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获万收,果笑松:“你这一身无用的绿!”
在这个绚烂多姿的世界,树笑松:“何必长那么高?又丑又累。”草笑松:“何必长那么笔直?不如随风依摇。”只见松,毫不在意。始终默默地,默默地直挺着,直挺地伫立着,伫立在嘲讽的、寂寞的、鲜艳的世界里。
送走了最后一片鲜艳。冬,悄然而至了。
笑,还依旧在。是烈风,是寒冰,是飞雪。
笑的是:萎落的花瓣、干枯的暗夜、秃顶的老树。于是,他们更加肆虐了。
然而松,却依然默默。在风雨交加、寒冷冰封的冬里:只听坚硬高伟躯,任由冰冷雪霜风。定力冻土无依处,满身亮绿闪冬中。
不管以前多风光的傲物,此刻,不都畏缩在松的脚下吗?谁笑松难看,他是万白冬中一枝绿;谁笑松不变,不变是的谦逊与坚强和那向上的枝叶;谁笑松无用,他挡风沙、净空气。为别人献出全部!
毛主席赞梅:“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郑板桥赞竹:“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赞松:“万物尽在争芳艳,我独无悔挺向天,不畏风霜雨雪寒,只为长青献人间!”
然松应我赞,我更应赞的是驻守在祖国边疆那些不回家的“松”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