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掠影。
——给予自己一串省略号……跟自己说声迟到的生日快乐。
习惯了偏激地认知这周遭的一切,侧倒着以手指来探知我燥热的呼吸,感受着风的载过及眼睫毛在眸瞳上颤抖的讯息,音弦在为这一切的步骤歌颂。可是究竟是歌颂我们拥抱着的黑暗,还是跳跃过的光明呢,大概,我们谁都不知道吧,只是在很轻易地说自己很冷,抓不到暖流,只触及得到自己的躯壳。
————题记。
这个冬季也许暂时并不能归划与暖冬的行列,只是因为有些牵起的手已然松开,散去了与灵魂一起走失的温度,但是在穿越迷丛后,那个不曾改变的定点,依然会出现,或许那时,这个冬季会变成暖冬。
有时候,我会以无数种设想来勾勒你有过的种种经历,但是每每都只能从那笔调中浅淡的细缝中,汲取出微尘般的飘渺,在无数诞生的不成熟中消散。或者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你有一个深爱着你的父亲去依存,那曾经是我羡慕的缘由结合体。
人的每一次情感释放就犹如那奔流着的溪河,在汇集的水滴中扩张开来,我也想过某一天我也能寻觅到那条属于我的溪河呢,可是每次适逢停走的时候,却又会步入那迷途的丛林。所以这又仅是我拼凑的念想,或者这已经注定了我的对于你能有的依存仅有惊羡这个词语了吧,或许。
还记得,在翻看徐敏霞所写的《马不停蹄的忧伤》之时,那篇自序中,有过这样的两句话:『老灵魂都是历史或者说记忆的奴隶。历史是一块能回避现实得到暂时安稳的田园』。如果说历史是一块能回避现实得到暂时安慰的田园,那么此刻我们是否就在这田园中停留乃至沉陷呢?仅是以过去的历史为唯一来否决一切的存在可能性,顺带的否决了并存着的自身呢?突然很想问自己和你。
有一个时候,我们正在群里大声说着很冷,依然把那句话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铃突然跟我说了一句话:“嗯,如果真的可以,请不要随便地就感到冷,那是和曾经的我——殊途而同归。”是的,我们都是渴求着阳光却又害怕被灼伤的孩子,一直都没有改变的方向,只是因为错过而懈气了逆向。
『那片天空一直不曾改变,只是我们的视线角度都改变了。』
所以,现在都给予彼此一个希望去前行吧。
无论那是多么亢长的路段,有多少的阻碍在静待着我们。
或者在最后,我们依然会牢记徐敏霞的那句话。『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所有的泪水也都已启程。』
『我们的答案早就知晓,只是需要我们去挖掘它是否会是一枚干瘪的果实。』
也许当我们经历了无数兜兜转转后,才会了解到最初的认知是多么的可笑。
再次给予各自一段记录的寄托。
安千安寻 12:49:22
病态魔,你说我们会细数到第几个流年末端?
烊溢╭ァ笶顏 12:49:49
……
烊溢╭ァ笶顏 12:49:55
100
我们。都会走得很远很远。
————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