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宇上书皇上:“曹操、董卓、袁氏谋反,请陛下下令将袁氏一族灭族,曹操、董卓擒杀。”
上书后司天宇与太史慈、赵云等去往陈留,我心情愉快的欣赏着沿途的风景,只觉山清水秀,美丽无比。
“主公。”赵云排马来到我的身边,道:“主公,前面便是中牟了,赶了一天路,可否到此休息一晚再走?”
我看了看天色,日已西斜,护卫大多疲惫不堪,确实有必要休息一下了。我点点头,道:“子龙可吩咐下去,众护卫加快前行,天黑前赶到中牟。”“是,主公。” 赵云领命而去,大声呼喝着众护卫快些前行,众护卫不敢抗命,立刻加快脚步,全速向中牟而去。
待天黑前,我们终于赶到了中牟县,在斥候的通报下,中牟县令立刻率众出迎。
那中牟县令一身官服,年约三旬上下,面相中正平和,一屡黑色短须贴在下巴上,令人一见即生好感。见我前来,那县令立刻上前拜倒,“中牟县令陈宫,恭迎冀州牧。”
“陈宫?”我惊讶的差点叫出来,这个人就是陈宫,陈公台?那个在曹操刺杀董卓失败后,逃到中牟时遇到的陈宫?那个屡荐吕布却不得听从的陈宫?那个下邳城破,被曹操俘获,决意赴死的陈宫?
我双目放光的看着面前这个叫陈宫的县令,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啊?不行,不能露出一副色狼相,不然肯定会被他瞧不起,这样我不是就没机会收服他了,陈宫啊!这可是三国里不可多得的一个谋士啊!如果不是性格过刚,爱钻牛角尖,在下邺城破的时候死的过早,那他绝对是可以成为和田丰、沮授相比的人物,本来在刚来三国的时候,我还记得他的,但是因为连续得到了荀彧、郭嘉、田丰、沮授四大谋士,所以我逐渐的就把他给忘了,没想到今天还是让我碰上,看来运气来了,真是连山都挡不住啊!
我强咽口水,不露声色,道:“有劳陈县令迎接,宇愧不敢当。”他没想到我如此谦逊有礼,这让陈宫大出所料,连道:“冀州牧客气了,还请冀州牧大人至县衙歇息。”
我笑道:“如此,有劳陈县令,还烦请陈县令妥善安置吾之随行护卫。”“冀州牧大人但请放心,小县自会安排。”
陈宫的书房内放着一排排的竹简,虽然没有蔡邕那里那么多,但数量也是相当可观,在中央的桌案上,还摆放着一些待批的案卷,除了这些,整座书房里都是朴素的可怜,看来陈宫确实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官。
我暗暗的点头,与陈宫相对跪坐,徐晃却尽职的守护在一旁,陈宫为我斟了一杯酒,自己也斟上一杯,举杯道:“冀州牧大人,乡野淡酒,不能与冀州牧大人所赠陛下之仙酿相比,还望冀州牧大人万勿嫌弃。”
陈宫这句话说的可不是那么简单,表面上是说他这里的酒味道不行,不能跟那些美酒相比,但另一个意思却在说,如果你不是献了那两坛酒的话,也不可能会有今天的地位,这就表示他对我可没有什么敬佩久仰之类的心思,好一个陈宫,果然是性情刚直,难怪会死的那么早了,不过我喜欢。
“公台以为,天下,是何人的天下?”我亲手为陈宫斟上一杯酒,让陈宫顿时受宠若惊,连忙接过酒杯,客套了一番。
陈宫思索一番,道:“以宫之见,这天下,当是天下德者之天下。”
“噢?”看来陈宫的见识还是浅了些,不过也难怪,他所受到的教育就是这样,比如什么其珍异宝,有德者居之!天下自然也是珍宝,德者居之,也到是对头。
我摇摇头,道:“公台此言差矣!”
陈宫心下惊奇,道:“威国有何高见?”
我笑了笑,道:“宇今日当做一大逆不道之言,这天下,当是天下人之天下。”
啪——
陈宫双手一抖,手中的酒杯掉在了地上。双目惊骇的看着我。
也难怪,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竟然能出自我这个刚被灵帝亲封为忠勇候,领广陵太守的人之口,这怎能不让他惊骇万分,虽然现在朝廷昏庸,但还没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只要能够有一明君治理,再加上一些贤臣辅佐,那大汉天下复兴,还是大有希望的,但那个明君永远都不会是灵帝,这一点,陈宫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我微微一笑,道:“公台以为,君为重,亦或民为重?”陈宫此刻依然是心跳如鼓,由于跟我刚认识没多长时间,所以对我的脾气性格还是没有多少了解,生怕说错一句话,就会小命不保。
将掉在地上的酒杯拾起来,擦擦额头的冷汗,陈宫强笑道:“以宫之见,自是民为重。”我点点头,道:“公台所言不差,所谓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民乃国之根本,若无天下百姓共辅之!又哪来的浩瀚天下,君,又如何可以坐享百姓给予之荣耀?所谓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粮米,当今天子亦应如此,朝纲败坏,天子昏庸,十长侍乱政,奸臣当道,天下百姓如何不苦,天下百姓又如何不反。”我说的这段正气凛然,令陈宫惊佩之下,却又羞惭无地。
想想近些年来,中牟县虽然在自己的治理下,百姓还尚可衣食不愁,但也只不过是一地之数罢了,大汉天下绵延数百里,又有多少百姓衣不蔽体,食无米面,人吃人之景屡见不鲜,怎不让他这充满正气之人悲痛万分,如今朝政昏庸,百姓民不聊生,即便民众造反,那也是理所应当,毕竟朝廷不能给百姓带来一顿饱饭,百姓也只能通过非常手段来满足自己的衣食了,可以说,如果真的有民众造反这一天,那也是当今朝廷咎由自取。
陈宫悲愤之下,顿时痛哭流涕,伏桌大哭道:“谦旋见识远卓,可怜天下百姓民不聊生,衣不蔽体,宫却只能见之而悲痛,无有能力救助,宫实是愧对父母期待,愧对天下百姓啊!”
我看的目瞪口呆,没想到陈宫在哭起来的时候竟然是如此的惊天地泣鬼神,那眼泪、鼻涕跟口水流的,跟阿拉斯加的瀑布差不多了,而且边哭还边大喊愧对父母,愧对百姓什么的,差点就没说出愧对自己的‘小弟弟’白玩了那么多鸡,却没给那些鸡一文钱的话了……
我和徐晃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我的理智战胜了呆傻,连忙劝道:“公台无须如此,想公台既有济世之心,何不助吾共成大事?”
陈宫在我的劝慰下,逐渐止住哭声,用衣袖擦了擦眼泪,道:“谦旋大才,定有贤人异士相助,宫乃一区区县令,又如何能助威国成就大业耶?”说完,还边擦眼泪,边用余光看着我。
靠,你个死陈宫,都这个时候了,还跟我耍心眼,信不信我用家传龙爪手,一爪让你变太监,不鸟你……
我心里又把他老母*了千万遍,面露悲痛凄哀之情,把陈宫唬的一愣愣的,道:“公台如何欺我,宇虽与公台相交不久,但亦察觉公台乃当世难得之贤才,宇虽有济世安天下之雄心壮志,奈何手中无甚权势,然,宇心怀天下百姓,为了天下百姓,宇即便背上千古骂名,也要将这黑暗昏庸的朝廷推翻,建立一个百姓安居乐业,衣食无忧的理想国度,为此理想,宇始终不敢自弃,宇如此凌云之志,公台为何不来帮我,为天下百姓,共同打拼耶!”
此时我的悲天悯人,凌云之志,无不让陈宫心下折服,当即跪地痛哭曰:“主公,不想主公心怀天下百姓,并有如此鸿鹄大志,如若主公不弃,宫愿为主公呕心沥血,效犬马之劳。”
我当即大喜过望,将陈宫扶起,好生抚慰道:“吾得公台相助,如虎添翼也!公台如此大义之举,实乃宇幸甚、百姓幸甚、天下幸甚矣!”陈宫对我如此看重于他,心下也是十分欣喜,连道主公过誉,哈哈,这可不是过誉,你什么材料我可是知道的,跟着我,以后有的是让你发光发亮的机会,三国不亮,跟吾必亮,发光发亮,发光发亮……(众读者:“你抽风呢!”)
正在我欣喜万分的时候,却突然看到赵云虎目含泪,对我跪地拜倒,哭道:“主公,云只是一山野粗人,但平日里也经常看到那些鱼肉乡里的贪官污吏欺男霸女,为祸一方,平日里虽愤恨满腹,却无力相救,云甚是羞惭,今日闻得主公大志,只要主公不闲云愚鲁,还望主公留云在主公身边,为奴为仆,在所不辞。”
我闻言,连忙将赵云从地上扶起来,有些不悦道:“公明何出此言,吾对公明向来视如兄弟一般,又怎会将汝当奴仆使唤,公明以后万勿不可再出此言,不然吾就真的要赶汝走了。”
闻我之言,赵云更是痛哭流涕,心中感动的一塌糊涂,泣曰:“主公如此厚待,云万死不足以报答主公大恩,只望日后可为主公鞍前马后,此生足矣!”见赵云对我如此死心塌地,发誓效忠,我自是大喜过望,连连的好声抚慰。
哈哈,这次真是赚大发了,不但让赵云对我更加的死心塌地,而且还收了陈宫这么个智谋百出的谋士,看来老天是注定要让我成就王霸之业……
这一夜,我与陈宫、赵云二人推杯换盏,直至半夜,方才尽兴睡去。
第二日一早,我与众人吃过早饭后,陈宫即刻辞官,将官印交与县衙主簿,就与我一同上路了,反正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也不会有什么人在意的。
三日后,我率众人一路相安无事的进入了陈留地界,见天色渐晚,我吩咐众兵丁就地扎营休息,并吩咐后勤兵丁埋锅造饭。
陈宫此时道:“主公,此地已是陈留地界,不太可能发生兵贼冲突,而且听其声,似乎有很多人在追杀一个人,委实怪哉!”我点点头,“公台说的不错,确实是众多官兵在追捕一名贼犯。”我举目远眺,看到上百身穿兵服的兵丁在追赶一个人,但由于距离太远,所以还不知道那个人的容貌。
此时,灵帝发了诏令:“封司天宇为忠勇侯,治冀州、青州、豫州、河东、东莱、江东、颍川。”
“主公,那人过来了,要不要捉拿?”不一刻,那杀人逃犯已经逐渐的接近了我这里不足半里之遥,赵云刻向我请令。
我经过长时间的练习内功心法后,使得眼睛已经可以看清半里之外的一草一木,此时我凝目一望,只见前方正在逃命的杀人犯面相凶恶,身高马大,身上的肌肉异常发达,手舞一双大铁戟,怒声大喝,将追到他身边的官兵杀的人仰马翻。我见他每每将戟身就要砍在那官兵身上的时候,却突然变换角度,只用戟背将那些官兵砍倒,并不伤其性命,心中暗暗点头,看来此人心性还是很好,并不枉杀人命,不过我在看到这人之后,突然心中一动。
面相凶恶,手持双戟,而且又是在陈留之地,那么此人的身份难道是……
我心中暗喜,连忙对赵云下令道:“子龙,,汝速携吾之新令牌前去传话给那些官兵,就说我要扣押那名逃犯。”徐晃虽然心中不解我此言何意,但还是领命前去了。而陈宫则是惊异道:“主公原何要留下那杀人逃犯?”我笑而不答,只是双目远视着前方,让陈宫更是觉得不解,然,见我不答,也不好再问,只好将满肚子的疑问暂时忍住,和我一起眺望前方。
赵云拍马赶到前方,待看到那大汉又将一官兵砍翻在地,连忙大声喝道:“住手。”
那大汉和官兵在看清赵云后,具是一愣,大汉连忙离官兵远了些,大口的喘着粗气,而那些官兵也有些畏惧那大汉的勇猛,只是停在原地不动。
其中有一人出声问道:“你是何人?”赵云喝道:“我乃陛下亲封冀州牧、忠勇候——司天宇之亲卫,他有令:此人交于司大人查办,尔等可速离去。”
那为首官兵连道不敢,但却仍旧有些疑虑的道:“但不知吕大人在何处?”“哼!”赵云道:“司大人正在前方休息,此是大人令牌,尔等将此人交于吾便可,汝等可速去。”
说着,赵云将从我手中得到的令牌一亮,此令牌由全银打造,令牌正面雕刻着一只猛虎呼啸图,背面则刻着四个字‘忠勇候司’的字样。
这些官兵待看清后,立刻吓的跪了满地,连忙叩头请罪,赵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那壮汉道:“这位壮士,我家主公在前方等候,壮士可随我前去。”那壮汉刚才在听到天下第一猛士忠勇候吕霸的名字时,眼睛都绿了,因为在前些时日听说朝廷新封了一位文武双全的忠勇候,据说此人不但文采冠绝天下,勇力更是天下无敌,这让他十分钦羡,甚至已经将他视为了自己的偶像,如今听到那忠勇候要见自己,立刻心中暗乐,也不废话,屁颠屁颠的就跟着赵云去见我了,而那些官兵则是全身无力,蔫拉吧唧的回去了,这次他们可是损失惨重,在伤了数十名兄弟之后,竟没有将那逃犯抓到,最后眼看要成功了,却被忠勇候的护卫截去了,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自认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