。就这样下来,两人一拍即合连续跳了好几个小时的舞。那摇滚的音乐使得每个人都不会感到厌倦,他的这举动让几个哥们嫉妒了,他们用那种可怜的眼神,似乎在跟绝呻吟。“把她让给我吧!”其实绝早已洞悉J的心语,只是他选择无视。最后他索性不耐烦地喊出一个句:“别烦我”。多么的干净利落,J一直缠着他们足足有三个小时之久,在占有小X不成功后,J干脆静坐沙发,一直用窥望而又失望的眼神看着他们的演绎。小P也安静不下来了,趁着酒的力量,一下子就得手了一个美艳的女生。这使得本应需要安慰的J却来了一个重磅的炸弹,嫉妒如浪花层层打在脸上。
这就是夜场,没有谁说比谁更骚,只有谁比谁更有魅力的比拼。但夜场事实都那样吗?你所看到的只不过是一个角落的缩影,只是一个例子的举例罢了。每个人都把夜场所标签化,夜场都是如此吗?然而你并不了解的是有的就只为听歌,一个十八岁从来都不敢出门的小女孩竟然第二次来到夜场,在夜场里比谁都还沉闷。
“你是一个多么良好的三好学生,你竟然来这种地方。上次在溜冰场看见你,你却躲在那柱子后面半小时都不敢出来见我们,天哪!你这么害羞你竟然来这种地方,实在不敢想象也。”绝用诧异的眼神问她。目前的他犹如一个新生儿,对她有一堆事儿要探索个清楚,特别是对这种事情表示极大的好奇。
尽管这样,但她依旧淡定地说:“虽然我从来都不敢去玩,就算去也都只跟着F出去逛街,你问我为什么会喜欢夜场,其实我喜欢的是里面暗暗的气氛,就像你们看不到我,而我静坐一隅看着你们跳舞,就算你们再怎么邀请我去跳舞,我也不敢,我会害羞的。嘻嘻。”
这是你不可想象的,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会爱上夜场,用夜场的黑暗掩盖自身的存在,去寻求一个得以自我陶醉的过程。里面有诸多你不可想象的东西,正如你不了解,那千万别对一件事进行标签化的归类。
也许他早已洞悉她内心深处藏着诸多要表述却无法得到释怀的东西。尽管她在舞厅很死寂,但轰隆的魔音能驱逐她内心不开心的业障。尽管她是多么的傻,以为暗黑的灯光能掩盖她的身躯,让人无法观察到她的存在。但他懂得,她为何会选择夜场进而发泄,他们懂得彼此,所以去过夜场的人,从来都不会抱怨对方为何因而去夜场,因为每个人都懂得彼此的痛楚才能了解彼此的感受。
今晚,小X是绝的上帝。但他们的每一个深怀的舞蹈都进入了观众们的瞳孔里,其实他们两个都是观众们的演员。
“夜场没真爱。”
“爱情就像一场赌局,你不下注,别人就下注,你下注就有输有赢的结果。那你要不要下注?我下注就要做这场游戏的赢者!”
小A的感叹多么的带有浓烈的讽刺性。
但她道出的每一句都是极其现实的真理。
其实世界上有许多悲伤的事,而在夜场里最悲伤的只莫过于两个人相拥抱接吻,然而他们却都不是情侣。他们有共同的诉求,但他们都无法让彼此谙知他们的共同的内心世界。他不懂她,她也不懂他,因此他们都以面具来掩盖自己,他们欢笑、相觑。
正如某些半岛网的成员所讲。
“这个世界中,面具早已成为主流。”
“早就习惯带上了面具。”
“没有面具的生活会让人胆怯。”
原来,才发现这个世界中所有人都戴上了面具。
夜场就这样散场了,一场完美的热闹演奏走向了落寞的沉寂,生活又归于平静。但余音依然缭绕在每个人的心中。
早晨,绝静坐车上,他掀开窗帘,透过玻璃想去窥听餐厅服务员的对话,窥望路人蹒跚的步伐,窥望老人闭眼紧锁地静坐于沙发上吸着烟,窥望每一个人的细节以及神态。然而此刻的他就是他们的上帝,用上帝的眼眸去窥望他们的任何一个细节,揣测他们的内心世界;然而此刻他就是他们的演员,他顶多只莫过于一个飞梭而闪的一个陪衬的配角而不经记起,甚至可以充当一个从未出现过的虚幻的人物。他消散在他们的视线外,而这种消散不如烟花那样完美的绽放,燃烧后怠倦让人留下美好的记忆,长存。而是直接的消散,毫无保留也毫无涟漪的痕迹。
飞驰的车,眨眼把绝带到了一个纸醉金迷的茫然世界。
须臾间,他执拗一生的天然而又浓稠的黑发,遽然变成了黄色。
从那天开始,绝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一个孤独者,一个落拓者,一个文艺青年,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缠绕在他心中诸多的冠名词,其实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惶然人物。他所矜持自己只知道的是自己是一个无所附丽的人。
他心中驻扎着两个自己,一个白绝,一个黑绝。当他不开心的时候,黑绝就冒然出来,变成一个冷色系的男人。而白绝似乎是一个善良而又开朗的孩子。因此他有双重的性格。
他自问自己“这种颓废的生活是自己想要的吗?”内心里无比的挣扎,就像绳子捆绑着心脏的痛。看见朋友的那种酒醉过后的状态,飘摇的步伐。对他们咆哮了一句:“真他妈的颓废!”犹如在大街上所看到的废物如般,然后再重新打量自身,才醒悟自己原来跟他们也一样。此刻间,无比清醒的他在进行一次无比深邃的自责。
生活中总是充满了矛盾,而人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体,人的不安定和痛苦往往来自于精神与肉体的矛盾。人们往往不是忘记了精神的存在,而追求肉体的满足,就是忽略了肉体的存在,而追求精神的满足。这两种矛盾状态都会带来痛苦,使人被自己践踏、异化,或者应允他人对自己的控制,其结果都是精神被支配,肉体被奴役。或者更直接的,他们直接被自己的梦想所控制和奴役,而梦想是被社会操纵的,于是他们就逃不过失去自由和自我的下场。而我们一直都在为生活的矛盾进行探索,化解浮生的众多之谜,直到我们真正俯瞰人生的那一天,我们才恍然大悟。
究竟谁是谁的上帝,而谁又是谁的演员。这一切都存在着诸多的牵连,没有谁是谁的上帝,也没有谁是谁的演员。在一个相对论的世界中,有的只是,此刻间你把自己当成上帝,他们也会把他们当成上帝。因此每个人都是每个人的上帝抑或每个人都是每个人的演员。
时间就像飞刀划过,在你我脸上留下或浅或深的纹络,不觉疼痛,却已苍老容颜。日子逐渐沉淀,直至纯粹。日历,翻过一页又是崭新的一页。有些东西随着时光的倦怠,由深变得越来越深,而又有些东西随着这种时光的倦怠,由浅就变得越来越淡。
终究在相对论的世界里,绝只知道所有人都是他的过客,而他也都是所有人的过客,他深深领悟到至亲的簕绊也都会因时间而分道扬镳,用生命与他绝别,他深深领悟到簕绊也都随着时间从他的左侧之躯把下半身的脚,一步一步地从他的身边挪移,直到他们跳跃到另一个地方,飘渺到另一个迥然不同的时间点,让他望不可及,他愚昧地用那双无力的手去拥抱他们曾经呼出去的那些仅存的空气,他想把这些气息永远地装载在漂流瓶上,随着大海的漂泊重新送到他们的怀揣里。那是绝的一种期盼,而他至亲的人在最近就因病离殇了,已然变成是一种情憾。
属于他的故事,太过平凡,他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只是,是谁,在岁月里长长叹息。是谁,在空城遗梦里失望。
何须执手问年华,浮华三千,不诉离殇。
在绝的肉体内,充斥着许多情感的灵魂。装载满了就会溢出,而这些灵魂就成为了如今的真实故事。
跟别人换东西,听到了很多本来不属于自己的故事,可是听多了,你会终有一天,自己的故事可以跟别人交换吗?
绝,第二个故事---《谁是谁的上帝,谁又是谁的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