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老鼠论
从判定到不判定,往往只有一种答案,那饱含了错与对,从你反复琢磨到你下结论的那一刻始,就已写好了你将来的故事,这并不是与纸老鼠无关,我只是用来涵概一下我目前的状况,无非自述一下而已。
在毛主席的文章里,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当时处在全面内战之中,毛主席不畏装备精良的蒋军,将它们比作纸做的的老虎,这样的勇气实在令人钦佩,而今天我来论纸老鼠,并不是有意借毛爷爷的笔来抨击或者什么的,只是借毛爷爷的勇气,来凭心而论,我眼前所谓的强敌,不过都是纸老鼠,一扳就倒,并没有什么可怕而言了。
最近开始注意起老鼠,来自家中那只养肥了的老鼠,每天早上都要像它的仆人一样为他扫干净它酒足饭饱之后的残羹,再睁开眼左右一秒间,就要闻到阵阵的骚味,于是我们怪罪起放进老鼠的爸爸来,在被老鼠折腾了几日后,终于妈妈待会牢笼来,我看这妈妈将肉挂在笼子的正中央,等着老鼠在夜晚明月下,步步入甜蜜的牢笼,死亡的牢笼。
也正因如此,才想起了纸老鼠,那老鼠猖狂多日,最终还不是被风吹倒?论一论它,是对他在笼中挨饿受冻两日后死去的生命的一种延续,用这样平常的文字,是出于内心的一种悲哀了罢我是看着他在阳台上静静的合上了眼,尽管那肥大的身躯里装满了曾经放在厨房里的食物,他终究闭上了眼,我站在笼前,感叹它生命的不幸,因为有幸而成为生肖之首,因为不幸而栽倒在这冰冷的牢笼中。
曾经不可一世的老鼠啊!曾经咬坏了我家多少实木的老鼠啊!曾经快如闪电,曾经爬上我床头,傲然看着我的老鼠啊!你是纸做的老鼠,风吹不散你,雨打不透你,寒冷绝望从不逼迫你,你却在一块肉的精神操纵下啊,步入死亡的殿堂?你太愚蠢了!我在笼前为你祷告,我一次次为了扳倒你,但是皆失败了,我一次次的想要前进,但是都失败了,可你如今,在我眼前,便沉沦了纸老鼠?我这已是对你最想说的话了。
说到论纸老鼠,我还真拿得出来论文,洋洋洒洒。可我要写纸老鼠论,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关于考试,我就有一些与纸老鼠的想法,我要说的是,我又失败了,我凭心而论,写了这东西,这些稿纸下叠的是【拭者】,算起来并不是什么大事当看看文章的三四篇,又可知我失败的次数了,我将考试看得太重,总以骄傲自居,考着考着,我便感到惊慌,就像我要追老鼠,将它扳倒,跑了三五次地,心中也有些许害怕了,觉得遥望而不可及,我要立下纸老鼠论,便大有困难可寻了。
于是我今日就要立下纸老鼠论。
在摔倒的泥坑当中,当我看着前方的你一意的纸老鼠在奔跑,不用害怕,将它贴上你想追上的人的名字,不要争着爬起,爬起只会满身是泥惹人笑话,在泥坑中细想,那老杂志上黑白的论纸老虎,细想失败与经过,细想成功与过往,想一想会嘲笑你的人们,此刻,再爬起,人们已走远,你可以回家换身干净衣服,做一个笼子,去扳倒,去套住那曾经猖狂的纸老鼠。
从判定到不判定,两个答案,选一个预示了你的对与错,也铸就了你几天后将它追上或被他甩下,纸老鼠不会留下太多的机会,机会只有四次,如今你丢失了三次,那么最后一次呢?我无言以对。
这是你送给自己的礼物,又一种象征了你自己的,同时一起见证的,还有老鼠和纸老鼠,坐在我身后冲略些木讷,灰心的我开怀地大笑。
我也开怀大笑,冲纸老鼠。
2010.12.19.6:48止笔,作于书堆中
——By.Toy G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