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惊喜地发现餐桌上竟然有我最爱吃的鱼。那条鱼的肚子被切了三刀,肚子里则被掏得一干二净,死鱼眼睛那么瞪着。
我可不管这些,还不客气地把鱼肚子掠走了,只一会就被我扫荡地一干二净,我于是又瞄准了没有鱼刺的地方准备下手。
我“慢条斯理”地将鱼肉咽了下去,这才突然觉得喉咙里隐隐生疼,我心想不好,连忙把嘴里的食物都给吐了出来。
我拍拍妈妈的肩,又指指我张着的大嘴,意思是我被鱼刺卡住了喉咙。妈妈让我把骨头给咽下去,我却不敢,那是很疼的。于是爸爸提议喝醋,将骨头软化,然后咽下去菜叶,再将骨头带下去。爸爸没等我答应就拿来了醋瓶,在勺子里倒了一些,送到我的面前,我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一饮而尽。老爸将青菜挪了过来,我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
可是毫无效果,妈妈说下楼活动活动,说不定鱼刺自己就下去了。我半信半疑地下了楼,其心情就像是上法场一样。
妈妈从车库里拿出了一副羽毛球拍,我拿来一个试着挥了几下,可事脖子一动就疼,我们打了几球就进行不下去了。于是爸爸咬定说鱼刺已经不在喉咙里了,只是刚才被刺了一下,所以喉咙会疼,这次我也坚决不信了,我原地跳了几下,妄图把鱼刺给震下去,可这有什么用呢?
又回到家里,我吃了一个面包,就如奇迹一般,喉咙不痛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晚餐,又是一条鱼,我没有去吃,这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