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忘了谁给谁披上的衣服,
忘了、忘了谁给谁写下的心愿,
忘了 忘了谁给谁留下的记忆。
凄凉地,
寒气让人颤抖,
接过保险丝,
怕触电而哆嗦,
午后习惯留自己的堂,
在教室里听歌,
仅此而已——
直至一人。
说大话,
滑稽的表面,
糊涂的内心,
忘了,睡了……
蜷缩在阳台,因为可以好好地安静;
铺展在楼台,因为可以好好地想你;
徘徊在走廊,因为可以好好地望你。
总在自己的世界里感动得流泪,
总在石缝中渴望他们的笑声,
总想温暖你,却发现,我在冰窖的深处,
总想寄去光热,身体却开始被黑炎吞噬,
在多少的多少过后,
发酵的酒,还能不能引来蚂蚁陪我度过一个又一个斑斓的夏日,崩溃的离别,还会有萧索的大雁当我是一只厚重的鸟窝吗?徒然……
一次、一次,
又一次,
挣扎着起身、旋转,
在暴风雨粗犷的气流中,
极力用深深的羽毛隐没彷徨,
想给你的希望,只剩这么多了,
…… ……
待我有了自己的坟,
有了墓,没有鲜花的祝福,
在荒郊的深山老林,
独独地同化成一颗梧桐,
守望停留的萧索,
没了魂魄,已无顾脚底下的岩浆,
又是一世,糊涂的一世,
四不像的一世
…… ……
不愿隔离太远,温暖隔着空气,散了热气,
也成了在幸福中打滚的雪球,
风淡云清,还会有季节记得南归的大雁吗?
萧索的河水,月影凄凄,愁绵绵……
雪思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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