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每个清晨都有一米阳光,但那样的傍晚依然是染红了云端,就象你曾经张开手掌,眯着那眼睛望着指缝里的天空,那满足的神情值的我记住,长长久久的记住。 墙上那台旧式挂钟依然还在走走停停,它也不自觉地累了,终于放下尊严去完整地做一个摆设。 滴答一秒,滴答两秒....... 只是从来就没有人在意,你,我,谁都一样。 青春的尾巴上还缀着说过的梦,零零散散的总有些记忆在作祟,我们的青春真的就荒芜了吗? 记不得是什么时候,总是喜欢一个人坐在教室的窗边,转头就能看到北而有山的位置,不用听歌,不用抱书,只是扒着,看很久很久玻璃上的自己,然后一遍一遍地用信笺纸折成飞机,再一只一只地飞,飞去那些漫画里,花一样的山。 那些日子说这就是所谓的惬意,没有什么可忧心的,也没有什么值得冲动的,似乎平静地有些难得。 反反复复地折飞机,反反复复....... 那些时光与长无关,干静的哭过不记得,笑过也不记得,苍白又自在,偶而不经意掂量生命的轻重,翻爬坚不可摧的牢门,以为青春以外的不会是苦涩。 讲台上的声音总能把是非黑白理的清清楚楚,完全不顾青春的边缘有的只是不清晰的条理。 听惯了名人的话,被说来说去,总觉得别人没什么了不起,指责的空隙里,错过的又不断积累,终于发现,有些人还没有进入,就已经离开。 这样的自己,这样的我们,很可笑,可笑的是自以为是。 即使过去,有许多困扰,不复存在的就不具任何意义,思想总能净化一个人,思考常常折腾许多人。 错过了,就是错了,也过了,这种断章取义却是最合理的解释。 抬头看天,依然蓝,梦里有其它的颜色,醒了还是蓝白。 大多人喜欢高估自己,所以才会有那些所谓的信誓旦旦,原来以为时间不会冲淡。 不去想一些事情值不值得,这东西并不冲突,只是我们理解的太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