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关于名字
“好了同学们,课就上到这里,记得老师交给你们的任务吗?”天星学校五(7)班的语文老师钟无念正跟大家wgjewhgjM?,l/ L[[0079086p54l45o59387285H&.%*:[608-olhkn54jb;5l261546@##$!~^&()*__+&&^……(钟无念:23岁,天星学校最年轻的女老师,充满活力,自信十足)
小荷作文网 www.zww.cn “记得——”大家异口同声,这并不奇怪,以前同学们都视老师为公敌,自从无念老师在五(7)班实习,就不肯离开这所学校,慢慢地,便成了五(7)班的班主任了。(读者:喂,别再罗里罗嗦啦!)
小 荷 作文网 www.zww.cn “嗯,对,回家问问爸爸妈妈,自己的名字的怎么来的,明天,我们开个演讲会,让大家来说一说,展现自己的才能,好了,下课!”钟老师嘴角挑起阳光般的微笑,收拾好教案,踩着猫步走出了教室,真是魅力无限,光芒四射呀!
这个问题到真难住了顾大小姐顾淋意了,“哎呀呀,我,顾——淋——意——这名字到底是怎么来的呀?虽然我不得不承认,我妈的审美观是好,给我起了个好名字,但是哪有由来呀?真讨厌!我脑子都快炸了!”
“小意,看见你这副摸样,我真#暗自得意#。”麦子情提了提眼镜,(麦子情:四眼MM,说话用词超不当,凡标##符号就是用词不当的标记,是淋意的best friend)
“哎!麦子情,你幸灾乐祸呀?!”淋意摘下麦子情的眼镜,可怜的麦子情只剩下小小的两颗豆子眼了。
“不是不是啊小意,我是说我不用像你一样发愁,可能只剩下你#一只##孤独终老#了。” 麦子情拿过眼镜,认真地说。
“孤独终老?我还年轻着呢!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丞相肚里好撑船,先说说你的名字怎么来的吧!”淋意自我陶醉,孤芳自赏起来。
麦子情又提了提眼镜,“嗯嗯,我,麦子情,我老爸姓麦,年轻时酷爱种麦子,自然有了#情感#,所以就#成就#了我——麦子情!”
“完了啊?这么短?”淋意假装长了胡须,把下巴摸了又摸,好一副军师样!
“还加?”麦子情再一次提了提眼镜。
“对!加!”淋意一锤定音。
于是,两位忙活起来了“加点具体事例,最好是感动点的!”淋意左画画右画画,“具体事例?哪有什么感人的!”麦子情提了提眼镜,“问你爸!没有就瞎编!”“瞎编?这能行吗?”麦子情万分疑问地提了提眼镜,“你知不知道,人家大作家就靠一个‘编’字就能糊口,你只要想象力再丰富点不就行了?谁管你是真是假?”淋意春风得意的说。“额,那好吧,顾大姐,继续。”麦子情又提了提眼镜,“好,这里加个过渡句,对了,很多人都是先因后果,我们就先果后因吧,这里这里,对,很好,这个用词不当!嗯嗯……##¥%%!!~&……%*(……”淋意毫无保留地把自己写作的看家本领授予麦子情。
放学了,淋意甩了甩马尾辫,背起沉甸甸的书包,大步迈向门口,“小意!”麦子情朝她挥了挥手,“谢谢你啦,我今晚一定把这篇文章背完!”“唉,你就好了,稿子都写好了,我那张纸连一滴墨水也没沾呀。”淋意沮丧地哭丧着脸。“没事呀,你的名字一定有来源,以你的口才,一定行!”麦子情提了提眼镜,笑着说。“但愿吧!”淋意摇摇头走开了。
队伍散了,麦子情追上淋意,“怎么啦,小意?”“唉,不快的一天!我该怎么办呀?我上下左右都把稿子写完了,连你也不能陪我,就我一个倒霉!”淋意一副无可救药的样子。“算了,别说这样的#名言#了,说点别的! ”“对了,子情,我好想好想来研究一下你的近视眼是怎么来的。”淋意立即精神抖擞,但还是一副无可救药的样子。“额,怎么说好呢?老爸四眼老妈四眼,就注定我也是四眼,所以我的眼睛理所当然是好不到哪里去,小时候,总觉得大学生就该戴眼镜,伟人不都戴眼镜吗?所以,我对于眼镜有一种向往,不过,那只成了幼稚的回忆罢了。刚刚戴上眼镜,我可神气了,后来,近视越来越严重,才知道后悔。”麦子情提了提眼镜,“额,请问一下,你的眼镜原来不是方方正正的吗?咋成了圆的?”淋意不知道什么时候用一本本子卷成圆柱形,正顶着麦子情的下巴。“哦,那是1952年的春天,金达莱花……不不不不,那是我四年级的时候,看《哈利·波特与混血王子》,看见哈利·波特的圆眼镜,就也配了一副。”麦子情再次提了提眼镜。“好,本台报道结束,明天同一时间,不要错过哦!”淋意用本子顶着自己的下巴,就好像真的是个记者似的,真是服了她了!
“终于到家喽!”淋意打开门,双手一扬,正面扑倒在沙发上,“看你这疯丫头!吃饱了撑啊?就上个八楼,就累成这样!”表姐蔡渊洁坐在小凳子上剥豆子,(蔡渊洁:淋意姨妈的二女儿,瓜子脸,刀子嘴,豆腐心)淋意妈妈偷笑着望了淋意一眼,说:“小意,叫表姐呀!”淋意妈妈笑呵呵的,“她都没叫我呢!”淋意狠狠地坐在沙发上,书包没放好,红领巾也没解,就翘着二郎腿。“疯丫头!”蔡渊洁大声地冲淋意喊,“傻丫头!”淋意也冲蔡渊洁回了过去。“看你们两姐妹,天天里斗外斗的!”淋意妈妈也不知跟谁说,两人只好都把话吞进肚子里去了。
这时,淋意才记起事来,忙又卷起本子,做妈妈的跟屁虫,“怎么了,小意?”淋意妈妈转过身,把脚轻轻一跺,正叉着腰,一脸疑问,说不像家庭主妇不全对,说像也不全对。“隔墙有耳,进房间谈。”淋意扫了蔡渊洁一眼,连拉带扯地把妈妈拉回房间,“不成!这里只有我们三个,我又不是外人,我有权听!”蔡渊洁也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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