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说得准什么,不一定哪一天一睁眼,就发现腻了、累了、烦了什么曾经以为沧海桑田也不会变的守望。
但我又想,人总是会有一些固执的地方,固执于情爱,固执于未来,固执于新月的第一缕清辉亦或是开到荼蘼的花事,或许这些能反映出一些什么,但我的固执,仅是渴求到心疼的痴梦而已。 小 荷 作文网 www.zww.cn
Lucier——
仰慕,直到生命终结;地狱、天堂,有你便是亘古不变的方向。
你看得那么高,那么远,谁能触摸到你圣光六翼的光辉?神说,骄傲是你的原罪。我常常想,你会孤独吗?光之使者,晨曦之星,谁能懂你的辉煌?你会寂寞吗?撒旦之首,地狱魔王,谁怜你零落的羽翼?谁陪你血腥的杀伐?然而你是Lucifer,永远骄傲的Lucifer,何来诸多悲悯心绪?一切只是我庸人自扰。
Lucifer,仅仅是一个名字,便禁不住神往悠悠。
Lucifer,可否予我一眼相见,以铭记永恒?
然而,也只是倾慕与固执罢了。
江南——
谁陪我走入那江南的梦?梦一江清流向东?江上的乌篷船摇曳随波,渔歌拔起时,惊飞一滩鸥鹭。
梦里执伞绕过粉墙黛瓦的百里深巷,谁家杏花少女正梳红妆,谁家白衣少年把酒遥望,谁家堂前飞燕去了又回,谁家屋檐青藓半掩半垂。摇橹的艄公披着蓑衣带着箬笠,迎着斜风细雨。朦胧的烟柳模糊了小桥流水的记忆,那青石道的尽头,穿花拂柳而来的翩翩公子,摇动纸扇,貌若谪仙。
不是后主家破国亡的悲哀,不是文士痛心疾首的批判,有的只是一腔浮动于南国的温柔,化开在桃林中,化开在画舫里,化开在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丝弦声间,是那般深邃而辽远,梵语禅音也道不破的红尘。
乘一叶扁舟顺流而下,桂棹兰桨溯开的,仅仅是梦里痴想的南国梦而已。
春秋笔、丹青卷——
执笔写春秋,挥毫绘丹青,让那金戈铁马跨过了历史的鸿沟,让那回眸笑眼看穿了千年的岁月。
何年何月,舞动半世的风华翩然而逝,今日今时,轻抚历史长卷对话故去之人。这是怎样的悲哀与无奈?怎样的欣喜与感怀?如椽大笔转动,不朽篇章代代相传,史家执笔如刀,而岁月便是锋刃,任你千岁还是万岁的山呼海唤,终是敌不过那执笔之人眉峰间的淡远。
墨香飘散,画卷铺展,何人一笑倾了谁,何处落花叹了谁,何时归雁远了谁,何奈长卷覆了谁,一壶清酒,下笔便是如神。
可我终是做不了那执笔之人,仅仅是记忆和胸臆间幽深的幻想,如此而已。
英文歌——
跳动的音符、越过曲谱的字母。
这偏执背后,原因是什么?已无力去回顾,便不说也罢。
而一味的坚持,或许只是怀恋吧。
……
所以,谨以此铭记,我的那些可笑可叹亦可怜的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