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ck coffee and ice tea] 古老的水芯街开了一家咖啡店,“纯·咖啡”便是这间咖啡店的店名。米黄色和棕色构成了这间不大的咖啡店。这两种颜色常常给人温暖的感觉,走进小店,暖气扑面而来,寒冷的一月,这暖气无疑是一根救命稻草。咖啡店小而别致,人并不多。悬挂在屋子上方的白色音响,放着例如《少女的祈祷》、《天空之城》之类的钢琴曲。慈眉善眼的老店主,偶尔用嘶哑低沉的声音唱几句,虽然人是老了,但嗓音却带着七八十年代、那种古老的声调。 咖啡店的主打是黑咖啡,一个不大的藕荷色的杯子,配上黑得纯粹、香醇浓郁的黑咖啡,给人一种色彩美的享受。黑咖啡在冷空气中冒出一缕缕白烟,扑鼻而来的香味让人禁不住诱惑。浅抿一口,味道无与伦比。 清颜喜欢来这间咖啡店,也喜欢黑咖啡,虽然苦了些,但是,老店主不知用了什么秘方,总能把黑咖啡变得香醇。
清颜问老店主:“阿嬷,你为什么喜欢黑咖啡?” “黑咖啡集合了咖啡香甘醇酸苦五味的特点,还保留着咖啡的最原始的香醇,给人一种舌尖的享受。它原始而又粗犷,深邃而又耐人寻味。然而,我们对黑咖啡总是了解得太少,若即若离的距离让黑色的它倍添神秘。其实,黑咖啡就在身边,爱上它,你就一定会找到它。”老店主微微一笑,话里暗藏玄机。 “嗯?”清颜不解地挑了挑眉。 “日后自然懂。”老店主没有多说,留下一抹捉摸不透的笑。
[ブラックコーヒー、アイスティー]
咖啡店的生意不是很好,最主要的客人就是清颜了,每天下午来这里坐上一会儿,点一杯咖啡,耗掉一个傍晚。老店主也乐得清闲。
下午一放学,清颜就背上书包,赶往咖啡店。
这个时候,咖啡店里的顾客是最少的。清颜喜欢这份清净,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望向窗外,古老的小街,人来来往往,走得匆匆,好像急着去完成一件重要的事情,和日本电影倒是有几分相似——到处人头攒动。看着看着,捧起咖啡杯来,喝一小口黑咖啡,那感觉,棒极了。
走进咖啡店,清颜意外地发现,店里多了一位顾客,坐在她的老位置上,翻看着咖啡店门口架子上拿下来的杂志。
那是个女孩,黑色的瀑布般的长发垂在肩头,碎碎的刘海在微风中一荡一荡。可能是感觉到了清颜的目光,那个女孩抬起了头。清颜吃惊地发现,那个女孩的眸子,是漂亮的冰蓝色,五官精致而美丽。女孩儿瞥了清颜一眼,眼神冷冰冰的。又低下了头。清颜突然响起了课本里的语句——“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
“老板,冰奶茶一杯。”那个女孩抬起了头,对着老店主说道。虽说这是个咖啡店,但也销售一些奶茶、柠檬水之类的饮品。“我还是老样子,黑咖啡。”清颜冲老店主笑了笑,说道。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不知为什么,那个女孩听见了清颜的话,肩膀微微颤了一下。这些小细节,清颜都看在眼里。对这个女孩,产生了好奇感。
黑咖啡和冰奶茶很快就端上了。清颜看了看那个女孩——寒冬腊月的,还喝冰奶茶?她不怕拉肚子吗?……哎呀哎呀!管人家那么多干什么!
黑咖啡丝丝的热气盘旋在被子上空,徘徊着,缭绕着,带给人暖烘烘的感觉。捧起杯子,清颜冻僵、通红的小手马上得到了安慰,热气透过手心,传遍了全身。举起杯子,喝一口黑咖啡,那种又香又醇、令人颊齿留香的味道,清颜最喜欢了。
那个女孩喝完了冰奶茶,起身去柜台付了账。转身要出门,却又犹豫了,退几步,走几步,显得很矛盾。最后,深吸一口气,走到了清颜面前。“你好,我叫夏染芊,中法混血儿。你也喜欢和黑咖啡吗?我……可以和你交朋友吗?”女孩的声音生生脆脆的,很好听。“好啊好啊……我叫颜清颜!”清颜倒喜欢和别人做朋友,更何况,是个外国女孩儿!
“我家就住在临街,我以后……会常来的!”染芊很显然不善于交际,眼睛不敢直视清颜,说话也吞吞吐吐的。说完这句话,染芊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转身跑开了,夕阳下,她的背影拉得很长,很长……
第二天,清颜照常去咖啡店。
走进咖啡店,什么都没有变。只是,清颜没有看到染芊。“阿嬷,你有没有看到昨天那个蓝眼睛的女孩子来啊?”清颜问老店主。“呵呵,没看见啊。她直说会常来,又没有说天天要来啊。”老店主呵呵地笑着,显得和蔼可亲。“啊……”清颜心里的某颗星星正在缓缓地下坠,她失望极了,“那……来杯黑咖啡吧。”
清颜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期待染芊能快快到来……“希望她只是迟到,只是迟到而已……”清颜默默地念着。忽然觉得,一个人喝咖啡,好没意思啊。今天的黑咖啡,味道比昨天逊色多了。在学校,清颜并不是缺朋友,相反,她的朋友很多很多。但是……她一直想找一个最好最好的朋友。直觉告诉她,和染芊一定能成为很好很好的朋友。尽管染芊冷冰冰的,看起来不易近人,可是,只要她的心是火热的,那一切也无妨啦!
“不好意思,今天迟来了。”店门口传来染芊清脆好听的声音。清颜高兴极了,冲染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染芊显然没有清颜那么热情,但也报以一个微笑。“没关系。这里坐,这里坐。”清颜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染芊过来。染芊也不客气,走了过来,一屁股坐了下去。
“阿嬷,阿嬷!冰奶茶一杯!”清颜很热心,连饮料都替染芊点了。“谢谢。”染芊还不习惯清颜这么热情,有点拘束。“没关系,朋友嘛!”清颜永远是这么大大咧咧。
“我……我想和你讲个故事……”染芊支支吾吾,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手握着是、小勺子,轻轻搅动着奶茶。“好啊好啊。我喜欢听故事!”清颜一脸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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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咖啡配上冰奶茶会是什么样子的?是一杯温度适中、香醇、香甜的棕色咖啡茶。这是妈妈出国之前告诉我的。
从前,有一包黑咖啡粉,躺在明亮的壁橱里。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一个浪漫的法国女人,她喜欢在寒冷的冬天,为自己泡一杯又香又醇的黑咖啡,黑咖啡很苦,但法国女人总会变着戏码泡咖啡,既不改变黑咖啡的原始香味,又不让黑咖啡太过苦涩。
法国女人有一个年幼的女儿。她和母亲一样喜欢黑咖啡,只是,母亲说她年纪太小,不可以和咖啡,要喝只能喝奶茶。她的女儿不依,闹着要喝。法国女人没办法,只能限制性地泡给她喝。女儿很喜欢黑咖啡的味道,很小的时候,就能品出黑咖啡的真正味道,看出黑咖啡的内在。
有一天,法国女人从超市买来了很多很多方块巧克力,一块一块,包装精致,隔着袋子都能闻到诱人的香气。法国女人不再用方糖泡咖啡,而用巧克力。巧克力丝丝滑滑,又香又甜,融入咖啡中,别有一番滋味。女儿也喜欢这样子泡咖啡,拿着勺子搅拌咖啡,看着巧克力融化在一点一点在黑咖啡的高温下融化,味道渗入了黑咖啡中。
法国女人在一家度假公司工作。一个周末,法国女人一家去了公司新开发的海边玩儿。一家三口玩着玩着,嬉笑打闹着往海深处走。忽然,法国女人不小心一脚踏进海底的一个大窟窿,海水一下子没过了她的头顶,丈夫想去救她,但一个大浪打过来,女儿也被淹没了,丈夫在情急之下选择了救女儿,把女儿放到岸边再去救妻子,晚了……
女儿得救了,法国女人离开了……她是只旱鸭子,什么都不会……
很多年了,女儿回忆起当年那个场景,总想到泡咖啡。法国女人被当做巧克力,还是黑咖啡……这是一杯,多么苦涩的咖啡啊……用血肉,做了配料……”
[Café noir et thé glacé]
“那个女儿,是你吧……法国女人,是你妈妈?”清颜听完了故事,望着染芊带着眼泪的并蓝色眸子,缓缓开口。
“对……喜欢黑咖啡的人不多,人们嫌它苦,我一直在找一个喜欢黑咖啡的女孩,想和她做朋友……很多年了,我不再喝黑咖啡,怕勾起伤心回忆,但我喝奶茶,冰奶茶,冰块是巧克力……”染芊哽咽着说。
“别哭啦。哭了不好看咯。”清颜强装笑颜,拭去染芊的泪水,“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很好很好的那种!我喜欢黑咖啡,很喜欢!”
“呵呵……谢谢喔……”染芊的笑容显得无力,但却很真诚。
“区区小事,不值一提!”
“呵呵……”
[Sort kaffe og is te]
“哇哦!摩天轮!”
“坐那个坐那个!”
“勇敢者转盘好刺激啊!”
“过山车好好玩儿!”
她们兴奋地叫着,两个女孩子因为那个故事,现在已经成了形影不离、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真难以相信,才几天,我们就成了好朋友!”染芊牵着清颜,开心地说道。
“对啊对啊!我也好开心呢!有一个法国朋友!”清颜也开心地笑着。
“我会法语哦!Nous sommes de bons amis!”
“什么意思?”
“我们是好朋友!”
染芊走在前面,回眸一笑。
清颜又想起了一句诗……那叫什么来着……哦!
“染芊,你真是‘回眸一笑百魅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啊哈哈,你也是哦!‘聘聘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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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写的一篇文章。
曾经很喜欢、查了很多资料准备写。
之后、资料却没用上多少。
写到最后、初始的灵感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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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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