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激动中完结了这个痛苦的初三,虽欲扬帆风不起的长久的驻扎在我心里的情愫终于抹去了。
那么文章也可以放松一点,让整体的线条看起来柔和一点。
我们可以给死亡下这样一个定义: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把死亡看成解脱自己的方式,包括我。虽然这句话很浅显很平凡,但是何尝不是一个道理?
前一段时间听说一中的一个学姐跳楼跳了两次都没死,第一感觉是想到她真是运道不好……后来据老师的分析估计是家庭和环境的变化导致的,大多数人都把这个当作一个笑谈,但是本质更值得追探。
在此就不深究这个事件的本质了,即便于我,也只是一个传闻而已。
村上春树说过:“死迟早会被我们俘获在手。但反言之,在死俘获我们之前,我们并未被死俘获。”现在我仍不能很清楚地掌握“累死了”“烦死了”的真正含义,只能从发生此类话语的场所来暗示,亦或者是我们当时高度紧绷的神经和飞速流动的血液,更也许是我们内分泌失调所导致的后果。
为什么我们会如此忧伤,为什么我们会如此抑郁?我想我有点自闭,但不是完全自闭。有些语塞,有些词穷的我已经不能在这个华丽的文风的年代立足了。我已经不能完全驾驭华丽跟优美的界限,就好像“华丽文和纯良文之间没有不可逾越的鸿沟”一般,难以自拔。
我在切身感受初三这团懵懂的物质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它不可以掌控你,你可以掌控它,它可以影响你,你影响不了它。我同时保持自己不要陷入深刻,因为深刻和真实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就像死和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却有令人窒息的背反性。
我就像无限不循环的小数一样深思着,装思想者。我们理应明白,为什么我们在大好的青春年华,却事事都围绕着死来开展。
景仰一个道理,过去的痛苦即是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