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作文网 www.zww.cn 此刻在中国最遥远的东南岸的一座孤岛,我尽管把阿根廷这个国家比作一座孤岛。
寒骚狂啸,途虐一切。驱散所有带有暖性属性的物质,不管是风,是雨抑或是早已干枯的树叶。
你只能任由摆布,无效抱怨,甘之若饴。
Buenos aires 冷了冬季,何时暖风才途径于此?
也许这是每个人生活于此的一个小小的愿望。
就这样在如此凛冽的冬季,每当打起字都有种生死离别的感觉。
尽管我昨晚从凌晨的三点半嗜睡到了今天下午的四点,躲在能把繁华璀璨驱隔的黑暗棉被中也不愿出来上网。
就这样浑浑噩噩、醉生梦死地过生活,你可想而知这个冬季有多么的让人战粟。
就这样写起了人生的第一篇关于自己的散文。
[绝,一个非寂寞的solo者]
绝,这是我的网名。这个字其实有两种含义:绝恨、绝望。
当初并非一时冲动的思绪就成了如今不想磨灭的名字,而且我也很喜欢这个字。在你们眼中,这个字似乎带有点邪恶。其实它所代表的只是我目前人生所经历过的灰暗事件与黯淡情绪结合在一起,浓缩为这么一个字,其意义无非只是为了铭记于心,期盼蜕变完满成功,走向欢快的生活罢了。我跟所有人都一样,都有着自己的真名真姓,然而那个真名早已被我隐遁于尘世,在世外桃源的一座深渊的洞穴罅隙里。有时朋友喊起我的真名,我都立马篡改,所以这个名字就慢慢地不敢抛头露面,蜷缩于黑暗的孤岛中。
我并非福建人,但有时却对陌生人撒了这么一个属于玩意的谎言。我生在广东的一座小城,恩平。这座小城虽不起眼但也争朝蓬勃,中国的大小城市都如此所以才有资格称之为金砖四国。每座城市的发展都雷同灯光飞烁,感觉比流水顺行还快,忽忽而过,发展真让人眼中缭乱,应接不暇,然而我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不管是它抛弃了我还是我抛弃了它,其实都变得无关痛痒。
所以说,我活在两个城市,这两个城市都有着两个截然相反的世界。一个是充满纯粹的世界,一个是只有恨的世界;
幸运的是,如今的我活在一个纯粹的世界------阿根廷Argentina。它让我变得简单,知足,纯粹。
初中被一系列的事件、人所影响,如今的我还是认为昔日的那段记忆是灰惨狼籍,因此才认为那是一个恨的世界。
尽管你不懂,尽管你不赞成,那是因为你没有经历过同样的痛楚就不会明白相同的感受,因此我很明白感同身受这词对于我来说是有多么的亲切。
那个曾经把我落得一身疲惫,扭曲了性格,抹杀了情感的小城市,我早就挥袂欣然抛弃。
过去的黯淡世界不再重提,略笔一提释然而至。
但我的大脑并非抛弃了在中国的美好记忆,然后那些伤感的记忆也一同保留,很经常在你的瞳仁里上演一次又一次的重播电影,像是永不厌倦。就算你固执,就算你挣扎,就算你想逃脱,就算你马上遗忘了这些记忆,你也敌不过肉体的猛然一瞬吸收了这些记忆,深深地扎根于肉体中然后飞速传达至每个脑细胞,储存在大脑的一个固定角落狠狠的锁上了我永无法解除的密码,记忆就变得永不可灭,这过程只需不到万分之一秒。肉体其实跟灵魂在作对因此才有了记忆。假如你真的想彻底除根,只有一个办法,那只能用刀宰割自己的心,愚昧地逼着它连同肉体也一起抛弃,因此你只能投降最后变得甘愿,记忆也就长存了。
[离开一份份痛斥的记忆]
二零零八年。奥运。中国巅峰。金融危机。脑海里总能想到这些字眼。
不过那是我临出国时的情景,走了许多趟去探访亲人,然后背上一包不堪重负的行李,左右手也不可闲置。跟至亲的人,来生就拥了这么一个抱且不到一分钟,说起来真的很讽刺深入骨髓,那竟然是人生的第一次跟至亲的人拥抱呢!那么的深邃。最后狠狠地达到自己的目的------那就是让在他们眼中的你是不可遗忘的人而潸泪而下,此刻间的我变得没心没肺,其实我又何尝不落泪?只是心早已在暗自滴血,泪液早已去滋润安抚那颗破碎的心罢了。
正如十年前,外公临死前的那一天,我竟然听了我母亲的话,她们去见了最后一面,而我理所成章地成了一个所谓的 " 乖儿" ,竟然还在学校上这种无关紧要的课程,你可想而知,我如今是有多么的忏悔,虽在此之前也见上了一面,但容易健忘的我却记住了当初的每一帧画面。
外公在药效下艰难的维持着,看不清任何事物,只能用那只无力的手紧紧地握住我的手,依然使然了全身的力气,记得那时候的他已哭不出需要燃耗生命的眼泪,干瘪的身躯躺在病床上,问道:“这是我的乖孙吗?” 我答不出,痛不欲生。“哦,好好,见上一面就好!” 我立马转身拼命地寻找一角落,忍不出声。有时就觉得我有那么的虚假,以为能欺骗到所有人,还有欺骗自己的欲望,然后在哑口无声中滂沱大哭。
哪怕之后也在学校哭了良久,仅仅而已,又是证明我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所以曾经也写下了这么一段微博来安抚自己的忏悔的心:“脑海里每时每刻都翻开了沉绵的记忆,遇见椅子,老人那朦胧已有点空洞了的瞳孔依稀,苟延残喘地坐在那里微笑迎欢,等待着他的乖孙。忽然那些早已封存久远的记忆撕开了我早已被缝过的伤口,如潮水般使然涌进,吞噬着我血淋淋的心,灌输全身。因此思念会痛,我想是源于情思太重。回望种种如烟往事,后悔没见最后一面。心中依然记住那凝望的眼神,尽管他当初微笑却多如惆怅,依旧不肯离去,久久思绪,爱恋依旧。外公我念你,此生不可忘却。” 潸潸泪下。
当初花了满满三天的时间来到了阿根廷。
第一天坐着私家车随着沿途的风光正茂,太阳正挂在最顶端驱逐了阴霾浓稠的天气,生怕这样会刺痛到我甚至跟我道了别的簕绊的心脏,所以赐予了我的一点福利其实是上天怜悯于我。
那时其实已是冬季,但阳光的温度不高不低,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透过一块涂上了钴蓝与群青,能把暖光折射到我身上的玻璃,从罅隙来观看边界外的世界。在这两种颜色的掺和下,照入眼中反射出的只有虚妄的斑驳隔离。
一遍干枯的稻田,隐约看见几只麻雀狂扑于空中却不见水牛的勤奋劳耕。众多竹子依然屹立于淤泥中,如此阒寂,竹子借着酷视舞台的强光灯的太阳,紧紧地搂住了那些仅存的温暖,进而好不悭吝地生长,冬季依然绿儿发嫩,我认为这是它的偏执,不甘顺应。
在随风中舞动拍起的“嗦嗦声”像是在做一次声嘶力竭的歌唱,入耳动听。树枝如双臂在随风中任由摆设,懒洋洋其实并没经过任何的练习但也形成了独特的舞蹈,孑然翩跹嫣然。这一切恍如混合着一种透色的典雅,你只能凭感觉,无法抚摸更别说怀揣于心梗。
这是风与阳光赐予大自然无比绽放的生命。飞驰的车,导致画面一闪一闪而过,但始终阻止不了我观看这场沉默的演出,用画笔绘出的纹路依然清晰可见,感觉出那种田野稻清香,若隐若现。
尽管用眼窥视于你,但也生怕惧惊扰到你的演出,然而你似乎知道,你其实在回应着我,我缄默不语,你依然对我微笑,依然展示着你的舞蹈,然后我不紧不慢地细细品赏着你的每一个深柔的动作,精彩绝伦。我向你诉苦,你为我解闷,我全神贯注地倾听你的安抚,这样把我哄到了机场,把我哄到了异国,把我哄到了世界的最遥远的地方。
从此,再见,恩平。
尽管曾经是我最恨的地方,但我依然感谢你的。铺张的路让我践踏,那座值得怀念的旧城市,古楼,那颗不知是否依旧屹立在人民法院曾经被我翻墙摘过的芒果树,那个属于外公的坟墓,还有跟兄弟姐妹们的日子,还有外公您为了我的稚气专门为我编织的鸡笼子逗我玩,抑或爷爷奶奶知道我是个吃货,不管早上或者晚上都买给我的宵夜,抑或…… 太多的记忆,所以越回忆就越让我狼号鬼哭,泣不成声。
如今快四年了曾经的承诺 “三年势必回去”,如今呢?真的只让人感受羞愧、歇斯底里,如废物般苟且地偏安一隅。
从曾经的那个年少轻狂的翻云复地,恍若叱咤风云,一下子把岁月的棉被往身上拉,然后摺叠就成了现今的不苟言语的人。
你感叹时光真的没有过多的回念,你只能依附道路谨慎地一步又一步的引你往前走,人生也没有更多的迂回。
一切如若浮烟,于轻纤一瞥之后,转瞬即逝。
[关于爱情,决堤溃散]
我也有一份曾属于我自己的爱情,这个爱情坟墓的年龄大约也有四五年之久。就算这份爱情過了歲月,遠了青春,就算当初的痛惜分手,如今也成了美好的回忆。
其实我们俩没有一张真正的合照,就算有,那也只是那种大头贴,贴了就褪色然后消散成为一张沾满脏尘的灰纸,因此我从不认为那是照片。
依稀还记得那些远了岁月的吻,当初的吻以为能证明当初的海誓山盟,因此我当初稳稳如故,多了些许桀骜之心。结果事实证明所谓承诺其实是一种负债,是一种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的虚构东西,对她对我如此,分手那天她选择捅破自己曾经所承诺的一切。我是那种有着怜悯之心的人,既然爱情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我就选择同情、理解,对她也好一点,不想残忍地让她受到任何的惩罚,不想让她往后都充满了过错的思绪,这是爱。因此我依旧微笑说,“好吧,我们还是好朋友。其实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不是一个人的错。呵呵,你不需要责备自己。”最后我承诺了, 如今我们确实依然还是挚友,祈祷各自都有美好的生活抑或都有各自的另一半。
其实如今我也早忘却了吻是什么样的味道,无味抑或乏味,已然不稀罕。更多的现在只记得着她当初散发的天然香味,一种典雅不经加工的香味。藤椅似水藻严实地环绕她的身体,虽相貌平凡却面容清丽素净,有着纯澈且透亮的双眸。其实活泼的人永远都比漂亮的人来得更有魅力,因为我的大脑是处于一个冷色与暖色的边界,时而冷淡、沉寂、不苟言笑;时而开朗、疯狂、落拓,形成了反差,这就是所谓的双重性格吧。但如今更多的是处于一个冷色界,因此活泼的人能把我解救出这种偏蓝的世界中,跨步飞奔于偏红的暖色界,所以曾经也让我纵横驰骋,飞扬跋扈,显然更加疯狂,因此这样也失去了很多东西,被人指责,痛苦不堪,也不敢回首,让人如此落魄。所以又回到了冷色界,成熟因此成为了人生的第一目标。只是往往冷色系的男人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比如:爱情。
四五年过去了,我依旧不想找个伴,抑或对另一半的要求过于高,我心里知道你终究随着岁月的洗脱而逐渐降低标准。其实还有一种解释,“缘分就在路上,等待吧!”。终究自己其实是一个对爱情小心翼翼的人,由于太过认真、专一,所以曾经把自己累垮,我从来都不相信星座,因为我是射手座,你懂的。其实像我这样的人,一旦遭遇爱情的失败就跟受了破伤风一样,开始溃烂,化脓,结痂。所以心理自然而然地羡慕但也鄙视那些宁可做一个对爱情大大咧咧,玩弄感情的人,追求潇洒,也不要对爱情小心翼翼的人。得不偿失又毁了自己。因为当一个人对爱情过于敏感,就会让对方感到不安,这样很容易使对方提出分手。
爱情成了坟墓,但忘记的真的会忘记吗?所以我选择承受我就会自由,就算当初的痛惜,刀割于心,也要傻傻地笑着,坚信时间就能冲淡一切,从那份痛惜躲在时间的堡垒中苟且被冲洗、改造,这样涅盤重生,当完成时间的旅程,自己就自然而然地去品赏这些曾经认为是伤痛的记忆,最后理直气壮地喊句:“当初的记忆,确实是值得去美好的回忆”。我确实是这样去安慰我身边的朋友,但如今又有多少人懂呢?我身边有多少的朋友为爱情而不死不活地挣扎与呻吟,当然爱情也并非一个人的事,所谓真情就是你爱上了那个人就等于爱上自己一样,因此当爱情分离的时候就等于跟自己说再见,所以每当痛惜地放弃一段感情的时候首先就应练习如何先选择失去自己,那样就比较容易些。
其实只要顺其自然,等待时间的任凭冲洗就好了,一时的苟且换来的完美涅盤绽放又何尝不可!何必折磨自己呢。不过是为了以后的生活不要太沉重。我们见异思迁,睹物思人,把自己的脑袋塞满了情绪垃圾,于是创造出大量的淤泥,于是创造出大量的情绪垃圾堆,于是呼出了大量的二氧化碳,于是灰色的空气置换了肺气,于是在咳嗽般死去,这样活得还有什么意义?
归根到底恋爱是不可以凌驾于生命之上,失了生命就等于失了爱。
有人追求一份完美的邂逅,演出童话般完美的结局。我想那是过多的幻想抑或看多了电视剧以至于迷失了心境。
我只追随顺其自然的缘分,随缘随风。
因此我曾这样在微博写给未来的你:“今日倘若不知我是你的谁,我也不必知道你是我的谁,直到他日与你相见,相知。现意把心绪快递于你,彼此抑或不曾相见,抑或相逢只因路人巧遇。爱上未来的你,抱怨没有时光机。你在某城市,此刻或然正抒写同样的意境,只为一颗诉求的心。你在某时段,我俩正对视明月,只为一颗相思的心。 ”
关于爱情就到此,未来的路还很长,拥有一份信仰爱情的心即可,无需过多纠结。
[生活]
每天上班下班,每天一往如既,因此情感也如一根从未被拉动的吉他弦线,发不出任何的动听的音奏更别说惊起涟漪般的咕咚音迹。每天的每天,没有起始符,亦没有休止号,直到从此闭眼那天才算结束。你睁眼、穿鞋、刷牙、开门、扭动、弯腰、睡下、蜷缩,然后又睁眼,穿鞋……从今天起床再到明天的起床如此轮回,肢体机械的扭动,推开房间的木门,那是租别人的并不属于你的,因此你无需投入感情。每天只打开电脑,每天都把一堆情绪全部扔在微博上,已然习惯,所谓病态。纵然这生活是众多人期盼的那种简简单单的生活,但我认为生活就像音乐或者泉水涌动不断,没有一份悸动的心,又怎能形成高低搭配的动听音乐呢?又如何尽情地来演奏你想要的效果?每个人都是一部电影,而那些卖座的电影往往都是深情投入,有人愿意耗费时间去看你演奏的电影所以你才愿意分享你的生活、你的事迹、你最平凡甚至牵连到你每一个肢体动作、语言、有关你的一切,你再朴素不过,因为你没有那种繁华璀璨的装饰和虚假的面容。你平凡的身影亦逃不过生活的手腕,湮没在如沙如风如水的彷徨城市里,在街道的霓虹灯照射下蹲下来拥抱自己,然后不知所措,左顾右盼,随慌随乱,然后哑口无言,孤身孑影,孤独惆怅,如影随风。
此可间,你口袋无辜地多了一包香烟,虽然你从不抽烟也厌恶抽烟。
你逐渐开始喜欢看着从左手夹着的一根香烟,淡出的缕缕青雾,置换了肺气,填空了情绪,然后猛然地吸一口,呼出的只有纯粹的黑暗思绪,最后狠狠地把剩余那段掐死在琥珀色的烟灰缸里抑或狠狠地踩死在遍及肮脏的尘埃地上。你不听挚友的箴言,微笑地对她们说:“其实香烟只伤肺不伤身。”每当说出这句都有种莫名的自责。对不起挚友。有时候抽着烟似乎就忘记了自身的疼痛更多的顾及于别人的思绪,情绪就是一种传染病,别人呼出的呻吟你就以之同步,因此你也跟着他们同步了思绪因此你也同样跟着不开心 。其实我这个人并没有过多的情绪,可这一切只因外界。但我相信我的意识会告诉我抽烟这行为不可行,因此我不想多抽。
每天晚上十点下班,踽踽独行于世界的喧嚣之中,我只是一个茫然阒寂不知所措的路人。拥有俨然的庄容轮廓,以此迫使着全世界望而却步,换取我不为任何的暧昧所动容。于是从瞳仁里透视出的孤独,疲倦如同无数针织细微的刺头穿透身体,还有那些溃烂的情绪,时不时在某个不经意的瞬息滋生,然后如病菌扩散,干瘪了灵魂,逐渐习惯于这样,我本身就没有过多的情绪,拥有再平凡不过的生活,但也无端端地制造出了许多的无辜情绪来孽虐自己,其实这是一种病态,而香香说:“这是一种很变态的病。” 然后我微笑良久。
“在这个把回头看作软弱和耻辱的世界上走的再远,也终究达不到想要的永远。走得再近,也终究回不到想要的梦境。走走停停 却发觉只是在原地徘徊。用力,缄默,每天如此的恶性循环着。如你们所见,这是我的可悲之处。”梨子是这样对我说。
我回道:“这个世界过于繁华杂乱,有时候走得太快必定忽略了那些早已被你快速步伐而置身之后的过境之物。岁月一转身,你一回头便是沧桑满地。回头其实是对人生的总结与休停,而非软弱和耻辱。现实世界中对你设置了许多框框,而在这些框中你已经被潜移默化地认为你自己是一个可悲与颓废的人,你被现实所绑架了。”其实更多的是我在自我回答。
晚上躲在棉被里梦回醉暖,暂作止息,任光阴荏苒,像是一只失去安全感的猫,惶然不知所措。但与平常人之不同的是我需要熄灭全部的光或者只打开那种只会耗费电的白炽灯才能安置入眠,否则我很容易失眠。或者偷借月光,勇敢的人不害怕黑夜带来的恐惧,因为没有什么能比月光更美,更能让它来亵渎于心,这是属于孤独者的夜晚。
脑袋习惯在睡前想起很多东西,更多的是回忆,把自己置身于镜中花,水中月的幻觉之中,参与到各种虚假的世界,幻觉如鹰翱翔天涯,抑或回首与挚友们在未经过任何彩排的演奏,享受着那份甜蜜欢快,抑或幻觉于只身于大海,来窥听海枯的激石声,由此忖度人生的厚度并且安抚自身灵魂的抖动,抑或幻踞于细沙上,摩挲指缝间,揣测人心惶惶多便来自相恶交集,因此纯粹善良的人少之又少。
等一切的一切复归于平静,直到毫无涟漪泛起的痕迹,大脑才渐渐入睡,进入另一个空间,这时的故事都是由大脑自导自演,沉沦于尘世,沉沦于以往过去的岁月,把岁月一层又一层地剖析然后回放,在曾经踱步于岁月的路程来回徘徊,然后自我拉扯,让这些记忆变得更加深邃清澈。
[城市满目疮痍,咖啡深邃情思]
上次我跟兄弟在星巴克买了杯咖啡,走在大街上,两人蜷缩着各自的身躯,依然存笑夹暖,这是一种能抵御寒冬的温暖,一种难忘怀的兄弟情,更是续写记忆的画面。那些年,两人的咖啡。我跟兄弟说:“倘若跟各自的另一半来到星巴克,这确实很幸福, 呵呵,缘分就在路上的转角。”
写起关于自己的散文,一定不能少了咖啡。
一种传说,据说是埃塞俄比亚的牧羊人karudi发现的。在1440年的一天,天色已暗,却发现自己饲养的羊群在那儿不停的蹦蹦跳跳,他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仔细加以观察,才发现原来羊群吃了一种红色的果实才这么兴奋。于是他便拿着该种果实分给修道院的僧侣们吃,所有的人吃完后都像刚才的羊群一样觉得身体内充满了活力。从此以后,修道士们就把红色果实视为贵重的秘药。
起初接触咖啡是多么的苦涩,那是因为少了糖。一杯苦涩的咖啡代表两个陌生人,起初并不相干,携带着让人止步的苦味,然而当他们聚在同一道路,有着同一理想,感情就如神奇的糖,不知不觉地融入这杯苦涩的咖啡,之后就变得涩香甘甜,不管什么感情都如咖啡那样经过长久的磨练与搅拌以及有着同一的看法,最后才能成为一杯真正能入口的卡布奇诺。那种带有浓烈涩香的咖啡尤为被我所喜欢,每个人都说咖啡是提神的饮品,可在我眼中我只认为它是一种陶醉,让两个人陶醉于爱恋或者一个人陶醉琐事之中,有种啤酒般功效。
城市的熙来攘往,因此感觉到有一种力量驱使你流入了星巴克,买了杯咖啡然后在二楼捂着脸观看着城市的繁华正茂,或者同情孑然的路人,或者观看那种喘不过气的大厦、汽车,想象着外面的欢笑声,炒热的气氛,聚光灯的蒙恩,在隔音玻璃之下,我声嘶力竭地对外面的世界喊:“等一等”,就算他们听见,那又有谁理会呢?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比鲨鱼还拼命且残酷,把身体累垮,而我只闲置于此,品赏着咖啡由此来买醉自己,也许在他们的眼中我是一个无所事事的人,认为你是一个颓废溃烂般的人为何还呆滞于此地?这是一种多如讽刺的话。我们慢下来亟待成熟,却被更成熟的人嗤之以鼻。二十岁的我们,在他们面前只能装疯卖傻,看似一点都不懂事,其实何尝不是有自己的想法。有些东西由于太过了解,已然看不清真实的面目了,或者过于真诚,已然分不清哪些是谎言抑或纯粹的东西了。
每周周日的活动我都尽情参加,因为那是我组织的。往往游玩的东西都那么让人深邃、流连忘返,那是因为每周只有这天才是最能拉动沉寂于角落的心绪,那是白天。每当到了夜晚总是冷淡的收场。不记得何时越来越厌倦了一个人回程,你总感谢冬季赐予你可从口中呼出的暖气与外界的寒风狂啸形成的雾霭,来画出框框套在玻璃外的大街小巷,有热闹的人群也有孤身孑影,不管什么形式,你都被套在了这个框框里,因为你已经困在这个城市了。
你推开星巴克的门,走在大街上被人群湮没,然而一阵寒风呼啸,你一被吹残,已然在十字路口消散影踪。
你来到了那些年曾经跟他们在阿根廷一起度过的日子,那些路,那些公园,那间桌球室,溜冰场,还有那家星巴克。
你抚摸着玫瑰公园的玫瑰,那是承载着你的记忆,一朵花代表一个人,这里布满香花呢,因此你并不寂寞,而你也不忍心摘下来,生怕这样就断了一根回忆。
我终究是个过客,某年某日当我离开这个国度,飘忽渺远到了另外一个角落的深处。此刻你的心底会不会浮起一层难以洗净的怅然若失。
那个曾经与你们一起欢笑,也许依稀不那么清楚的记得这个人的轮廓,还有那些故事。
你们会不会鼓起冲动拿起那些早已泛黄的旧照片,然后轻微地对我笑一下。
我是绝,一个外向的孤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