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年默念某年某天的光年。》》》》>
我坐在草垛上歪斜着身子,目光望着远方的远方。远方很蓝很蓝,像蓝天一样;远方很近很近,顺手就可以摸到。眼前的一切都很白很亮,跟梦境一样,太阳散发的不是金黄色刺眼光芒,而是温暖舒适的白色亮光。闭上眼睛,感受光亮,似乎被蒙上一层模糊的纱,那些原本清晰可见的白光红光磁蓝光都变得影影绰绰,融合在一起,和一起涌现在眼球中。不真实的感觉,闭上眼。 小 荷 作文网 www.zww.cn
面前。把头发扎在一起,好久没有看到过这个发型这张五官不融洽的拼凑在一起的脸,怎么看都是那么别扭。散放下来,还是这种感觉好,脸比以前小了一点,不喜欢一张大脸全部像一幅抽象派作家的画一样呈现在每个人的面前,的确不怎么喜欢这样子,永远觉得别人比自己漂亮好几百倍,物质几千倍。面前依然有未消去的白光掺杂着其他说不出形容不上的色泽,模糊至极。喜欢这样的感觉,看不清的世界光鲜亮丽了许多,模糊的光景重合宛若一只只白蝶飘飞,飞不出视线。透纳般。
一直没有过的感觉,这是梦境,这一定不是现实。接下来,不知道是梦境,还是现实。管他是梦境还是现实,自己喜欢就好。至少这一定是自己所期待已久的,一定是。
啊嗯哦噢。回复时简略的回答,散发着耀眼的光泽,颜色很艳很艳也很模糊,觉得恶心但又让人亲近。我弯下身想去看清它,却不以为然的没有了防介之心,奇怪的东西突然显现着奇幻模糊诱人的画面,那个画面像是过去的自己,过去种种的自己全部存放在这个里面。这是录像机么,为什么弄成这个奇怪的形状颜色,永远搞不懂别人,别人制造的东西。白色的光,把我罩在世界的某天里旋转,影子随之延伸拉长,扭曲的影子在那里展现出从未有过的狂态。白色的光消失了,我依旧坐在草垛上,一切都是那么华丽丽的消失,自己也从未追寻过什么。
躺下来,再一次闭上眼,泛黄的杂草在我身下压得咯吱咯吱的响,像是承受不了我巨大我的躯体而发出的抗议,我置之不理,闭上眼安然入睡。是真的入睡,还是在幻想一却不可能的事物,包括那些事物的本质。在这一刻,白色的光终于消失了,不知道还会不会出现,会不会带自己走向未知的世界未知的年代,也是否会把自己变成另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现在的自己,都有点陌生了。
幻想或者梦境,那个世界是怎样的?那个世界究竟是怎样的?大片大片模糊的白色充实着,如梦境一般;那些被太阳分配的染工大量的生产自己独特出乎意料的色泽,或许可以大声骄傲的说:“看看我多么厉害,制造出那么多色彩。”胜利的表情,一直没有褪去,一直重复回放,如那个录像机。胜利的在心跳地点的中心,插上一面小旗,胜利了看我多么厉害。心跳的地方,流露出的液体,是白色的,这是一个白色的幻想白色的世界,而且模糊光鲜。空中依稀飘渺着微小的尘埃,在阳光涉及不到的角落,安静的存在着。白色光点,一伸手仿佛就会触及到,浮冰般的冰凉。
我站起来,整理整理凌乱的头发,拍拍身上的杂草向回家的方向走去,这是现实么。白色的光没有再次出现,也没有大量模糊诱人的场景画面,一切都恢复它应该有的颜色光彩,太阳散发着金黄色暖洋洋的光,不是白色的不是模糊的,清晰可见。渲染得每一纤毫都是那么纯洁,包括空中漂浮着的微尘。
这的确不是幻想世界。那个世界似乎一直真实的存在于某个地方,只是自己还未曾寻找到,一直没用动身寻找,很自然的等着它的到来。只要宇宙不毁灭,它就一定存在。在某个未知恰当的时间,那个纯白色的年代,暗自飘飞过来迎接我,然后是盛大的白色,不单调干净的纯白色。
于是生命中不断有得到或失去,于是看不见的,看见了;遗忘的,记住了。它们都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全部涌现放大,生生不息的纯白色,我一直在等那一天的到来。只要宇宙不毁灭,它就一定存在。在哪里,我们经过无数风雨,才到达梦的彼岸,最后所有的瞬间化为虚无。很不甘心一直都不甘心。在哪里,在何处,那些大片大片虚幻的场景,却曾给了自己最真挚的感受。一切都是未知,一切又从新开始。梦的起点至结束,没有联系没有过渡,只是很自然的进行。
后记》》》》》》》》》
心中有个地方。
是自己一直不敢梦到的地方。
不甘心失落,不甘心失败,一直等待那一天的出现。
几十年,几百年,几千年,几亿年。
未来的未来,一定会遇到。
只是很不甘心,很不甘心等待,很不甘心。
不甘心。
不甘心。
不甘心。
不甘心。
不甘心。》》》》》>
Bu gan xin 。
在心底深深默念某年白色光年的出现。
那时候,我是不是会和我亲爱的老公一起坐在摇椅上慢慢摇晃慢慢变老慢慢幸福的闭上眼睛,手牵手迎接盛大安静的死亡,白色的葬礼。
我想应该会的。纯白色的年代,某年某天的光年。
依稀浮现。
—THE End—
正在疯狂打电话却不知道打给谁的修。
09.10.1
[ 请不要以矫情的方式看待这篇文。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