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周六的头晕呕吐,到了晚上的发烧,抱着忍忍就过去了的心态,以至于周日早上38度低烧,头晕延续至今,然后干呕的情况不断出现,让我不禁怀疑,难道我怀孕了吗?家长经过半个小时讨论之后还算决定带我去医院。
去了华山附属医院,挑了位看上去长得比较舒服的老爷爷,很乖地去抽了静脉血,看着那套设施不由得害怕,对着祖母喊了句别走,我怕,她没有回头,只是旁边的一位老爷爷操着一口正宗的上海话对我说,没事的。我静静的看着护士阿姨涂上了碘酒,绑上了橡皮筋,针缓缓的插入了我的静脉,看着流出鲜红色的血液。听着那个阿姨用哄孩子的口吻说,“乖,等半个小时。”心中不由得呐喊,我不想让人哄啊,但是心中还是有着些许的暖意。
小荷作文网 www.zww.cn 之后又听说那个什么机器坏掉了,旁边一个大叔忍不住骂骂咧咧起来了。父亲后来赶来说换一家医院把,这医院上次鼓捣了我五次,测这个,测那个的,到最后说成是胰腺炎,害的我们家担惊受怕了三天,到了上海医院却不过是消化不良罢了。旁边的大叔大妈听了,不由得担忧起来了。
小 荷 作文网 www.zww.cn 而我却是在一边做着我的物理考卷,也许是我太过淡定了,也许是因为我生病从来不会让人发觉,我曾经可以发着高烧跑1200米,也可以放肆地大笑,我从来不会假装是生病了,只有挺直了腰板,让任何人都看不出破绽。我知道这些许是源自于我就读小学的时候经常生病,也或许是由于我充满活力的声音,更甚者是我的倔强。
也许把。有五年没碰药物了,吃药的时候不由得抱怨这药太苦了,竟让我有种反胃的冲动,强烈的抑制住了这种感觉,婉拒了我爸买的汉堡,有三天没怎么吃饭了,又怎么能吃下我平常都不吃的东西呢?
他们都知道我是个偏食的人,有些东西是不吃的,尽管知道不应该如此,却没有办法自我阻止,而我甚至偏执地相信,有些东西是可以靠另外的东西作为媒介食用的。
去医院的途中,父亲给祖母打了好几个电话,却被祖母挂掉了,我们都是知道他想要同行的,却以这种方法阻止了他,可是在半个小时之后,他却出现了在医院之中,我没有诧异,只有感激。
回到家,祖母特意熬了粥,可是我却没有任何的胃口往下吞咽,只此作罢,突然无尽的悔意涌上了心头。
其实我们都是悲伤的,总有些东西让我们无法逃脱,尽管知道他存在,却忘记了总有一天他会在你身上翻滚出巨大的滔天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