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雨未雨的夏日午后,太阳躲在厚重的云层里释放自己的能量,人迹稀疏的图书馆此刻像个胡同,他随手抽出了一本闲书迫不及待地开始翻阅。
学校课程最后一节永远是玩疯了的活动课,她总是那么的有一点淡定,拿着网球拍在白墙上自练球技,衣服俨然成了保鲜膜,紧紧地粘在汗流浃背的后面,吃饭铃一响,她加快了脚步,气息不停地向外流,发出节奏不规则的响声。
小荷作文网 www.zww.cn 戎柏源是个酷爱篮球的娃,但今天实在没有心思了,去了图书馆,他富二代的说,家里有一辆敞篷标致车,蓝色的。虽然是在遥远的南海实验学校,但他妈也是经常来看他的。
小 荷 作文网 www.zww.cn 戎柏源是我的老铁同桌,2009的故事没有他就如同爱尔兰不加威士忌。枯燥无味,我呢?校网球队的主力打铁选手。
2009是个打闹的年代,戎柏源出了混日子,就是和老师对着干,他是二年级转来我们这个学校的,我是九年都在这儿。
2009年的一天,我指的不是文章开头说的。
“戎柏源,你要我叫你几次?什么日子了都!我上课还出神?你知不知道再过几个月就要毕业考了呢?昂,戎柏源。”班主任用审判长一样的目光对着我同桌,顺便还用粉笔在黑板上点了又点,笔灰在阴沉的教室里飘动,然后落到地上。戎柏源是看不惯这样子对他说话的长一辈,“明天才是考试,老…。”这个站在高处的班主任对眼前的学生十分无语,纠结的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再说,老师,请您上课吧!这学校多一个我,少一个我都还是要进行的。”戎柏源冷静而疯狂的话让“学生之上、校长之下”的老师恼火之极,恐怕她察觉到自己学生说道‘您’这个字眼时声音很大,有一点带轻视。开口:“下课打你家长电话。”……
如同往常,周五放学后,我继续和队里的人在空旷的场地玩球,戎柏源也整的继续抄答案。时不时地往网球场里头看。最后抄完了自己也来会会人家。
“嘿,加我一个中锋!”“干什么?没看见已经中场了吗?中锋,中风了吧!?”初三的男生狂笑,戎柏源看什么都不顺眼,“喂,我中风,你抽风了吧?”后边烫金发的人说他对谁讲话的?戎柏源虽然是五年级下的人,但是打架毫不示弱,“接你娘的。”
一吼,我听得愣,回头看见一个身高一米六多的和一群身高一米七的人扭打在一起,我淡定的——看戏!
本以为我是最后抚慰济贫的,结果,我中途就看不下去了。“都他妈的打住!”我说。那几个初三的让步了,我一把拉起一身硬骨头的戎柏源,说:“你一傻子打得过他们?”我冷笑,试演自己大哥大的气质。戎柏源右手拖地站起来开始“切”。“你们都干什么吃的?我铁子都打?吃错药了么,小伙子?”陈凡打得最狠,就是红头发的马上道歉:“不好意思,君哥。我以为你们不是一个班的。”说着拿出了一包纸巾给柏源。当场死一样的安静。我看都不看他们一个大的。“走走走走走,快走。”我手在空中摆个不停,陈凡纳闷地活都大了,一声操下走了。我开始笑我同桌,上课时那么牛逼,一下课就什么都不会了。
我一直认为自己的好人,现在也是。
戎柏源腿上都是淤血。医务室几个白吃饭的就给他喷了一点‘云南白药’就草草了事。
我考试相信不打不成交,我和戎柏源上课下课几乎都在说闲话,但我把住了成绩,他却一步都没有动,反而退了(成绩)。
冬天随着一场冰冷的雨彻彻底底进入校园,气温点滴下降,在这样一个并不繁华,可以算是个村子的城市,冬天不太讨喜,因为几乎不下雪,又感觉冰凉的寒冷,并且总是阴雨连绵,空中仿佛也带着潮湿腐朽的霉味。校园里不算亮的路灯在下午第二届可也已经照明。
雨开始下了,坐在窗边的人,永远会不时地望雨出神,可这场雨下得如此惆怅,像世界末日,让人看不见未来。身体开始发抖,老师开始年经。
“你在干嘛,看雨看什么?不好好读书,你初中还会在这儿么”我:“厄…老师,我头晕。”我回答地干脆利落,自己也被自己吓着。但老师还是较狠,:“什么头晕,头晕趴在桌子上,课还是要听的,以后找一个好借口。”同学们开始叫嚣,我注视着面前这个美好的“园丁”抽齿的恶笑。我不管那么多,我继续看窗外出神。
越下越大,路灯下都能看清倾斜的雨丝,我没有什么雨具,顶着书向外跑,雨点叮咚咚,叮咚咚地砸在书上,我知道雨有多大了,决定找人拼伞,但事实证明,非也。有很多人都没带雨伞,看见走右道的同桌带着衣服上的帽子慢悠悠地走,还一边看周边的景色,在我眼里,那叫前卫;在老师眼里,简直是脑子有病。
东南风刮过北回归线,现在是年末,2009年的最后一天,我放下电子手表,在被窝里看“跨年演唱会”。
短信:铁子同桌君哥,新年快乐撒。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
回信:吐(too)
——就这样,2009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