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劝解过,父亲却说:“嚷嚷著什麼。”撇下母亲不管,我开始狠父亲。看著瘫坐在地上的母亲,那呆滞的面容。昔日沉鱼落雁的容貌已经变换成憔悴的面容,但仍携带着一丝丝曾经。他还经常用鞭子打我的小猫,一点都不留情。
自从那一次,我没有再叫他一声——爸爸。因为他的言行让我大吃一惊,午夜,窗外无一丝喧哗,隐隐有几声狗叫。屋内传来一阵说话声:“我准备把他卖了。”“什么?你……你。”说着,屋内传来了抽泣声。把谁卖了,我吗?不,不可能。爸爸是爱我的,他不可能把我卖了。
从那天以后,父亲对我时冷时热。有时候他对狠好,饭菜夹给我吃,嘘寒问暖。有时候他对我狠坏,用东西扔我,骂声连连。
我心中有个不祥的预感。
没过几个星期,当我放学回家时,爸爸跪在一张黑白的遗像前——妈妈。我失声痛哭起来,妈妈怎么会突然死去。父亲说是因为车祸。
我半信半疑,因为现在的父亲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包括——杀人。
我最亲爱的亲人只有一个——母亲。
我和他的关系像一堵墙,一点点厚去。
今天已成定局,
明天又如何呢?
父亲窜出的银发,
不知为何让我心痛。
那天晚上的那句话。让我刻苦铭心,不会忘怀。
[一天]
我找不到父亲了。
母亲说,他去自首了。
<自首>
警察局/监狱
局长告诉我,父亲是因为他在医院偷抱走了一个刚出生的女婴。
女婴!
我要求局长让我去看看父亲。父亲虽仅四十出头,但是头发都快白了。
我忍着泪水,吞吞吐吐的说:“为……为什么?”
父亲埋下头没说什么,只是把一串钥匙塞给我。钥匙上扣着一块木条,上面刻着“柜子”。
便像发疯了似的赶我走。
我回到家,母亲在床头轻轻抽泣,见我回来,抹干眼泪。
我打开父亲从来都不给我看的柜子,柜子空空的,只有两封信。
一封是给我的,一封是给母亲的。
「女儿,请原谅我这样称呼你。我知道你狠我。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可能已经死了。但我狠快乐。其实我不是你父亲,也不配做你的父亲。你是母亲从医院里抱回来的。我对不起你,没有让你看到亲生父亲。对不起。」
我茫然了,母亲突然冲上来抱著我。
过了几个星期,党我差不多忘记了的时候,一对陌生夫妇来到我家。
他们和母亲滴咕了几声,就对我说:“你想留在这里还是和我走?”我明白了,他们是我的亲生父母。
我失声痛哭起来,大声喊道:“我不跟你们走,我要和母亲走。”
自此,他们再也没来过。
昔日的岁月我无法忘怀。
仰起头,
摩天轮在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