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地放下了手中的《像少年啦飞驰》。
把《像少年啦飞驰》看了几遍,有些地方甚至反复看了几十遍,喜欢上了韩寒那种能让人情不自禁笑出声来的幽默,等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却悲哀地发现我不过是到书中的世界走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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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没看到这本书的中心是什么,只是散漫地叙述一些故事。唯一能把内容跟书名联结起来的,就是“少年”二字。其次,文章尽管语言幽默,可看起来好似一篇文章被拆成的七零八落的小节。而且频繁地出现“他奶奶的”“他妈的”及色情语言(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大概是那个意思吧),令人很是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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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否认也许这是韩寒协作的一种风格,“80后”由零散的回忆拼接成的文章。或许对于这类文章,作者都有自己一套独特的见解,但并不能否认由幽默、叛逆的语言组成的文章实质上的空虚。
虽然韩寒的作品里许多言辞令我难以接受,却不得不承认有些事情确实如此鲜活就在身边。
在《像少年啦飞驰》书里的一个男生,在唱歌时唱道:“自从你离开我,我就哭得掉下了眼泪。”书中的“我”去香港参加辩论会,结束时一个教授模样的人说:“他们的二辩等人,表现镇定,很有风范。”而作为二辩的“我”,在比赛中没有说一句话。一个副市长的儿子在舞台上不小心唱了色情歌曲,本来要颁给他一等奖的评委们最后给了他“最佳台风奖”,理由是他唱了色情歌曲后没有中途退场,坚持唱完。等等。
这些令人啼笑皆非的话语、故事,生活中还不是随处可见?权力置上,因为他是副市长的儿子,所以榨干脑细胞也要颁个奖给他。追求无聊的情爱,到女生面前去唱“自从你离开我,我就哭得掉下眼泪“。有了这些反映现实的事例,也不能绝对地否定韩寒作品的价值。
写到这里,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评价我印象中的韩寒。
常听老师言道:“人家韩寒啊……”因此即使是根本不知道韩寒的同学,说起韩寒来也是滔滔不绝,尽管也许他们连韩寒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很多人崇拜韩寒,是因为他叛逆的性格,这些粉丝们大多厌恶现状,对学校、家庭极为不满,他们需要有人来替他们说话,所以有了韩寒的火爆。
李师江认为韩寒“在艺术上基本还没入门,小说基本上还处于耍酷阶段”。这对韩寒来说并不重要,他只是选择写作作为事业的敲门砖。
我对韩寒了解甚少,知道的作品不过那几部,也不敢对这样的少年作家枉下定论。只是想说一句:韩寒是唯一的。
韩寒走的是条与众不同的路,简单地打个比方,其他人走的是别人踏过无数遍的土地,他走的确实从未有人去过、新鲜、潮湿未干的。这样的成功之路大大吸引了人们的眼球,使众多少男少女心动。于是,文坛撒谎能够涌现许多所谓的少年作家,他们为了出名,写足二十万字节就可以出书。
韩寒的胜利, 不过是取代了那种温顺的成功方式,为众多有理想有抱负的青年开辟了崭新的世界。他有张扬的个性、长发、赛车、点击书上万的博客等等,所以即便是大人,他们眼中的韩寒也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胜利者。
但这种成功只能是唯一的,一旦这种成功方式被广泛采用,必将使人们眼中的世界混乱,人们的思维将被“叛逆”紧紧吸引,随之以前成功人士走过的路。再者,韩寒的精神,倘若被一遍又一遍地复制,就会由创新变成无聊。
“ ‘韩寒’确实是不可复制的,“韩寒”也是毫无意义的,但无意义的事情一旦被广泛地关注和谈论,这关注和本身,也使它成为有意义的,当我们这样郑重地谈及“韩寒”,却也在为“成为韩寒”添砖加瓦,世界上的事,莫不如此。”《谁造就了韩寒》的作者写道。的确,韩寒永远只能是唯一的,包括令人读完却不知所云的书,多了只会是无意义的。
韩寒是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