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文是一天一记的,因为第一天较短所以本篇是记录的两天。还请多题宝贵意见)
广告上夏天的标志是万紫千红,万团鲜花紧紧拥在一起,花瓣紧紧拼凑出漂亮的黑体字:“夏”这殊荣自然属于春天,怎么也归纳不到夏天头上。像那些愚昧的文者犯的无知错误。
小荷作文网 www.zww.cn 原野里只是一星半点的点缀着几朵黄色的小野花,现在的世界还到不了落英缤纷,又与万紫千红擦肩而过。夏日里唯一点的上名且被文人骚客所泼毫挥泪的荷花盛开池塘是冷清的,癞蛤蟆静静的卧在角落里。纹丝不动。
小荷作文网 www.zww.cn 会起雾,缝隙间轻轻的流露出乳白色的气体,渐渐地弥漫开来,幽幽的。伴随着凉意。
“雨桉,痛吗?”我擦拭着这个干净女子的伤口,她蓝色的血管从皮肤上凸起,锁骨纤细突出,瘦弱且美丽。白色的并腿上衣琥珀般的包裹着她果核般的身体。被雨水淋湿紧贴的衣服朝下滴着水珠。清澈的目光注释着手中一支鲜红的彼岸花。
我喜欢眼前的这位女子,她有一股淡淡的哀怨浮现在眉间。雨桉——烟雨蒙蒙的雨,优雅脱俗的桉树的桉。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多么诗情画意、浪漫幽静的名字。
“浑身都是泥,为摘一朵花摔了一跤,下那么大的雨。快去洗热水澡。”对于雨桉这个容易受伤的彷徨孩子我总是无微不至。找了件干净的浴袍,给她泡一杯带着夏天气息的荷叶茶。
泛的烟雾在带着青花瓷杯上袅袅升起,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待杯上烟雾散去,我静静的卧在沙发上看《复活》。
良久,雨桉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到房间去换衣服。顺便把彼岸花放在我正在看的书上。“汐,把花插到餐桌上,那里还有一株白色的彼岸花。”说着,走向卧室。
我点点头。拿起这株曼珠沙华走向餐厅。窗外的雨下的更大,我慌忙关掉所有窗户,紧张中打碎了花瓶。水浸湿了桌布,我连忙从柜子找出新的花瓶换上,隐约看见那株白色的彼岸花的茎部开始枯萎。花瓣却和往常一样
“有意思,花瓣竟是最后凋零,真是倔强的生命。”顾不上多想便烘干淋湿的桌布。倾听这雨声,阅读《复活未完的章节》。
第二天。她骑车到乡下去找亚麻布和干花,亚麻布是红白两色的,抚摸起来很粗糙,给人一种很安全的感觉。干花依旧是两株曼陀罗华与曼珠沙华。那是雨桉最喜欢的花。但不被世人所祝福,即使它们很美。她不顾满身的汗水找出剪刀针线窝在沙发上去制作饰品。阳光肆意的爬在她的身躯上,像一只安静的猫。
“汐,我们后天去餐厅找工作。做两枚胸针。”
“嗯,不过做胸针做什么?”
“纪念。”
“纪念?”
“嗯。”
良久,无语。我始终不明白雨桉所说的纪念是纪念谁。但我明白雨桉的神秘特质,没有追问。她缝好第一个彼岸花形状胸针,我帮她黏上曼珠沙华的干花。
次日,我们去了一家叫做“Mars”的餐厅,老板安排我端菜,雨桉则在夏天呆在蒸笼似的厨房刷碗。换上拘谨的黑色工作服。胸针被替换成Mars的字样。
这不是意义上的高雅西餐厅,不会做着一两个绅士贵妇。这是一家类似与大排档的参观。时常有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90后翘课生和那些光着膀子的男人们互相搭讪骂着糙话,对他们,我有着无尽的厌恶。
客人们的饭菜除了剩些油水外连葱花都吃的干干净净,态度也极其的粗蛮。
当我端着啤酒来到4号桌旁边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原因是刚刚脚底触碰到了客人所吐出来的干净骨头。幸好扶住了桌子。
可是,啤酒洒了。
那斯大吼,难以入耳的话脱口而出,他叫来老板。当然免不了训一顿加克扣我的薪水。
估计雨桉那里的情况也不怎么样,我送盘子给雨桉的时候看见她满身大汗还有手上刚长出来的几颗痱子。她白净的手在脏水里泡着。
那一刻 我心疼了。
晚上8点,我辞工回家。。带上雨桉。我买了痱子粉交给雨桉。
“请你别怪我,这工作不适合我们。我辞工了。这是你的薪水”本来理直气壮的话在我口中竟然小的听不到声音。
她不说话。
我们静静的穿梭在夜幕中。我看见书社的灯还亮着,进去借一本黑皮《圣经》抬头望见一家新开的花店——两生。老板娘打不了我们几岁。正在给花浇水。雨桉走进花店。用今天打工的工资买了一大束鲜红的曼陀罗花。
我疑惑这花店独特的名字。
“为什么要叫作‘两生’?”
“明天过来,我告诉你们。可以到我这里打工吗?”
我们惊讶与老板娘的豁达和这么快就能找到一份新工作。
“为什么?”雨桉问
“明天吧,明天再说”老板娘摆摆手,抽出一朵鲜红的曼珠沙华。“送给你们的。”
“谢谢。再见。”
我和雨桉正准备回家,老板娘叫住了我们。
“我是萌霖,楚萌霖。那么。你们呢?”
“林雨桉。江菱汐。”我们缓缓出了花店的门。转身。
“再见。”
回家后雨桉做了一桌子好菜,我们庆祝自己有了一份自己喜欢的新工作。她把一大束彼岸花插进花瓶。我们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肥皂剧,她摩挲那两枚胸针。
“汐,你洗碗,今儿我受够了。”
她缓缓进入房间,握着那两枚胸针,我望着她疲劳的背影,顿时无限伤感。深吸一大口气,从花瓶抽出一支还带着雨桉体温的曼陀罗华,放在她的枕边。看着她安详婴儿般的睡姿。
喃喃道:
“雨桉,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