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这几天,我们都是呆在城堡似的房子里,也从不走出去,只是沉默地、与夏可一起呆在四楼。
只是难为了阿莫,中年男子的女仆,整天从一楼跑上四楼。可当我问她时。她却一笑了之,说:“没什么,只要老爷知道你没事就行了!”
“你?”我问自己,“这是不是不包括夏可,那就是说如果夏可出事,他也不关心?”我自己蜷缩在床上问自己。
等等,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为什么夏可那么害怕,那么厌恶?
我望着她——她
“夏可。”望着远方,头也不回的说。
“怎、怎么了?”她立刻放下手中阿莫递给她的奶茶,转过头来问我。
我向她的方向爬过去,注意到了她膝盖上的暗红血迹、
“呵呵,没什么啦。只是不小心擦伤的啦。”她挠挠头说。我必定要追根问底。用眼神征服了她。
她终于告诉我了——“其实也没什么啦!只是昨天躲在衣柜里的时候不小心掉出来擦伤的。没事的没事的!”
原来……原来如此啊!夏可是在我带她下去的时候,父亲才发现她的。在此之前,她都是躲在衣柜里。想到这里,眼眶不知道怎么就湿润了。那么就是说……父亲不知道夏可也是正常的,她恨那个囚禁自己女儿的人的女儿也是正常的……
“傻瓜……”我拉着她的右手,站在她的右边。
他有些迷惑,问我:“干嘛站在我的右边啦!?”
我揉乱了她她扎的马尾,微笑着说:“呵呵,这样我就可以离你的心脏更近了啊。我可以知道你在想什么的哦!”我嘟着嘴,孩子气地说,直到看到了他脸上泛起的红晕,我才默默地望着远处的夕阳,深沉的问她:“夏可,你就不想你妈妈了吗?”不想!”她脱口而出。“好!”
我突然举起她的右手,朝着天边大喊:“夏可,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妈妈,可不可以不要打初夏?”夏可拉扯着凶女人的衣袖。
“孩子,这不关你的事。这贱种生来就是贱命!”凶女人放下手中的夏可。
“妈妈……”夏可嘟着嘴。
“你个贱种,给我滚过来!”她指着桌子底下的我。
他发现了躲在桌子底下的我。
“妈…不要打我,好不好。初夏好怕…”我在最后一刻还是在为自己求情。
我又一次从噩梦中醒来,眼眶不知不觉湿润了。
如果习惯寂寞,会不会开始讨厌所谓的感情?
如果你没找到我,那么我会在哪里?
如果,我们都好好地活着,
你会不会很高兴?
我说:“或许。”
回到巴掌大的枫叶再一次飘落到我的手掌的上的时光,哪儿有我对你的思念。可是,见到你后,心中全是怨恨。或许,我也习惯了这种生活。
我是自私的,每个人都是自私的。
我为了自己过得更好,而让夏可离开了她妈妈。
那个十月怀胎生下她的人、
那个狠狠地扇我耳光的人。
我到底该怎么办?
逃离,
逃离。
我能做的只有,服从。
我受够了,受够了那种被打的趴下走不动的日子。我恨他们,我很他们!我恨他和她——父亲,夏玉珍。
可我知道,这是我的命。
服从…
对不起,父亲。
我相信我有一天会接受你的。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