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顺手一看,却见一身长八尺,丰神俊逸的年轻人神色略有不快的傲然而立。蔡邕心中喝彩:“好一个青年才俊。”却又惊异于田丰为何会拜此人为主公。
小荷作文网 www.zww.cn 蔡邕拱手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我正憋着一股气,此时蔡邕上前答话,我自然不会有好口气,“久闻蔡伯喈乃当世大儒,受万千世人之景仰,却不想门口的护卫竟然如此势力小人,想来伯喈先生却是教导有方啊!”
小 荷 作文网 www.zww.cn 蔡邕眉头一皱,他明显的听出了我语中的不快与不满,虽然恼怒我的语气不善,但他的修养却是过人,将目光转向那个没有受伤的门卫,问道:“汝等如何得罪了吾之好友?”
那门卫在蔡邕见到田丰后的惊喜中,就已经发觉到事情的不妙,此时蔡邕有些恼怒的询问,那门卫吓的腿都哆嗦了,“蔡……蔡大人,不……不是我,是……是张四他见几位先生衣着朴素,以为是草民,于……于是就……”
“哼!我蔡府的脸面都被汝等丢尽了,汝等去帐房领了银两,回家去吧!”蔡邕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后,知道任何人在遇到这种情况后,都不会有好脸色给人,尤其是他们得罪的还是他的好友和好友的主公等人,心里明白,如果不给我们一个交代的话,恐怕以后会多生事端,于是只好将这两个不长眼的门卫给赶走了。
却见那门卫突然跪下来,捣头如蒜,大哭求饶道:“蔡大人,不关小的的事啊!全是张四惹的事,小的只是在一旁看着,什么也没动,什么也没说啊!大人,小的家里还有老母妻小需要小的奉养,大人,求你饶了小的吧!大人……”
这门卫真是哭的惊天地泣鬼神,好象我们都成了专门迫害和压榨下人的黄世仁了,唔,三国这年头好象还没有黄世仁呢!说成是残暴的秦始皇到比较合适。
蔡邕也是心中不忍,试问一个大男人跪地痛哭,那是何等的壮烈,但如果不把他们赶走,我这里他又说不过去,两难之下,蔡邕正要狠心再赶,我却突然站出来,道:“蔡大人,此事却不关此人之事,完全由张四引起,故,只遣散张四即可,看在我的薄面上,还请蔡大人放过此人。”
我的一席话,立刻让跪地痛哭的门卫看到了一线曙光,他到仪也会抓时机,不断的磕头求饶,直把地砖嗑的砰砰做响,额前的血迹斑斑。
蔡邕见我为他求情,又见他如此可怜,遂道:“既如此,看在这位公子的面上,吾就饶你这一次,但张四此人却不可饶恕,汝到帐房领些银两,将他送回家去吧!”看来蔡邕确实是个老好人,这要是遇到脾气不好的,那还不把张四直接鞭打出去,哪里还会给他银两的,见此情景,我对蔡邕的不良印象也有些改观了。
“谢大人,谢公子。”那门卫连连叩头,不断的感谢我为他将情面,和蔡邕手下留情,慌乱之际还不忘感谢我这个讲情人,看来他的脑子到是挺好用的。
我抱拳拱手道:“蔡大人,此事就此揭过,还请蔡大人容我等拜访之!”蔡邕连忙还礼道:“公子太客气了,公子既是元皓之主公,自是邕之贵客,还请公子入府一叙。”我点点头,和蔡邕又客套一翻,就牵马与蔡邕入府。
蔡邕的中郎府并不是十分豪华,相反,还有些朴实,只是院中种了很多花草,令人心旷神怡。我暗暗点头,蔡邕确实是大儒风范,并不喜好奢华。
待进得正堂,田丰为蔡邕介绍道:“伯喈兄,这是吾之主公,司天宇,司谦旋,这位则是荀氏八龙之首,荀彧,荀文若……”
蔡邕连忙道:“久仰久仰。”久仰个屁,我估计你压根就没听说过我们的名号,还久仰呢!
虽然心里暗骂一通,但还是客气的连道不敢,也就是个场面话,应付过去就完了。
我拱手道:“蔡大人,宇此次前来,一是久闻大人当世贤名,特来拜访,二则是因我等暂无落脚之处,于是呼在元皓的指点下,特来打扰几天,不知蔡大人意下如何?”
蔡邕笑道:“司公子说笑了,此等小事,莫说是邕与元皓的交情,但凭司公子如此青年俊杰,邕就当挽留,公子与元皓贤弟等暂且住下,邕自当以礼待之!”我笑道,“既如此,就叨扰了。”
顿了顿,我对荀彧一使眼色,荀彧立刻将随身所带的那首诗拿出来,交到我的手上。我接过后,对蔡邕笑道:“此来本想带些礼物送与蔡老,然元皓言,蔡老乃是当世大儒,不好财帛,却对诗词歌赋甚是喜爱,故,霸匆忙中,只得将随手所作之诗作于纸上,还请蔡老莫要嫌弃。”说完,将纸张双手奉上。
“喔?此是司公子所作?那邕自当细细观之!”蔡邕接过来,将卷起的纸张扑放在面前的书桌上,待见得纸上之诗句,顿时双目放光,轻声的念了起来。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妙句,妙句啊!此诗所呈现的,是一些似有而实无,虽无而又分明可见的意象;庄生梦蝶,杜鹃啼血,良玉生烟,沧海泪珠。这些意象所构成的不是一个有完整画面境界,而是错综纠结于其间的怅惘、感伤、寂寞、向往、失望的情思。诗的境界超越时空限制,真与幻、古与今、心灵与外物之间也不再有界限存在。谦旋此句实是大妙啊!只是……”蔡邕对这首诗大为赞叹,将整首诗的意境都说的有板有眼,恰倒好处,不愧是当世大儒,果然见识不凡,不过他最后却说了句‘只是’,让我不解何意,于是问曰:“蔡老,只是什么?”
蔡邕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道:“只是,谦旋看起来只有二十年纪,怎会写出如此意境朦胧悲伤的词句来?莫不是谦旋曾……”
蔡邕并没有怀疑我是抄袭他人的作品,因为此等诗句如若他人所作,恐怕早已流传于世了,这可是名流千古的绝美诗句啊!不过不怀疑我抄袭,却怀疑我以前在情感方面受到过刺激,虽然只是因诗词意境而怀疑,但他却猜对了一些,毕竟我曾经在英雄救美的时候,被美抛弃了,自己的饭碗也完蛋了,所以我本能上还是对爱情有些不以为然的。
我淡淡一笑,道:“蔡老,此乃宇之隐私,蔡老还是莫要过问了。”蔡邕也发觉自己太过失礼和唐突了,连忙补救道:“说的是,是邕失礼了。”“诶!蔡老说哪里话,但不知蔡老还喜欢宇之礼物否?”我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将话题引向了别处。
“谦旋此礼实是厚重,邕当作为稀世珍宝收藏之!”蔡邕确实是喜欢我的礼物,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笑了笑,道:“蔡老喜欢就好。”
就在蔡邕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后院传来阵阵琴音,琴声娓娓动听,犹有余音绕梁之感。我心中一动,问曰:“蔡老,不知何人抚琴,竟有如此美妙动听。”
蔡邕笑曰:“谦旋真是夸奖了,此定是小女在班门弄斧,到让威国见笑了。”“喔?”蔡邕的女儿,那不就是蔡琰了吗?我正愁没借口要见蔡琰一面,没想到机会就来了。
我道:“不想蔡老不但是当世第一琴手,就连令嫒也是琴技出众,不知霸可否见令嫒一面,如此琴音,不亲眼所见,实是憾事。”
蔡邕笑道:“既然威国如此想见小女抚琴,且随吾来。”说完,就起身,亲自为我们领路,来到了后院。
后院和前院又有不同,不但有锦簇的花园,还有一汪池塘,以及一座凉亭,凉亭上挂着一幅牌匾,上书曰:望湖亭。名字取的确实很贴切,看字体也是充满了儒生之气,看来是蔡邕亲手所书。在凉亭内,一位罗衣女子正坐在石凳上,木琴摆在石桌上,双手十指在琴上来回的弹动,那美妙的琴音就是由此而传出。
也许是发现了脚步声,正在抚琴的女子立刻停下琴音,自石凳上起来,待转过身来,见到蔡邕后,清脆的脚道:“爹爹,爹爹如何来了?”
原来她就是蔡琰,但是当我看到蔡琰的容貌后,顿时目瞪口呆,双目中缓缓的流出了混浊的泪水。
那女孩的美貌,简直不似人世间所能拥有的!她那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灿若晨星,好奇的看着跟随父亲所来的那几个陌生人,让我的心脏止不住为之颤栗;秀发如云,乌黑浓密,如果放在现代,肯定会有无数的洗发水公司抢着请她去广告模特;皮肤白皙,如珠似玉般,晶莹滑嫩;那张天使般的面孔上,两抹红晕贴在两腮,像极了一颗大红苹果,令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
但所有这些,都不足以让我露出这样的神态,真正让我悲愤欲绝的是:这女孩看上去竟然才不过十岁左右!天哪,为什么蔡琰只有这么小,难道我想要遍收三国美女的愿望就如此难以实现吗?
蔡邕笑着对蔡琰道:“琰儿,快来见过为父的几位好友。”蔡琰点点头,轻移莲步,如小家碧玉般楚楚动人,待来到蔡邕面前,蔡邕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来,琰儿,认识一下这几位先生。”说着我便作出一首诗:“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 ,直挂云帆济沧海。”
“哈哈哈,好好好,不想谦旋竟有如此大志,吾心中却是欣慰啊!”蔡邕抚须而笑,对我的大志表现出了极大的欣喜之情,蔡琰则出人意料的来到我的面前,对我扶了一扶,用那清脆动人的童音道:“谦旋哥哥大志,蔡琰好生敬慕,不知谦旋哥哥可否暂住此处,蔡琰好时时向谦旋哥哥请教。”
蔡琰小小年纪,竟能说出此话,莫不让所在之人惊讶,蔡邕心中更是奇怪,自己的女儿平日里莫说是和陌生人说话,就是连面都不会见,今日为何?
我心里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要说被一个绝世美女所敬慕,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如果那绝世美女是个十岁都不到的小孩子的话,那就要另外再说了,我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进退两难了。
既然进不能进,那就暂时撤退吧!我赶紧转移话题,道:“琰妹妹不必如此,吾此来若无意外,应会借住一段时间,请教不敢当,但方才吾闻得琰妹妹的琴音,甚感优美动听,不知琰妹妹可当面弹奏否?”
蔡琰双目一亮,因为我的话正好勾起了她的兴趣,甜甜的一笑,道:“既然哥哥有命,蔡琰自当遵从。”说完,就对蔡邕点点头,蔡邕会意,对我和荀彧、田丰等人道:“诸位,小女平日里并无人指正琴艺如何,今日诸位自当品评一番,诸位且凉亭内就坐。”
待凉亭内坐好,蔡琰抚摩着琴身,莲指轻动,调试着琴弦,在调弦之际,不断的发出清脆的叮咚声,虽无规律可言,但亦是悦耳动听,看来小小年纪的蔡琰确实琴艺高超,今天我正好亲自闻听千古名才女的弹奏会,这可是完全免费的啊!
待蔡琰调好音后,对我点点头,道:“哥哥,蔡琰若有弹奏不妥之处,还请哥哥不吝赐教。”我连忙道:“蔡琰妹妹客气了,吾洗耳恭听。”
蔡琰微微一笑,自是艳丽四射,可爱动人,我的心脏又是扑咚一跳,暗道小女孩厉害,强压下心中变态的想法,闭目倾听。
蔡琰又对蔡邕和荀彧他们点点头,在石凳上坐好,双手十指放在琴弦上,开始弹奏起来。在蔡琰弹出第一个音符起,在座的人就完全的迷失其中了,但见蔡琰弹出的曲调委婉缠绵,似是在诉说着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正在与自己喜爱的男孩玩着捉迷藏,花团锦簇,蝴蝶飞舞,已经藏好的女孩正在等待着自己所喜爱的那个男孩来寻找自己,待男孩终于找到女孩后,两人的欢笑声交织在了一起,那种感觉,真的好美。
待一曲奏罢,我与众人都沉浸在这美好当中,久久不愿醒来,即使是蔡邕这年已半百的老人,也是对此青梅竹马的感情留恋不已。而蔡琰则是双手放在琴上,大大的眼睛微眯,目光不断的在我的脸上凝视着,眼皮底下的漆黑双目忽闪忽闪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众人都被自己的琴声所迷,蔡琰露出一个淡淡的、略带自得的微笑,右手食指突然在琴弦上一拉,发出一声琴音,将沉迷的众人悉数唤醒。
我在清醒过来后,不由得抚掌赞道:“好,不想蔡琰妹妹如此年幼,琴艺却如此高明,为兄今次实是大开耳界啊!”
田丰也赞道:“伯喈兄不愧是当世大儒,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所教之女,也是隐有大家之风,好,好,好啊!”
荀彧等也是不断的夸赞蔡琰琴艺高超,蔡邕教女有方,把蔡邕吹的是白须抖动,眼睛半眯,笑的都快合不笼嘴了,连道:“不敢不敢,小女信手之作,到叫诸位见笑了。”田丰等自是和蔡邕客气、马屁一番,反正好话说多了也不掉肉,他们也乐的说。
虽然蔡琰弹的是很好,但也不用这么恶心吧!我鄙夷的看了他们一眼,就自回味刚才的感觉,不得不说,蔡琰确实弹的好,有种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之感。
见我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对蔡邕大拍马屁,蔡琰眼中异彩更盛,盈盈的走至我的面前,作个万福,道:“哥哥看来也是颇懂琴道之人,可否也为蔡琰弹奏一曲?”
蔡琰的话刚一出口,田丰他们的马屁也结束了,蔡邕也想看看我的琴艺如何,闻言立道:“不错,谦旋既然文采过人,想是琴艺也非平庸,何不奏来,以娱我等视听。”“伯喈兄说的是,主公文采出众,想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主公何不奏来,吾等当洗耳恭听。”荀彧和田丰他们也没有见我弹奏过乐器什么的,此时一有机会,自然是想领略一番,全然不知我究竟会不会,就乱叫一通。我心里那个气啊!你们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我说我会琴艺了吗?没有吧!没有你们还吓咋呼,纯粹想看我笑话是吧!你们还真毒。
我连忙摆手道:“蔡老实在是太抬举在下了,在下那点微末之技,哪里比的了蔡琰妹妹的大家风范,还是不要贻笑大方了。”
“诶!谦旋何需如此过谦,但奏无妨。”蔡邕还以为我是谦虚呢!于是自然又是一番客套话出口,加上田丰他们跟着帮腔,蔡琰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我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既如此,那宇就献丑了。”
幸好我小时侯被老爸老******着到少年宫学过一段时间的乐器,虽然并不是很精通,但马马乎乎也过的去,只是我自从当兵后,就基本上没碰过这些玩意了,这次被他们赶鸭子上架,也不知道还行不行。
大概的调试了一下,感觉还不是太差,我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但是随即又想,弹什么好呢?也弹首情感方面的?恩,不行,我肯定弹不出刚才蔡琰弹的那种水平,还是弹别的吧!
要不弹个悲情点的?靠,又没死人,弹什么悲情的,左思右想之下,我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对了,弹首慷慨激昂的曲子,恩,就来那首《满江红》好了。
主意一定,我面带微笑,道:“蔡老,诸公,蔡琰妹妹,吾要弹奏之曲,乃是宇在边疆游历时偶有所感之作,名曰《满江红》,还请诸位多加指教。”
当我的手指开始拨动第一根琴弦起,蔡邕的神色立刻就变了,蔡邕精通音律,但从未听过这样别具一格曲调。大破常规,隐隐中就能感觉出那音调虽低沉宛转,然却含有悖发之势,平静中蘊藏风暴。抑扬顿挫,动人心魄。
一时间,在座众人都是屏住了呼吸,听着我所弹出的低沉而又激昂的琴音。
正当众人全神贯注的听着我所弹奏的《满江红》时,音调突然一变,我那高亢的声音也在此时开始放喉高歌。
“怒发冲冠凭栏处
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
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
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
空悲切
长侍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
踏破贺兰山阙
壮志饥餐胡虏肉
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
朝天阙”
蔡邕和蔡琰,以及田丰等人,还有那些在一旁侍侯的碑女,完全迷失在这动人心魄的琴音和唱声里,个个胸里热血飞扬,豪气冲天。
余音久久不能平息,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良久,蔡邕第一个清醒过来,脸上布满震惊和惊讶的神情。自己这大半辈子算是白活了,今天才真正见识了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人。平时自诩得意的琴艺在我面前竟如小孩子玩的把戏一样,而且我那句‘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更是让他心生共鸣,想想自己活了半百,并未做出一件对百姓利好的事,就让他羞惭无地。
而蔡琰在清醒之后,美目在看向我的时候,已经不能用敬慕来形容了,而是,狂热。我敢肯定,蔡琰的内心深处已经将我的身影完全的刻画其中了。
而当荀彧、田丰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如果说对一个主公的忠诚度最高是100的话,那他们此时内心对我的忠诚值绝对的达到了120,三人都是激动的热泪盈眶,如果不是蔡邕和蔡琰在这里的话,他们肯定又要跪下向我发誓效忠了。
我一曲唱罢,感觉有些不爽,为什么?因为我竟然弹错了几个音,唉!果然是多年没有摸过乐器,手生了。听到周围寂静无声,我还以为他们是在憋笑,靠嘞,想笑就笑,大丈夫誓可杀不可辱,
我抱着视死如归的气势,抬头望向那群‘憋笑’的人,正想接受所有的嘲笑声。
咦?他们怎么都那么看我?荀彧,哎,对,就是你,你不会得红眼病了吧!眼睛红的跟兔爷似的,还有你,蔡邕,你眼神怎么那么暧昧,我就算弹的不好,你也不用这么看我吧!还有你,就是你,蔡琰小妹妹,你眼睛别闪那么亮好不好,虽然你不想让我丢面子,但也别忍的那么假好不好。
我心中暗恼,但脸上还是要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拱手道:“宇琴艺浅薄,到让诸位见笑了。”妈的,给你们个台阶,想笑就笑好了。
此时荀彧、田丰等具是神情激动,开口道:“不想主公竟能作出如此激情澎湃、慷慨激昂之曲,除了曲调之外,歌词竟也是足以名传千古的绝句啊!尤其是那句‘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更是让我等雄心再起,主公,我等誓死追随主公,内安天下,外扫胡寇,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哦,原来你们不是在憋笑啊!害我白紧张半天。心中松了口气,我连忙安抚道:“文若、元皓等不必如此,天下,是百姓的天下,欲平天下,并非我等几人就可以的,还需天下百姓相助,我等只是起到带头作用,引领百姓共安天下,以享太平。”
“天下,是百姓的天下……,说的好,说的好啊!唉!邕空活半百,竟还不如谦旋将天下看的透彻,谦旋,真丈夫也!只是……”蔡邕被我的一番说辞搞的羞惭无地,但对我的好感那是如火箭升空般直线窜升,又如股票窜红般,涨停收市。不过他那个‘只是’是什么意思?
我拱手道:“蔡老,只是什么?”蔡邕抚须一笑,道:“只是‘长侍耻尤未雪’似乎不妥,眼下虽十长侍乱政,但切勿不可让他人知道,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蔡邕这么一说,我顿时冷汗直流,是啊!刚才觉得靖康耻在这个时代不太合适,所以改成了长侍耻,到忘了现在十长侍还把握朝政呢!幸好蔡邕也受过十长侍的陷害,才能包容我这么说,万幸,万幸。
我擦擦额头的冷汗,感激道:“蔡老说的是,宇受教了。”蔡邕点点头,暗道孺子可教。而小蔡琰则是美目异彩更盛,发出炽热的温度,让我的小心肝扑咚扑咚乱跳,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蔡琰一个连十岁都不到的小丫头,竟会有如此魅力,这不是引人犯罪的最好实验体吗!唉!但愿你以后可别被色狼非礼了,不然我还不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