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就这样冷嗖嗖的吹着,一直吹着,冥冥之中,传达着话语,而我只懂听,却不懂意。
我穿着粉色的上衣,双手插进口袋,玩世不恭的接受着风的洗礼,望着远处,一群人聚在那里,来来回回,忙忙碌碌,似乎在干着什么。
我不认识他,没有见过,我们也不熟,但却对他的死产生深深的惧怕和同情。
“唔……………!”灵车大声的嘶吼着,人们聚在一起,说着谈着,有的在哭着,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谈些什么,我并不合群。
当他被抬出来的一刹那,我全身发冷,眼泪欲流又止,不敢去看他被布盖住的尸体。
我们素不相识,我不懂为什么我会这样,为一个不认识的人这样。
他们大哭着,哭得我心酸。一个年过半百的奶奶,在别人的搀扶下,走出来,放声的哭着,坐在地上不起来了,那么悲痛。失去亲人的感觉只有他们自己能够体会到。他们头上绑着白布,白色耀眼的飘着,映人眼眶。
“沙……~沙……~~。”风拂动着玉米叶,它妖娆的展开四肢,一片片发黄发干的叶子,堆满大街。它也在说么?也在谈论这次,还是和风说着什么悄悄话。
车子放着响彻大街的喇叭,载着尸体和亲人们去了,去送往火化场。
一瞬间,一切都过去了,他死了,就这样死了,似乎没有预兆,风轻轻送走他们,像没有发生过。