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这里是静止了,好似千万年来,这片平原就是这个样子,而千万年后,它也不会改变。” “这是一个美丽动人的世界,一切的悲哀,离我们是那么的遥远而不着边际啊!” “这样一个民族,这样懂得享受他们热爱的生命,这样坦诚地开放着他们的心灵,在欢乐的是时候,着彩衣,唱高歌,手舞之,足蹈之,不觉羞耻,无视人群,在我的解释里,这不是幼稚,而是赤子之心。” “人生的尽头,也可以再有春天,再有希望,再有信心。我想,这是他们对生命执著的热爱,对生活真切的有智慧的安排,才创造,出了奇迹般的晚年。” “我不是不满意她,我只是觉得生活没有意义,荷西,你懂不懂,这不是苦难,我失去了自己,只要在你家人面前,我就不是我,不是我,我觉得很苦。”这种任性波澜了心中的任意,可这样的任意是不成熟,不能改变什么的。坐在教室有时觉得“既自以心为形役”。我们是多么不同的人,却统统要对着同样的课本,痛苦或欢乐着,不自我,不自由,无法施展,无法遐想。三毛似乎也没有个最终结论,但自觉真不能任性了,成熟,理性一点。 看这本书,为之感动,为之大笑,又为之悲凉。
一点小感动
在车上看了雨田买的《文苑》,里面一篇贝多芬写给他弟弟们的信,真是看到个不一样的他,尤其看见他形容,“别人能够听见远方的牧歌声,而我却听不见。我生性热情,渴望与社会交流,可我总不能每次都喊,大声点,我耳聋,听不见!”但对艺术的追求和对道德的坚守,却让他没有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对一个普通人来说,耳聋只是一部分世界关闭,而对于音乐家来说,却是全部!他能那么坚强,那么鼓起勇气面对,让内心充盈,让声音在他的心里咆哮,真是很敬佩他。我曾想,近视,使我几乎只能看得清近处的东西,我看不清远方的人是微笑还是皱眉,风景是模糊的,无法辨清的,可正如海伦凯勒所说,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是:有眼睛却看不见。风景未尝不能住在我心里?
早还家
“锦城虽云乐,不如早还家。”偶然想起《蜀道难》里的这句,竟觉得李白温和得如一位长者,可爱极了。世事的复杂与险恶怎逊于蜀道之难?即使在波云诡谲中暂稳孤舟,抖擞凌云之志,却依旧离不开对家的向往。走了,累了,陶潜“一去三十年”,终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策扶老以流憩,时矫首而遐观。转山转水转世界,家是起点,亦是终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